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 沉息
回到酒店,李墨依旧是钻研起这番天印来。
经过昨晚的研究,他已经大概知道了这番天印的作用,这番天印具有变换大小的能力,而且,最重要的是,随着番天印的大小变化,其重量也是呈几何倍的增长,若是这番天印能够暴涨到一座山峰那么大,但重要绝对比山还要更重。
所以,这点是极为可怕的,达到这种程度,根本不用什么特殊的招数,番天印砸下来,便无人能够抵挡。
只是这番天印的变化,还要根据自身的实力,不然一名黄级修士得到,不得逆天了。
晚上,三四点后,周遭一片安静,酒店外虽然霓虹灯依旧明亮,但大街之上,车辆已经极少极少了,李墨打开窗户,然后纵身一跃,在夜空中飞去。
半个小时后,他便来到了市外一片荒凉之地,然后拿出了番天印。
“试试我现在能够发挥这番天印的多大能力!”李墨喃喃道,目光之中露出一丝期待之色。
旋即,在夜色下,李墨周身的灵力疯狂涌动,全部注入到番天印之中,小小的番天印,在他的手中,发出了淡淡的光芒,疯狂暴涨起来。
几乎瞬间,便涨大到一丈,然后还在继续,一息之间,这番天印便涨大到了三丈大小,当初那天玉真人操控时的大小,而李墨也感觉到了一丝吃力,灵力的巨大消耗。
但是,还没有到极限,李墨身上灵力再动,只见那番天印赫然在虚空之中涨大到了五丈大小,五丈这可是十五米左右,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好在如今乃是黑夜之中,不然若是被人看见,还以为是天上的陨石掉落下来。
李墨看了眼周遭,然后伸手朝着下方一压,五丈大的番天印,赫然朝着大地之上袭来。
“砰!”
一道极为沉闷的声音传来,旋即,番天印狠狠砸在大地之上,大地震颤了起来,周围百米内都晃动了一下,似乎发生了地震,而番天印砸落在大地掀起的狂风,更是将周遭的杂草全部连根吹飞,周遭百米内,一片空荡。
李墨收起番天印,只见那一片大地,也凹陷了下去,形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形状。
“很强。”李墨露出一丝笑容,“不过也的确要消耗很多灵力,这可当做一个杀手锏,危急时刻再用!”
收起番天印,李墨又飞上了天空,在月亮的映衬下,他就好似飞行在银月之中,朝着常山飞去。
就在李墨刚刚离去的时候,从一旁的草丛之中,忽然走出来两人,一老一少,两人解释心有余悸,露出骇然之色。
“师父,这位怕是一个先天吧?”这年轻人惊骇道。
“废话,都会飞还能不是先天?刚才那东西肯定就是传说中的法宝,只有绝顶大宗门才会有!”老头拍了一下青年的脑袋然后说道,“还好那先天没有发现我们,不然的话,人家打个喷嚏,我们就死了!”
“先天就有这么恐怖?”青年骇然道。
“废话,你凭你这黄级中期的修为,先天吹口气你就灰飞烟灭了,别说是你,就是你师父我也抵不过人家一根指头啊!”老头叹道,“不过,刚才这先天似乎很年轻的样子,是我眼花了吗?”
“我也看着好像男人很年轻!”青年也道。
“你们刚才是怎么躲起来的?”在两人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鬼啊!”这青年吓了一跳,连忙朝着后方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正好奇的看着他们,这年轻人,赫然就是刚才飞走的那位先天大能。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老头也吓了一跳,旋即似乎反应过来,连忙拱手道:“拜见前辈!”
“拜见前辈!”这青年也连忙弯腰,只是偷偷打量了一下,这人看着似乎与自己一样年轻,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年轻的先天?
“你们刚才是如何躲起来的?竟然连我都没有发现?”李墨问道,刚才若不是这两人自己跑出来,他根本不知周围还有两个人,而这两人的修为也只是黄级中期与玄级中期而已,这种修为根本无法躲过自己的探查。
“这是我们门派的功法,沉息,能够屏住呼吸,停止灵力,一般人无法发觉的!”这老头连忙说道,在先天的面前,他不敢耍花样。
“哦?你们是何门派?”李墨问道。
“回前辈,我们是青阳派的。”这老头道。
“青阳派?”李墨想了一下,似乎没有听过。
“我们青阳派是很小的宗门,前辈没有听过实属正常!”老头解释道。
“这功法能给我看看吗?”李墨说道,以黄级的修为能够躲过他近乎先天的探查,这功法当真不简单,至少他在古武界中还没有遇见过这么好的功法,除却剑无极师尊给的剑道外,古武界中的其余功法,他从来没有看得上的。
“前辈请过目!”老头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便拿了出来,他敢不拿吗?
这是一张看起来挺古朴的纸卷,但李墨拿在手中后,便露出了震惊之色,这纸卷看着乃是羊皮做的,但是,拿在手中却有一种很柔和的感觉,李墨的右手微微用力,这张纸卷纹丝不动,李墨的手逐渐用力,这张纸卷依旧是没有任何要破裂的迹象。
直到李墨用尽了全力,这才露出了震惊之色,“这张纸卷竟如此坚韧!”
旋即,他看了起来,里面的字非常的古老,很多他都不认识,只能从其形状猜测意思,但好在似乎是有人在这古字旁边有所注视,因此他能够看懂。
看完之后,李墨便将羊皮卷递还了回去,这沉息功法,绝对不是现如今古武界能够拥有的,这是一种其神奇的藏匿之法,他只看了一眼,便能够感受得到,若是习会,必然让更好境界的人无法发现,而且这类似羊皮卷的东西,也绝对不是现代古武修士能够制作出来的,连自己都无法损毁,可想而知其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