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我告你家暴
“不然呢,爷还敲锣打鼓去昭告天下?”冷烈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水一心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她错了,她不该傻得去问这个问题,想着四爷同志敲锣打鼓,妈啊,这就是一恐怖电影有没有。
冷烈风开车到了民政局门口,水一心得瑟开口:“哎啊,还好本宫有先见之明,穿了一件本宫最喜欢的衣服。”
冷烈风从上到下看着她,最后伸手牵起了她的手进去:“衣服不错,可是这脸,瞎了这身衣服了。”
“本宫知道,你这是夸本宫呢,就是不好意思。”这话四爷一天到晚的说,要是自己在意,早就被她气死了,所以不在意是最好的。
“恩,我媳妇这自我安慰的能力很好,爷就喜欢你这样。”冷烈风难得正面夸了媳妇儿一次,进去交了材料,工作人员给了他们表格,让他们按照要求来填写。
水一心看着熟悉的表格,嘴角苦涩勾起,四年前,他和皓寒哥也是坐在这里,只是当时,她是开心的,可是皓寒哥是厌恶的。
写下自己的名字之前,水一心突然抬头看着已经签完字的冷烈风:“四爷,您会后悔吗?”就和当年的云皓寒一样。
她,经历过一次婚姻教训的她,怎么可能不怕。
冷烈风看着自己小媳妇儿,能看出她眼中的恐惧,伸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签字:“少给爷来感性的东西,赶紧签字。”只有签了字,他才能放心。
“这位首长,签字不能胁迫……”工作人员开口说着,却被冷烈风一个眼神给看得不敢说话了。
水一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四爷果然松了手:“那我签了,我签了你就要养我一辈子了。”水一心笑眯眯的开口说着。
冷烈风双手环胸,谁说他胁迫他家小媳妇儿了。
水一心低头看着那份文件,最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写下了水一心三个字,上次签字的记忆也慢慢消散。
她在这里签过三次字,第一次是和云皓寒结婚,第二次是没有离成功的婚姻,第三次,也就是这次,她嫁给了冷烈风,一个高冷,却一直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男人。
最后一个点滑下,水一心突然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笔还未放下,人已经被搂入一个坚硬的胸膛,条件反射的抬头,却被人啜去了呼吸。
冷烈风从来不是激动的人,尤其是穿着军装,在外人面前亲吻水一心更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可是这次,他做了,因为激动。
从今天起,再也没有人可以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从今天起,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碍他们的将来。
一个吻,深情却带着克制。
冷烈风离开她嫣红的唇瓣,额头抵着她的:“你是我的了,真真正正属于我一个人的。”
四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却带着罕见的激动和满足。
水一心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用心,能感觉到被他在意的幸福。
工作人员看着这对刚升级为夫妻的人,不想打扰他们之间的温情,可是后面还有人在排队,不得不出声开口说道:“首长,请你们去那边拍照。”
水一心脸蛋儿一红,居然被四爷同志蛊惑了,急忙起身,拉着冷烈风过去拍照。
最原始的照片,后面是一块红色的布匹,冷烈风和水一心坐在长凳之上,水一心相信,四爷这辈子没做过这么窄的凳子,因为四爷皱眉了。
“哎,和我结婚你是不情愿啊,这结婚证要看一辈子的,皱眉干嘛?”水一心在工作人员要拍照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道。
冷烈风侧脸看自己新出炉的媳妇儿,不过想想也是。
“爷没皱眉。”那是自动的,不是他能控制的。
水一心伸手将他额头的邹痕抹开:“这样就对了吗,多帅。”
冷烈风被自己媳妇儿逗笑了,娶一活宝回家,也是服气。
照了照片,就等着照片出来去换取证件了。
水一心看着自己进了三次的地方,水一心和冷烈风找了一个地方坐着等。
“其实那次和皓寒哥结婚的时候,我们是那天的最后一对,可是我还傻傻的觉得很幸福,丝毫没有在意皓寒哥脸色有多难看。”
冷烈风脸上蕴涵着的笑意满满笑意,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哼声:“你非要在和爷结婚的时候提你第一次领结婚证的事情吗?”
水一心摸着自己被捏疼的脸,皱眉看着他:“你听我说完不行啊。”
“爷没兴趣听你和云皓寒领证的事情。”四爷同志高傲的开口说着,人家四爷摆明的就是不想知道。
“不听拉倒,以后别说我没告白,你自己不听的。”水一心哼了一声,起身过去拿照片,刚好自己不想说了,什么心情都被他打击没了。
“回来回来。”冷烈风伸手揪住了她的衣领,“爷什么时候说不听了,爷这不是听着呢。”小媳妇儿告白头一遭,不听多可惜。
水一心回头,笑眯眯的看着他,在四爷打算洗耳恭听的时候,水一心立刻收了脸上的笑容:“晚了,本宫不想说了。”她说完,果断的过去拿了照片。
冷烈风过去,刚想开口,水一心将照片放到他面前:“赶紧的,本宫赶时间呢。”以为就他一个人忙啊。
冷烈风一巴掌打在她脑门上:“你就给爷得瑟,看爷晚上怎么收拾你。”
“我告你家暴。”水一心大声叫完,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儿,因为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她嘴角微微一抽,直接埋头在了冷烈风的怀中,丢死人了。
冷烈风淡定的搂着自己媳妇儿,过去拿了盖了钢印的小红本离开,让她得瑟,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吧。
到了外面,水一心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脸,丢人啊,真的丢人啊。
出了民政局,冷烈风看着手里的红本,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水一心抬头看着他:“你在怕什么?”
水一心不是感觉不到他说结婚时候的急切,这和以往的他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