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他能惹桃花,她还不能吃醋了?
花卿尘捧着那一叠银票,瞬间一脸呆滞:“这是?”
花娆月扬了扬眉:“给你的零花钱啊!你先花着,不够以后再给。”
刚刚换了衣服,身上没带很多银票。
……花卿尘一头黑线地看了眼花娆月,将手里的银票拍回到她手里:“我不要,我有月例。”
花娆月呆了呆,怕他因为这是君墨染的,所以不肯要,连忙解释道:“这是我自己挣的,你放心花,姐姐我现在能挣很多银子。”
花卿尘闻言俊脸又红了,依旧不肯收她的银票:“你自己挣的自己花,花不完就存着,以后给孩子花。”
见他铁了心不要银子,花娆月也没办法硬塞,“那好吧,那你以后若是需要便找我,我真的能挣很多银子。”
花卿尘被她给逗笑了,紧抿的唇角弯起一抹弧度:“王爷知道你失忆了吗?”
花娆月点点头:“他知道,我都告诉他了,你放心我们现在很好。”
虽然她说的风轻云淡,可是花卿尘还是听出了她的艰难。
当初她应该很难吧,王爷肯定并不是一开始就信任她,她应该也是做了很多事,受了很多委屈才走到了今天。
还好一切都过去了,他们很好,这就足够了!
“王爷他的腿……”花卿尘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了。
花娆月眼眸轻晃:“之前他是有机会站起来的,都是因为救我,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花卿尘倏地皱眉,“是流星寨的事。”
“对。”花娆月点头,有些惭愧,“当初是叶玲珑勾结了流星寨把我掳了去,还好王爷及时来救我,不过他也因为强行用腿,将刚刚得到的一次机会浪费了,腿也彻底废了。”
花卿尘知道她心里不少受,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半晌,眯眼道,“那个叶玲珑跟赵西结亲了,需不需要我……”
“叶玲珑的事我自有打算,你不要插手。”花卿尘的话还没说完,花娆月就打断他。
花卿尘点头:“好。”
既然她自己有想法,那他便不会插手。
否则那个叶玲珑敢这么害她,他定要她百倍偿还。
看着他这幅样子,花娆月又忍不住去揉他的脑袋了:“小孩子不要想大人的事,想想你自己的事,你呢,打不打算考功名?”
花卿尘眸子晃了晃,僵硬道:“不想考。”
花娆月倒是也没说什么,只附和道:“也行,如今的朝政,若都要是赵西那样的人才能被重要,那这功名不要也罢。”
花娆月实在看不上那赵西,时不时地就要拿他出来提溜一圈。
当初小言公子不就是看不上如今的朝政,所以不愿意来考功名吗?若是他想考,凭他的才学那是一定能中的。
“反正人生也不只有致仕一条路可以走,到时候姐姐带你行商,咱们姐弟俩一起坐着南焱的第一富豪。”花娆月拍着花卿尘的肩膀,一副豪气干云,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花卿尘无奈地看着花娆月,突然觉得这哪是失忆了啊,分明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如果不是看过她的小痣,确认过她的身份,他又要怀疑她了。
君墨染走进凉亭时,就看到花娆月跟花卿尘勾肩搭背的样子,而花卿尘则是一脸的嫌弃。
看到君墨染过来,花卿尘连忙起身躬了躬身。
花娆月撇撇嘴,这家这小屁孩怎么对君墨染这么尊重,对自己就像是训女儿一样。
花娆月顿时有些不爽地看了眼君墨染:“我们还没说完呢,你来干什么?”
“我们说完了。”花娆月的话刚说完,花卿尘就出卖了她。
……花娆月一头黑线地瞪着花卿尘。
这小屁孩到底是谁的弟弟啊?
“你们聊!”花卿尘看也不看花娆月一眼,便十分识趣地出了凉亭。
君墨染对于花卿尘的识趣很是满意,看向守在外面的离落:“送公子出宫。”
“是。”离落应了一声,便领着花卿尘走了。
君墨染推着轮椅到花娆月身边,花娆月立刻又生气地挪着屁股离她远了些。
“你还生气呢!”君墨染无奈,又往她旁边推,他一过来,她又往旁边挪。
君墨染一脸哀怨地看着她:“你是想逼着本王走路是不是?”
君墨染说着,还真撑着手要下轮椅。
“不可以!”花娆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扑过来,却被君墨染一把搂到怀里:“别生气,你听我解释。”
炙热的唇瓣贴着她的耳珠,带着点小讨好。
花娆月身子瞬间酥了半边,她软在他怀里,嗔了他一眼:“那你给我好好解释,她怎么就是你的前未婚妻了,你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必须一五一十地都告诉我。”
君墨染被她给逗笑了,蹭了蹭她圆润的俏鼻戏谑道:“小醋坛子!”
花娆月噘嘴,也不反驳。
醋坛子就醋坛子,谁让他这么能沾花惹草,他能惹桃花,她还不能吃醋了?
她娇俏的表情看得他心里发软,他紧紧搂着她,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
花娆月哪里肯让他亲,伸手就去推他:“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
花娆月作势要起身,却被君墨染紧紧扣在怀里,“她应该是镇国公府的嫡女,我其实都未与她见过面,又或者之前见过,不过我没印象了。”
君墨染的第一句解释,便让花娆月安静了下来。
见她不再乱动,君墨染才继续道:“她是父皇未我定下的,那年我才十五岁,那时候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儿女情长上,也不懂什么是情爱,我也不在意这些,所以父皇为我定下这亲事,我也没反对就是了。”
花娆月扬了扬眉,这话她倒是相信的。
他十三岁上战场,十五岁平番乱,十七岁除南患,十九岁统一东部,二十岁收复北地。从头到尾都这么忙,哪有时间谈情说爱啊!
他那时候的心思恐怕都在这些政事身上。
“其实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我根本对她毫无影响。”君墨染搂着她温柔地亲了亲,“你还不知道我吗?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旁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花娆月被他亲的心软了,想到之前他好像真的不认识那个苏若婉似的,心里那点酸意倒是少了些。
不过……
“那那些礼物呢?你不是还给人家送礼物了吗?你都给人家送什么礼了?”
醋问三连击,瞬间被君墨染问得又想抽离落了。
这碎嘴的侍卫到底是谁家的?
在心里默默问候了离落好几遍,君墨染才道:“我是真不记得我给她送过什么礼,应该是宫里按惯例送去的年礼吧。”
就算是皇家也是注重礼节的,跟皇子皇孙结下亲事的亲家,内务府都会按照礼制制备下年礼的。
花娆月也觉得君墨染不太像是会送姑娘礼物的人,毕竟他到现在可还没送过她什么礼物呢。更何况那时候他的心思都不在这什么,怎么可能会给人家送礼。
“那她送你的礼物呢?你都藏哪儿?”
又是两个炸点丢过来,君墨染又想抽离落了。
“这你得回去问离落,我的东西一向都是他收的,而且我根本也没收到过任何女人的礼物。”
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接受女人的礼物,大概离落他们来禀报的时候,他就会让他们还回去或者处理了。哪里还能留下来,还藏着?
花娆月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会问?”
“你问。”君墨染觉得她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又忍不住抱着她亲了亲。
“咳咳……”凉亭外的离清,突然轻咳两声,“王爷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