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不会再弄疼阿暖了(1)(1/1)

“爷的笑容里写着爷有发现。”秋桐没有说话,反是Chun荞据实道。

楼远忽然乐了,转身去看Chun荞,颇有兴致道:“Chun荞可真是愈来愈聪慧了,连爷的笑容里藏了什么都看得出来了。”

“爷谬赞。”Chun荞面不改色,“伺候爷那么久了,要是连爷的这点小心思都看不出来的话,属下早就没有资格继续留在爷身边了。”

“Chun荞很善解人意啊,爷正巧缺一个善解人意的发妻,Chun荞有没有兴趣啊?”楼远笑盈盈的。

Chun荞连惊都未惊一下,似乎是早已习惯了楼远嘴里突然就蹦出的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平静道:“爷是个脑子构造奇特的美男子,论头脑论样貌,Chun荞都配不上爷。”

秋桐掩嘴笑了,楼远睨她,“秋桐笑得这么开心,可是想当爷的夫人?”

“不敢不敢,爷岂是秋桐敢高攀的,这样的想法秋桐可万万不敢有。”秋桐连连摆手,说出的话与她的眼神完全不相符。

楼远也不介意,只轻轻哼了一声,继续往楼下走去。

Chun荞觉得吧,她们未来的夫人,一定也是个脑子构造奇特的人。

秋桐觉得吧,能和她们的爷一起过日子的女人,一定要练就一颗金刚不坏的心,否则指该给爷那奇怪的脑子给气死。

Chun荞与秋桐有些怅然了,世上有这样的女人吗?

楼上客房里,司季夏已轻手轻脚地穿戴整齐了,唯余头发还未梳,只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冬暖故的睡颜,想着方才楼远说的话。

就在冬暖故睡着的而楼远正在楼下厅子用早饭的时间里,一个灰扑扑的小身影被侍卫拎着走进了客栈大门来,将那小身影扔到了楼远面前。

冬暖故只睡了半个时辰,她醒来时发现床帘是垂拉下的,被子里很温暖,枕上似乎还残留着司季夏的味道,只要稍稍一吸气便能闻到。

隔着床帘,冬暖故看不见司季夏,但是她知道他在。

冬暖故又重新微微闭起了眼,回忆着昨夜至今晨所发生的事情,想着想着,她的脸颊慢慢染上两朵红霞,她想到了方才她的主动。

冬暖故将掌心贴到自己双颊上,用力搓了搓,然后再轻轻拍拍,将眼睛睁开时坐起了身。

然她才稍稍撑起身子,便觉双腿之间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猛地皱起了眉。

这是冬暖故从未经受过的疼痛,有别与她经受过的所有疼痛,不是最疼的,然给她的感觉却是最奇怪的。

因为疼痛,且没有什么非要她立刻就穿戴好站起身来的紧迫事情在眼前压着,冬暖故便不是像寻日里一般利索起床穿衣,而是将手撑在床上,慢慢挪坐起身子,而后拿过放在枕边的且垫在衣裳最下边的亵衣来穿上。

而就在她从堆放在枕边的衣裳里找出亵衣时,床帘外传来了司季夏温和的声音:“阿暖可是醒了?”

“嗯,醒了。”此时冬暖故正在解亵衣上系带,昨夜因为脱得急,连系带都未解开,便这么从身上给扯脱下来。

“我托右相大人让店家烧了热水,阿暖泡泡身子,可能会舒服些。”司季夏站在床前,只是看着床帘,并未有任何逾越之举,即便他们已经行了夫妻之实。

此时冬暖故已解开亵衣系带上的结正要往脖子上系,听得司季夏这么一说,便动动腿,那股撕痛感又窜了上来,想想觉得或许泡个身子会舒服些,却还是微微摇头道:“不了,我还没这么矫情,方便的话,平安帮我打盆温水来便好。”

冬暖故边说边将亵衣上的系带在身上系好,司季夏想说什么却是没有说,而是道了一声“好”,转身出屋为冬暖故端水去了。

司季夏没有让任何人帮忙,自己支手捧着盛着半盆温水的铜盆回屋的。

此时冬暖故仍是坐下床上,但已挂起了伸手就能够到的床头处的半边床帘,见着司季夏单手捧着铜盆回来,下意识地是想走到他面前去帮他,奈何此刻不方便。

也是这个时候,冬暖故才察觉自己方才说错了话,她不应该让他帮她打水,她应该让他劳Chun荞或者秋桐帮个忙。

因为需要平衡支持,能清楚地看到司季夏的手将铜盆的边沿及外壁抓捏得紧紧的,指骨分明。

从他一进入她的视线,冬暖故的视线便一直落在司季夏的左手上,看他先将铜盆放在床前,而后将床头前边小几上的灯台拿开,再将铜盆放到小几上,这才对冬暖故道:“阿暖,好了,我在外边,阿暖要我帮忙便唤我。”

司季夏又不敢看冬暖故了,从方才进门开始他只抬眸飞快地看了冬暖故一眼而后又垂下了眼睑,将铜盆放到床前时更是将头微微垂下,就算已经碰过了冬暖故的身子,他还是那个一见着她就会习惯紧张的司季夏。

是的,司季夏在紧张,似乎比之前还要容易紧张,似乎又回到了刚拜了天地的那几日,连看也不敢看冬暖故了。

司季夏以为经过了今晨之事他会与之前的自己有所不一样,然他似乎是高估了自己,莫说比之前更有了敢与她靠近的勇气,也莫说她的一颦一笑,现下的他,便是连进入到她视线里知道她在看他都觉得紧张,都会莫名地让他想到她与他肌肤相亲的感觉。

司季夏匆匆说完话,匆匆转身走出了屋子。

冬暖故的眼神本是有些郁沉,却在看到司季夏红透的耳根时轻轻笑了起来,而后才掀开还盖在腿上的被子下了床。

而她方才之所以未有下床去接司季夏手里的铜盆,实是她还未穿里裤,因为她需要擦擦身子,腿根的粘糊感让她觉得极为不舒服。

司季夏还是如以往每一次一样细心,在盆边搭了两块干净的棉巾。

冬暖故擦洗得有些慢,小半刻钟后,正当她擦净身子正穿上里裤时,司季夏轻轻敲响了房门,也不待冬暖故应声便将房门推开一道小小的缝隙,将一支两指粗细的深蓝色瓷瓶塞进门缝放到地上,而后飞快地关上门,声音是异常的紧张道:“这个药对止痛很是有效,阿暖……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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