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邪恶的梦,梦里,与时欢翻云覆雨……
早上醒来的时候,傅靳修整个人都非常别扭,而时欢却非常乖巧的睡在他的身边,他恨不得把那个梦直接走现实了。
最后,还是制止住冲动的自己,缓缓的起身,他还记得,时欢想要吃香蕉……
傅靳修其实是懊恼的,二十八年来,除了青春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而梦里的女人不是萧筱,而是自己的侄女时欢。
等到时欢醒来的时候,傅靳修刚刚也打开门走了进来。
时欢看着傅靳修,迷迷糊糊的记得昨晚小叔抱着自己,很热,很热……
“小叔。”
时欢的声音还是软绵绵的,因为感冒刚刚好,所以才会这样,听得时欢脸颊一红,而傅靳修却十分的受用。
看来,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撒娇多一点。
“醒了,给你买了些水果。”傅靳修说道。
时欢点头,看到了香蕉,心里莫名的感动,呀un来,小叔还记得她喜欢吃香蕉啊,“谢谢小叔。”
时欢笑着说道,傅靳修点头。
时欢洗簌了之后就跑了出来,拿着香蕉就吃得喜滋滋的,完全把昨天晚上撒娇卖萌的都忘记了。
傅靳修眉眼深了深,时欢到底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儿,有时候,她喜欢的东西,往往就能够满足她。
“高烧退了,但是今天仍然不能出门,就在家里呆着,哪里也不能去,好全了再去上班。”傅靳修说道。
时欢点头,她当然不会勉强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是,想了想,问道:“小叔,对了,你和我哥哥是不是在国外就是同学,然后感情非常的好?”
傅靳修蹙眉,看着时欢,对于“哥哥”这个称呼感到非常的陌生。
当然,他不会觉得陌生,而是时欢让他觉得陌生,那轻柔呢喃的称呼,顺其自然的微笑。
傅靳修明明知道那是霍骁,从小分散的时欢和霍骁,但是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点头:“对,是同学。”
时欢一听,已经忘记了小叔本身是个阴晴不定并且情绪低冷的男人,“那你能给我讲讲他的事情吗?对哥哥的过去,我是一片空白。”
傅靳修蹙眉看着时欢,时欢眼里的柔软和期待,有些刺激他的神经。
这种感觉他并不喜欢,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时欢与霍骁,同样的没有任何关系,时欢就是时欢,霍骁是霍骁,两个人身体里没有相同的血液。
既然没有相同的血液,又怎么能是这么亲密的兄妹关系呢?
他不会相信,时欢和霍骁,真的只是兄妹,就像现在的自己,和时欢,不伦不类,又怎么会是正常的叔侄关系呢?
但是,他并不觉得和时欢这样是错误的,既然招惹了他,那么,就要听他的话,至于别的男……
“小叔?”时欢见傅靳修不说话,喊他。
“他是我的发小,当然,从辈分上来说,他是你的叔叔。”傅靳修淡淡的说道。
时欢一听,差点被自己迟到嘴里的香蕉给卡住,叔叔?什么叔叔?
“时欢,我会管你之前是什么样子,但是我领养你的时候,你并没有哥哥,霍骁,他也只是我兄弟,既然你是我的侄女,那么,他是我的兄弟,下次见了他,要喊一声叔叔。”傅靳修说道,见时欢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同时,胸口也越来越不舒服。
“你是什么意思?”时欢终于是问了出来。
“忘记以前的所有,时欢,你是傅家的小小姐,我的侄女,哥哥什么的,那都是过去了。”傅靳修非常和气的说道。
时欢脸色瞬间白了,放下了手中的香蕉,心里非常的不舒服,“抱歉,小叔,我做不到!”
傅靳修听着时欢不悦的声音,挑眉,“所以呢?”
“小叔是小叔,傅家是傅家,但霍骁仍然是我的哥哥,这一辈子,唯一的哥哥。”时欢亮出了自己的底线,她并非是一个全部都要听小叔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更何况,让她将自己心底的哥哥忘记了,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
十五年都没有忘记,何况是傅靳修刚刚提出来的时候。
“舍不得?”
“是,小叔,什么事我都可以听你的,但唯独这一件事不行,你和我哥哥之间的关系,那是你们的事情,而我和我哥哥之间的关系,那是我的事,你没有权利过问”时欢非常冷静的说道。
傅靳修脸色就黑了,冷冷的看着时欢,“你以为,他就能带着你离开,离开我的视线内,不再做我的情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隐隐约约,时欢感觉到傅靳修的意思,觉得她和霍骁的关系不明不白,根本不是哥哥,而是她的野男人。
“不要不懂装懂,时欢,女人和兄弟永远不能同时比。”傅靳修双眸冰寒,说了这样一句话。
时欢只觉得胸口很痛,伸出手——啪!
一个巴掌打在了傅靳修的脸上,很重,重到时欢自己都感觉到手心的疼痛,时欢的心口猛地咯噔一下,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在她胸口蔓延着,非常非常的难受。
她竟然打了小叔……
那只小手在半空中握了握,时欢有些不知所措,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傅靳修看着时欢,那双眼睛里有一种时欢看不清的情绪涌动着,缓缓的,她听到傅靳修说道:“恼羞成怒?时欢,你以为,霍骁会要我睡过的破|鞋?”
瞬间,时欢只觉得胸口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人,让她非常的难受。
小叔竟然这样想她,难道,她是见谁都要爬上谁的床吗?
“傅靳修,你不要把任何人都想得和你一样龌龊,难道那天晚上就是我的错吗?我吃了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你就不应该自制吗,小叔,我亲爱的小叔,你真是好人啊!”说道后面,时欢已经泪流满面。
傅靳修看着时欢,心中的愤怒早已放到最大,一把扣住时欢的喉咙,“终于说出来了?时欢,你既然心里这么恨我,伪装着很尊重我,你不觉得,你很贱吗?”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