张老板,只是一个小商品而已,值得你亲自抛过来找我吗?”
“在我看来,这可不仅仅是小商品的事,我一直都是你们中间合作的桥梁,刘江河这么做不符合规矩。
用我们华国的话来说,就叫过河拆桥,是一种让人非常不齿的行为,我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所以我来找维恩先生很简单,我希望我们两个可以继续合作。”
维恩听明白张恒来的意思了,可他有些不解,疑惑的看向他。
“我们两个?”
“对,刘江河这人不老实,维恩先生您信不信,您和他合作了以后,如果以后他在欧洲那边,找到了更好的合作伙伴,一定会终止和您的合作。
可我不一样,我们已经合作很久了,在华国,制作小商品的公司不止这么一家。”
维恩笑了。
“张老板的意思,是已经找好了人?方便告诉我他是谁吗?”
“陈广生,万顺集团的董事长陈广生,他……”
张恒来正准备,详细的介绍一下陈广生的情况,谁知还没开口,维恩猛的站了起来。
“陈广生?是不是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
“咦?维恩先生您认识他?”
张恒来见此十分诧异,陈广生在华国商界的确是个名人,可维恩是德国人,而且双方从没有过任何方面的合作。
他怎么会知道这号人呢?
“哈哈,大名鼎鼎的ghosthand,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什,什么?”
听到此话,张恒来直接懵逼。
“ghosthand,用你们华国话来说,叫鬼手的意思,当初华国做为铟最大的出口国,他们却不知这种稀有金属,到底有多珍贵。
在国际市场上的价格,也一直都是m国人把持,直到这位鬼手的出现,以几次精彩的手段,将yin的价格,提高了几十倍。
而且华国方成为了最大的受益者,你知道他在国际上多有名吗?没想到竟然是他要找我合作。”
维恩说起这话时,一脸的感兴趣之色和兴奋。
这让张恒来有些诧异。
铟的事情他也知道,毕竟当初闹的那么轰动,甚至外交部都惊动了。
甚至r本方面,还谎称泰国也发现了一个,储存量很大的铟矿,最后谣言被不攻自破。
当时有些人就给陈广生算过,如果他将手里的铟全部抛售,按照国际上的价格,那可是高达几十个亿。
可这些和维恩有什么关系?
似乎是看出了张恒来的疑惑,维恩解释道。
“我很早就知道,铟这种稀有金属,迟早有一天肯定会大卖,所以我私下里也储存了一些,铟的价格上去后,我一共赚了三亿美金!”
说到此事时,维恩也毫不避讳,三亿美金,就算对他而言,也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而且赚的十分轻松。
所以他才一听陈广生的名字,就有这种表现。
“维恩先生,看您的意思,是愿意和他合作吗?”
听到“三亿美金”时,张恒来其实很眼红,按照现在的汇率,兑换成人民币的话,那可是二十多个亿啊。
几乎要和他现在的身价差不多了,而他为此又付出了多少?
这种事不能深想,所以还是尽快跳过去好。
“当然,其实我这次来大陆,本来也很想见见这位鬼手,如果能和他做生意,我想一定会很有意思。”
维恩不能称之为一个正儿八经的商人,准确的说,他更像是一个投机者,他没有自己的工厂,能有今天全凭眼光。
对于某些人来说,和陈广生这样的人做生意,可能会有很多担忧,比如无法掌握主动权,或者是对方太聪明了,容易被套路等等。
但维恩不存在,他最喜欢和陈广生这种人做生意,因为他认为这种人,往往能为自己带来更大的利益。
“那太好了,正好陈董也想见见您,他眼下正在杭市,如果维恩先生有时间,我们明天就能过去。
然后和他当面谈谈。”
张恒来在见到维恩之前,还想了很多种情况,到时该怎么应付,可就没料到,竟然会如此顺利,弄得他都有些不敢相信。
“可以,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他了。”
维恩高兴的说道。
“那刘江河那边?”
“我和他没有签合同,只是口头上达成一些协议而已,如果有更好的选择,我为什么要选择他?”
说这番话时,维恩表情十分淡然,好像一切都理所应当的样子。
张恒来心中不禁暗想,陈广生说的果然不错,这些老外眼中只有利益,其他的在他们眼中,还真的是一文不值。
由于和维恩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刘江河的心情很好,昨晚和阮明玉来了两次,但今天依旧感觉精力充沛。
他正准备过去找维恩,问问看他考虑的怎么样了,可当他到了维恩居住的酒店后,一问之下,酒店的人竟然告诉他,维恩于半小时前已经离开了。
“走了?怎可能?”
刘江河大吃一惊,虽然他觉的维恩真不太靠破,可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的行为,也太突然了。
“他一个人走的吗?”
回过神来后,他立刻问道。
“不是,和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谁?快告诉我!”
刘江河心里,突然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
“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具体是什么名字我不能告诉您,因为这是客人的私人信息。”
“别和我废话,快说是谁?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你们的老板?”
心情本就糟糕的刘江河,见这么个前台服务员,竟然也敢刁难自己,满脸恼火的吼道。
正好大堂经理过来了,他是认识刘江河的,马上让这小姑娘查。
“刘董,那个老外和一个叫张恒来的人走了。”
“张恒来?你确定是他?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听到名字后的刘江河大吃一惊,继续追问。
“他是昨晚住进来的,而且一进来就去找了那个老外。”
“妈的。”
刘江河气的破口大骂,也不再继续和他废话了,掉头就往外走,边走边拿出手机打电话。这件事,他必须要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