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2章 欠钱是大爷(1/1)

第952章 欠钱是大爷

不过,别说,还真挺好玩。

比荡秋千都好玩。

她这可是真正的飞到天空了呢。

“啊哈哈,飞咯,飞咯……”

玩得不亦乐乎。

也不怕秋千绳子掉,会摔着。

有这么多人拖着她,完全不会摔。

唐小安被抛得笑声滚滚,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啦。

被人喜欢的感觉,真好。

这是她在京城永远都享受不到的。

使得她都有些不想走了呢。

此刻她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看着她这灿烂的笑容。

各人有各人的心情。

但都有共同的一点,就是看着,觉得平静,就像这黄昏的光一样平静。

平静得让这些看着的人,都有些莫名的向往。

本来大家都可以过得这么平静的,本来大家也可以有这样的笑容的。

是怎样一步步走到现在这样的地步的呢。

都不想去追究其根本了。

都有些累的回到各自的住处。

平静只是这一时,他们还要继续搅浑水。

直到将浑水里的渣滓都清理干净为止。

又互相觉得对方是渣滓,要将对方清理掉。

好在都只有三个月需要熬了,不管结果如何,都能为此画上句号,也算是对各方的解脱。

这夜,只有唐小安一个人睡得香甜。

其他人都忙着下一步的布局。

如何将人抢走,是他们目前面临的问题。

自然是不能强抢,有那个臭小子在,强抢也是抢不来的。

只能想办法逼迫他们自己回京城。

那么也只能合作。

特别是他们知道那个都以为死了的人,竟然又活生生出现的时候。

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不仅是活生生的,还没一点缺胳膊少腿,无疑是如虎添翼。

此刻心情最复杂的不是那一切的罪魁祸首女人,而是霍震霆。

但他看到他的大孙儿竟然还活着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怕不是在做梦。

他们去查过无数遍的尸体,怎么可能逃过他们眼皮的。

而且这么久的时间,藏在哪里,他们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这次要不是他儿子儿媳差点要离世,迫不得已才现身,他们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霍震霆自然是高兴的,心里的罪恶感总算减了一些,那一直压在他心口的大石头,也总算给他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又面临又一次的选择。

显然他大孙儿是跟那个怪物小子站一边的,马上,他儿子儿媳也会彻底站在那怪物小子一边。

就算没有大孙儿活过来,他儿子儿媳也是早晚要站在他们小儿子那边的。

这样,也就是他要对着这一家四口。

难道真要应验那个女人的要求吗,他们霍家死绝。

他如何舍得啊。

就在旅馆的房间坐了一晚上,没有合眼。

而另一边,女人自然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变故。

她也是去验过尸体的,没有查出一丝破绽,也是想了一夜,都没想通,到底是怎么骗过所有人的。

一个没有死,那说明另外一个人也没有死。

那她便一点筹码都没有了。

只能破釜沉舟了。

没有将那个死了的女人放出来让那丫头看到,说明现在还不能放出来。

那么就还有机会,她之前的催眠还用得上。

那就利用这点来翻盘。

女人计划好,拨出了一个电话,打回京城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司贺年。

女人也并没有让她儿子来接,她就是要说给这个戏子听的。

司贺年听完电话里的话,久久没有回应。

“你不必着急回复,还有一周时间给你考虑,不过算上路程的话,就没这么久时间了。”

说完,电话挂断了。

司贺年将电话放下。

正碰到卧室的人起床,这么久后,终于不再天天喝得烂醉如泥,开始正常回军政本部上班了。

说是已经放下,知道人去了边疆这么久没回来,也没闹着要去找人。

用他的话就是,就算找到了人,也得不到人的心,又有什么用。

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也将司贺年买回来的恋爱手册都扔了,将家里关于那丫头的一切都清理了干净,决心忘记人。

甚至已经打算好,要跟他一起离开了。

正好行程也是一周后。

时间都碰得这么巧。

说不是命运作弄人,都不信。

“谁的电话,失了魂了?”

起床的人看到他愣在原地没有动静,过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司贺年打开人的手,嫌弃的应了句,“还不是催债的。”

喝了一个多月的酒,都还是天价的名酒,他们又没有钱,都是司贺年去借来的。

戏曲界的都借了个遍,现在司贺年的名声,已经烂透了。

但司贺年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是这个傻子是不是真的打算忘记那丫头了。

他为此可以做点什么。

“不就催债的吗,不要放在心上,反正一周后我们就离开这里了,随他们怎么叫嚷呗。”

这人又过来搭着他的肩,说得轻巧。

司贺年嫌弃的将人的手打开,“合着你欠钱还有理了呗。”

“那是,你不知道这年头欠钱的是大爷,借钱的才是孙子。”

“滚去洗漱了吃早餐。”

被踢了走。

吃完早餐后,还是按例去军政本部。

说是即使只有最后几天了,也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好像又是个正规军人了一样。

假得要命。

假得他自己都快相信了。

越是这样,司贺年就越担心。

这样压制着,等爆发的时候,最是能受人利用的时候。

电话里的女人说得很明确,她就是要利用自己的儿子,去将那丫头抢回来。

而且她还明确说了,必要的时候,她会对自己儿子使用催眠术。

若是她儿子不听话,不按她的要求来的话。

催眠术实际就是利用人的心理,找到人心理破绽再趁虚而入的控制。

没有那么神,也不是什么妖术,掌握了窍门,每个人都可以学会。

那个女人就专研这一项能力,让她专研了出来。

送人出门的时候,司贺年久久没有发动车子。

“咋了?累了吗?你去休息吧,我自己开车去。”

副驾驶座上的人下车,绕到了他这边,打开了车门,等着他下车。

“我们今天走吧。”司贺年没有下车,只转向人,问了一句。

并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带着些许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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