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大师 !后来由潘芷鸥开的这段路程徐阳的车也没有追上来,看来是应给放弃了和自己的较量,就连潘安都在这段时间追赶了上来,两辆车就这样来到这次世家考评大会的目的地,倒悬壶山庄。
倒悬壶山庄和天门都是天晶市标志性的两个景点,在节假日的都是游客汇聚的主要名胜古迹,山庄的地理位置非常好,真好处在一片峡谷的中央,背后就是一面光滑平整的岩壁,一条长长的瀑布就这样倾泻而下,因为是冬季所以水流小了很多,换做是夏天的话整个山崖都会不瀑布包裹,这也是山庄名字的由来。
这个地方本来是政府地产业,不产权已经暗中归上官家所有,这些隐秘地事情不是其他小世家能够了解的,望着那一些而下的瀑布徐飞不禁想起了老头子,今天晚上就是老头子的生日,当年把自己捡回家的时候因为没办法计算自己的年龄,所以根据当时自己的样子给他订了年龄,后来更是把自己的生日安给了自己,也正是从那以后徐飞才算成了一个有生日的人。
以前的生日都是自己和老头子一起过的,老头子原来有什么家人自己也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自从自己从实验室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老头子的家人了,有关他家人的一切也在他家中完全消失,这一点让徐飞一直都很在意。
徐飞他们移到立刻有专门人员负责过来泊车,潘芷鸥出示了请柬之后山庄的服务人员立刻将他们引到了居住区,因为山庄的面积很大,所以各大世家居住的地方都是隔开的,世家中有时候为了利益偶尔会产生矛盾,为此结仇的事情并不少见,所以让他们见不到面才是最好的选择。
将行李安置好后徐飞就离开了房间,他现在对各大世家还不甚了解,眼下正是搜集情报最好的机会,以后自己要是想在天晶市占据一番席位的话难免要和这些世家打交道,在这个时候能交到一些盟友的话对潘家和徐飞都是极为有利的。
五彩的精神力包裹住身体徐飞就这样悄悄地潜伏在了山庄的大门附近,各大世家中有炼气者的盟友不再少数,自己必须小心谨慎才行,这次来的炼气者可不是小角色,相信能破解自己幻术人绝对不再少数。
现在是上午十点钟,各大世家果然陆陆续续到达了山庄,第一个到达的就是徐家,在赛车上输给自己的徐阳现在已经和家族的人接上头了,最让徐飞意外的是蓝家的人居然和潘家搞在了一起,看他们两家人的表现看来关系应该很好才对,不过看徐家应该没有想成为四大世家的打算,看来蓝家和徐家已经达成了协定,怪不得蓝家能在短时间被有这样大的发展,原来是两家的势力合在了一起。
蓝家所联合的炼气者也第一次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中,不过让徐飞很是意外的人这些人身上蕴含的灵气浓度并不是很高,那天偷袭刘天龙的两个炼气者也在那里,二对一都奈何不了李伯的人徐飞还没把他们看成对手。
“蓝兄,听说你最近很是春风得意啊,以后要是飞黄腾达了可千万不能忘记小弟啊!”
徐家中一个瘦小的高个男人走了出来,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徐飞的神情略微有些意外,因为这家伙的样子居然和自己有三分相似,尤其脸部的轮廓和眉毛,和自己简直是一模一样,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徐飞的心头,从出生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蓝科见徐谨言和自己搭话立刻热情地走了过去,与其说蓝家和徐家是合作关系倒不如说蓝家能有今天完全是徐家一手培养出来,正归功于徐家的走私生意蓝家的武器生意才能经营地如此红火,如果脱离了徐家恐怕蓝家的经济会直接瘫痪,这也会为什么蓝家如此急切地想要在天晶市抢占经济市场地缘故,这种寄生于其他世家的经济方式迟早都是蓝家要摆脱掉的,可是现在对徐家蓝家还是不敢有半点造次。
拍了拍蓝科的手,徐谨言的地位明显比他高了一截,这倒是让徐飞很是意外,原本他还以为蓝家已经是除了四大世家之外最牛的存在了,没想到还有世家能压的住他,而且还是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世家。
“徐兄这句话真是折煞我了,不管日后蓝某身居何位,也不会忘记大哥的恩惠的,您先请,待会儿到舍下小弟请大哥喝茶,正好小弟最近弄到一点上好的普洱,徐兄过来尝尝鲜。”
对于徐谨言爱茶的事情蓝科是早就了解了,每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都会备好上等的茶叶来招待对方,正是因为蓝科眼力见好所以才能从各大世家中异军突起,到现在甚至能争夺四大世家的位置,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徐家的支持。
很多世家对于徐家都是保持着一个敬畏的态度,作为世家中历史尤为悠久的世家之一,它发展的时间跨度甚至超过上官家,而且徐家的实力从来没有真正在天晶市显露出来过,就连上官家都对这个世家很是畏惧,上官家曾经为了试探潘家的虚实几百年中派出了无数的探子,可是最后都犹如泥沉大海一般,甚至包括百岳派出去的炼气者,最后上官家只能放弃,幸亏这样的世家没有丝毫争霸之心,否则上官家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压制住这个可怕的世家。
两个世家的家主就这样手挽着手进入了山庄,最让徐飞在意的事情就是在徐家的家主进入山庄的时候眼睛似是无心地朝自己这里瞄了一眼,将徐飞吓出了一身冷汗。
见徐谨言走远了徐飞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他明显发现徐家的人没有完全下车,还有一个黑色的面包车里有个人没有下车,是徐家中唯一一辆不需要泊车小弟直接有徐家开进去的,就连徐飞的精神力也无法渗透进车子,看来车里面绝对藏着秘密,在对徐家的情报不足地时候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论人数来说的话蓝家和徐家来的人数也不算是太多,可是白家的排场就不一般了,光是黑色的轿车就来了十几辆,后面还跟着几辆面包车,看这排场估计白程明是把家底都给带了过来,作为一个专业好面子的世家,白家自然不能放过这次出风头的机会。
整整齐齐地穿着黑色西装的小弟从车上下来之后立刻跑过去给白程明开车门,作为家主中唯一的炼气者,白程明的强者风度不是一般人能够媲美的,如果真动起手来恐怕除了李伯和强叔天晶市没有一个人能奈何地了他。
作为家主都强悍如斯还有谁能奈何地了白家的发展,在黑道中没有敌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这个做老大的身先士卒,他这尊不死战神在前面冲不管什么样的敌人都会闻风丧胆的。
在父亲面前白邺则显得收敛了很多,在这里大部分人都是他的长辈,作为小辈自然要有着小辈的礼仪,很难得地换上了和父亲一样的黑色西装,对于他这样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铁衣门的弟子在人群中显得很是养眼,就连原来邋邋遢遢的金木都换上了西装,不过西装也掩盖不了他们把爆炸性的肌肉,他们在路上走着就如同移动的肉山一般,白家这股黑色洪流看着就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
前些日子白家在天晶市吃了很大的亏,白程明是一个很记仇的人,这一次他说什么也要在各大世家面前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
就在徐飞探听消息之际,山庄门口却突然发生了变故,一个推着独轮车的老大娘载着满满的水果突然出现了在了这里,白程明看到有一个老太婆拦住了自己的道路表情微微有些不悦,白家来了这么多人进门本来就很挤,现在又多了一个老太婆挡路。
老大娘是山庄附近经营果园的,听说山庄最近要来客人特意推着一车苹果走了好几里的山路赶到了这里,家里除了卖苹果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营生了,儿女都在城里俺家了现在也没人管他这个老不死的了。
暗道一声糟糕,徐飞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白家本来就是黑社会对老人可不会有什么尊敬,可如果自己出手的话白家现在人多势众而且还是山庄外面,就算对方把自己杀了他也没地方说理去,铁衣门的大佬们都在这里,没办法徐飞只能选择静观其变。
“卖苹果了,新鲜的大苹果,五块钱两斤啊!”
拿着个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苹果,老大娘对自己种的苹果很有自信,虽然卖相差了点可味道绝对好得没话说,要是在城里绝对不止这个价格,可见老人又多么淳朴,看着山庄门口这么多人,老大娘心里可乐开花,心想今天一定能挣不少钱。
山庄门口接待的人刚想把老人赶走,可是白家的人已经先出手了,白程明身后一个小弟气势汹汹地向着老大娘走了过去。
“小伙子要买苹果么,我像你保证这个苹果绝对又脆又甜,要不要来几斤?”
从手推车上拿出一个塑料袋,老大娘的手因为长时间在这样寒冷天赶路冻得有些发紫,怕自己的手套太脏弄脏苹果所以她现在是赤着手,一双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窝之中,可对方半点也没有同情的意思。
一脚踹翻老人的手推车,那个小弟脾气也是很大,在老大面前他自然要好好表现一番,绝对不能弱了白家的名声,金木是个善良的人看到白家的人这样欺负老人他的火气立刻冲了上来,不过金城却一把拉住了他对着他摇了摇头,现在白家是主他们是客,插手主人家的事情未免太过无礼了,何况他们炼气中人对这些俗世早就看开了,路见不平的时代早就过去了。
被师哥拉住了金木也显得很是意外,可他还是无法忤逆师哥的意思,看着老人被人这样欺负金木只能在原地发出一声怒吼,一气之下直接跑开了,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他雅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老不死的谁tm让你在这摆摊地,当着路了你tm不知道啊,还不给我滚小心我打死你!”
第一次见到这么霸道的人老人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看了那小伙子一眼一句话也不敢说,看着自己满地的苹果她心里和针扎地一样疼,抹了抹眼睛她就这样站了起来,这些苹果可都是她的命啊,绝对不能就这么浪费了,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老人弯着腰就开始捡苹果。
那个小弟也没想到老人居然这么顽固,要是让她捡完了估计下午他们也进不了山庄,没办法他只好采取强硬的手段了,走过去抓住老人的手臂将她甩到一边,把老人的车子推着也给扔了出去,地上的苹果被他一脚一个踩地碎,山庄门口的路总算是清干净了。
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老人痛的发出一声闷哼,心疼地看着自己种了一年的苹果被摔烂了一地,老人的眼角不禁流下了泪水,知道这群人惹不起她也只能自认倒霉了,只是可惜了她的这些苹果,默默地把车子扶正之后,老大娘还在原地徘徊中,把地上来没有摔烂的苹果捡起来,这些可都是钱啊,哪怕被摔坏的也她也没有嫌弃,带回家洗干净之后她也能自己吃。
看老人还没有走的意思,小弟彻底发火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找死的人,既然她这么想死自己就送她一程,趁着老人弯腰的时候他抬起腿一脚就踹了过去。
“再敢动手我现在就杀了你!”
在暗处徐飞早就已经忍够了,果然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白家的这些人还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解除了幻术之后徐飞快速挡在了老人的身边,对着那个小弟踢过来的腿就一拳砸了过去,只听到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那个小弟的腿就已经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