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北面,忽然有一个黑衣人冒了出来,一扬手,数十道银光闪现,十多个护院背后遭到袭击,毫无防备,让暗器击中,倒在了地上。
那个想要开枪打死明子的小胡子护院也未能幸免,额头上中了一只两头尖尖的毒菱,面孔立刻变得乌黑,哼都未哼一声,头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过来的这个黑衣人是个身量不高的忍者,一招得手,随手又是一扬,又是数十只毒菱发射出来,七八个护院措不及防,中了暗器倒在了地上。这毒菱见血封喉,毒性十分厉害,即便是打在不很要紧的部位,也难逃死路一条。
一帮护院都回过身,端起手中枪开火,子弹向这个忍者射了过去。这忍者的飞行术和隐身术十分的厉害,向右边一纵身,随即不见,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此时,我从装甲车后面探出身来,又开始了一轮射击,弹无虚发,接连六枪,六个家伙中弹倒在了地上。
那帮家伙的人数变得原来越少,见前面有人开枪,又把身子转回来,举枪还击。没料到,后面的黑衣忍者又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扬手又是一大把毒菱发射出去,七八个护院又倒在了地上。一帮家伙顾头不顾腚,让我和那个忍者给弄得魂飞胆破,后来终于开窍,二十多个在前面对付我,另外十多个回身端枪狂扫乱射,去打那个神出鬼没的忍者。
不过,那个忍者十分聪明,每次都是一闪身发出暗器即藏起来,使那帮护院那她根本没有办法。
片刻之后,我手枪没有了子弹,只有发射钢针对付他们。钢针的威力同样不逊于手枪,而且一扬手就是数十枚,更让这帮家伙感到头疼。
对面的枪声越来越稀,这些护院手上的枪支也没有了子弹。
我猛地腾空而起,从装甲车后面跃了出去,无敌鸳鸯腿踢出,三个家伙被我踢得飞了起来。其中一个试图用手中的步枪挡住这凌厉的一踢,不料,那杆半自动步枪被踢成两截,那只大脚同样落在了他的胸口,胸骨破裂,狂喷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后面,一个家伙举起手枪,用仅存的一颗子弹朝我偷袭射过来。子弹夹着劲风射过来,如同催命符。
然而,我脑后却好像长了眼睛,身形一晃,鬼魅一样的飘走,使得子弹落空,从我身旁掠过去,却射中了对面他的一个同伙,那家伙右肩中弹,嗷嗷嚎叫着倒地。
“妈.的……你他.妈.的往哪打啊……疼死我了……”
我冷笑一声,侧身一摆手,三枚钢针发了出去。
“啊……”
惨叫声中,一枚钢针击中了持枪那家伙的手腕,使得他下场与主人一样,腕骨断裂,另外两枚钢针射中了他的一双眼睛,又一个盲人诞生了。
拳打脚踢,外加暗器助阵,我肆无忌惮的屠杀着这帮猪狗不如的东西。妈.的,都去死吧,一个也不要留。看在南京大屠杀的面子上,老子超度你们上西天。
手上虽然没有武器,但是,一双铁拳还有变化莫测的腿法无坚不摧,将一帮猪猡打得嗷嗷惨叫不停。
黑衣忍者趁此工夫解开了伊贺明子身上的绳索,递给她一把短刀,说:“去吧,杀掉他们出口气。”
伊贺明子虽然肩膀受伤,但是,依旧凶悍无比,左手抓起短刀,娇叱一声冲上前去,刀光闪过,一个敌人的脑袋被割了下来,掉落在一旁,无头脖颈中不停的窜出鲜血来,仿佛血液喷泉,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这妮子出手十分的狠辣,比其死去的姐姐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只眨眼的工夫,挥出三刀,既有三个敌人倒地,一个没了脑袋,另外两个心脏中刀,都是要害部位受损,成为刀下之鬼。
我生怕明子会有什么不测,于打斗中留意她的情况,见她如此勇猛,不由得一竖大拇指,夸奖道:“妹子真是好功夫。”然后出腿一踢,一个敌人被我踢得飞出十多米外,全身骨骼俱碎,瘫在那里再也起不来。
明子朝我嫣然一笑,挥刀将自己左面敌人的一只手臂卸了下来,说:“比姐夫还是差远了,请姐夫多加指教。”
“妹子太谦虚了。”一拳击出,对面的敌人脑袋变成了破碎的西瓜。
“我说的是实话。”短刀在半空掠过,另一个家伙的咽喉被割破。
于是,姐夫和小姨子开始了杀人比赛。
究竟谁会胜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