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飞机上走下来,我双脚踏上了无比繁华充斥着资本主义**气息的台北市,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寻了一家星级酒店住下,安排妥当,我决定去拜会竹联帮总堂主柳夏辉。同为终极猎杀摔跤大赛的参赛单位,都是道上人,一帮黑.道头目都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相当于同学之间的通讯录。可是,柳夏辉的手机打不通,关机了。无奈,我只有按照他给我留下的地址,独自一人坐计程车来到黄阳大道三十五号别墅。
计程车司机收了钱,慌张的开车走掉,仿佛遇见老狼吓得惊慌失措逃走的兔子。据我所知,竹联帮在台湾的名声十分不好,几乎所有不法之事都有染指,当然,最主要的产业还是黄赌毒这三样。
门口处,四个黑衣警卫守在那里,手里都拿着对讲机,现代社会的黑.帮分子,装备都很先进。看到我走过来,其中一个警卫黑着脸问:“干什么的?”
我把名片递过去,说:“麻烦通报一下,我要拜见一下你们总堂主。”
警卫接过名片看了下,只见上面写着“中国峰火社团负责人张晓峰,”他明白,社团既是帮会的意思,拿起对讲机向别墅里面通报。
片刻后,别墅大门打开,一个黑衣人从里面走过来,引领着我走进这个宽敞略有神秘气息的院落。
五分钟之后,我出现在别墅的大厅内,让我很意外的是,等在那里的,并不是柳夏辉,而是打扮的艳丽迷人的曼妮小姐,还有一个身材高大嘴角有一颗带毛大黑痣的男人。
曼妮穿着一条低.胸束腰短裙,饱满的丰胸坦露出半拉,深邃的胸沟勾魂夺魄,蜂腰纤细,胯部圆润,裙下是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看起来即妖艳且性.感。
至于那个男人则是一脸凶气,看起来就是很霸.道的样子,他上身披着件花衬衫,没有系扣子,敞着衿,露着长有黑长胸毛的健壮胸膛,下面穿着牛仔裤,裤门居然没有拉上,咧开了一个口子。
两个人坐在长条沙发上,距离很近,这就让我脑海里猜测,自己刚进门的时候,室内发生了什么。可能,就在刚才,曼妮那个浪货的一只玉手伸进了男人的裤裆,在里面抚.弄揉摸。也许,她更加放.浪的把男人的东西掏出来,低头用嘴……
妈.的,一对狗男.女!
不过,我心里也有些纳闷,柳夏辉是竹联帮的总堂主,按理说也是一手遮天的人物,怎么就能容许自己的女人在家和别的男人胡搞?
曼妮看到我,脸上的肌肉轻微跳动一下,阴阳怪气的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西京的张帮主,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啦,稀客呀。”
我心里有些不悦,妈.的,老子没有强j你,把你儿子扔下水道里吧,你这是什么态度,真是没事欠抽型的!
不过,小西我大风大浪见过无数,也不理会一个贱人的无理取闹,旁若无人的坐在对面沙发上,笑着说:“有日子没见了,曼妮小姐还是这么漂亮?”
曼妮冷哼一声,说:“我也自认为很漂亮,可惜啊,就有人眼睛瞎了,有眼不识金镶玉啊。”
恍然间,我明白这贱货为什么对我有成见了,是因为在摔跤大赛举办之前,我们在米高梅大酒店相遇,她曾经要对我主动献身,我却因为义兄乔三泰相中了她,拒绝了她,闪了她一道儿。所以,这贱货才会恨在心。
妈.的,恨老子的人多去了,不会再多你一个,无所谓。
我开始步入正题,“请问,柳总堂主在吗,我要见他一面,有事情和他商量。”
那个黑痣男忽然开口说道:“他不在,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好了。”声音粗哑,语气中倒是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对于这种牛逼闪电的人物,我心里向来有一种排斥,最不喜欢的就是某些熊货总以为自己是天神下凡,或是宙斯转世,总是不知道自己是谁。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我不屑的说:“你是谁,有什么资格代替柳总堂主?”
黑痣男勃然大怒,额头青筋暴起,怒道:“你……”他身体向前一弓,一副就要发作的样子。
曼妮急忙伸出一只玉手按在他的腿上,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发火。又扭过头,跟我介绍说:“这位是我们竹联帮二当家的,副总堂主焦东海,除了总堂主之外,他就是竹联帮最高领导,张帮主有什么话可以跟他说。”
我摇头说:“对不起,我没有和陌生人打交道的习惯。”
曼妮一个劲的用眼神示意蠢蠢欲动的焦东海不要发火,她又说:“可是,不好意思,柳总堂主不在。但是,我已经与他完婚,如今是他的夫人,你有什么话要转交给他的,可以告诉我,由我代为转告。”
我摇头说:“算了,也没有什么大事,这次我到台北观光,本想着顺道拜访一下老朋友,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只是叙叙旧而已。我还要赶飞往大陆的航班,今天离开台北,就告辞了。”
曼妮点头说:“那好吧,恕不远送。”
焦东海则是满脸愤怒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轻蔑的一笑,站起身,走出了别墅。
熊样吧,你凭你这个家伙,能把老子怎么样吗?
本来,我前来拜访柳夏辉,是想借助他们竹联帮的势力,帮我查一下是什么人袭击了我在台湾的公司,追回那些被劫走的货款,惩处一下那些劫匪。然后,付给竹联帮一定数目保护费,由他们保护分公司在台北的安全。不过,因为见不到柳夏辉,眼下这个计划搁浅了。
况且,我也对柳夏辉的能力表示了疑。看得出来,作为总堂主夫人的曼妮,与二当家焦东海关系不一般,铁定有一腿。一个连自己老婆都管不好的人,有什么能力管理好帮会?看来,我得在台北停留一阵子了,亲自摆平这件事。至于刚才说的离开台北,只是障眼法罢了,我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停留在台湾。
出了别墅,我步行朝东走去,隐约觉得,后面有人跟踪自己,听脚步声,是两个人。我心里明白,一定是竹联帮的人跟踪着自己,想要找到我的落脚点。
可惜呀,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老子玩跟踪的时候,你们还是液体呢,估计液体都不是,还是空气在空中漂浮呢。
我停下脚步,招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在车子停下的时候,我扭头看去,只见跟踪我的两个家伙身穿休闲装站在路旁,本来正朝我这边张望,触及我的目光,立刻把脸扭向一边,装作小声交谈的样子。
手腕轻微抖动了一下,两枚钢针滑落在手中,游走在我修长灵活的手指间,手指一弹,两枚钢针激射出去。
二十米外的那两个家伙扑通一下同时倒在了地上,两个人左腿的环跳穴中针,整条腿失去了知觉,仿佛这条腿不再属于自己身体。
冷笑一声,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坐着计程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