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大师 !长官正在指挥着士兵们向前行军,他有种预感那群巫族人已经尽在眼前了,从脚印上看巫族剩下的人应该是些老人和孩子,年轻人的脚是不会那么小的。
正在侦查地形身后的部队中却传来了一声惨叫,一个士兵口吐着白沫躺在了地上,浑身不住地抽搐着,不一会儿很多人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随行的军医立刻凑上前去检查士兵的状况,结果还没等接近他也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症状和刚才的人一模一样。
“砰!”
就在士兵们皆人心惶惶的时候,长官掏出手枪直接击毙的军医,他现在还不确定这中症状是不是会传染,但是一定要把疾病扼杀在源头上,否则不等追上巫族的人他们就全军覆没了。
见长官下了杀手士兵们立刻纷纷效仿,很快中了蛊的人就被杀了个干净,都说巫族人用蛊天下第一,看来果然不是吹嘘,让士兵们加一百个小心,只要再有类似症状的士兵直接格杀勿论,他的队伍里面不允许任何累赘的存在。
接下来的路程就很不太平了,地上布满尖锐木桩的陷坑,从天而降的木刀,所有的陷阱全不都是只有特种兵训练时教导的东西,徐飞听到身后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带着巫族人已经紧赶慢赶了,可是还是这么快就被追上了,再这样下去他们绝对逃不出对方的手掌心。
自己的陷阱都是军队里的把戏,徐飞相信只要吃过一两次亏对方就会完全看穿自己的把戏,那时候他们的死期也就到了,让他一个人和大批的军队硬碰硬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了圣女,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和白灵肩并着肩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对这位未出世的圣女徐飞也是好感颇深,外界发生很多事情她都不清楚,徐飞很耐心地给她讲解着外界的点点滴滴,一点都不理会身后对自己敌意满满的护法们。
对徐飞所说的世界白灵也充满了向往,她而是个年轻人,也想去见识外面大好世界,每天和这些树木还有那些呆头呆脑的族人在一起他都要闷死了,很好有机会能遇到徐飞这样风趣的男孩子。
“我叫白灵,你叫我灵儿就好了。”
反复咀嚼着灵儿的名字,果然人如其名一样充满灵性,不过现在他可没时间陪这位新的红颜知己了,自己必须挡住追兵才能给巫族人的逃脱赢得时间。
把自己怀中随身带着的棒棒糖送给了白灵,徐飞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就快速的跑开了,让灵儿先带着族人离开他随后就到,灵儿摸着被徐飞刮过的鼻子,心里充满了疑惑,活在山里的她自然无法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徐飞应该算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个朋友了,其余的族人都畏惧自己尊敬自己,根本没人敢和自己随意交谈。
悄无声息地向着原路返回,徐飞将巫族人的足迹全部掩藏起来,走了不到五分钟徐飞就感受到众多人在向着这里接近着,从数量上看起码有几百人,在火力上自己实在相差太多了。
在树林中快速地穿行着,徐飞的动作引起了放哨士兵的注意,队伍马上警戒起来,向着徐飞飞速地接近着,不过却始终抓不到他的身影,长官见有人来袭立刻掏出了手枪,还没等他下达命令,徐飞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让他很是意外,没想到杀掉自己士兵的人居然这么年轻,不过自己上百人的部队的火力下他实力再强也没用。
上百把冲锋枪一齐上膛,齐齐对准了徐飞,徐飞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只要自己在这里耗得时间越多巫族人逃脱的时间就越充足,不过看这个长官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好骗。
“这位军爷,请问你这是干嘛啊,我只不过是附近的猎户而已,求求你饶过小人把。”
徐飞也真不要脸,穿着一身牌子的休闲装就敢说自己是猎人,长官看着嬉皮笑脸的徐飞对他可以说没有丝毫信任,不会为自己留下任何隐患,他手一挥直接下达了动手的命令,上百把自动步枪一起喷吐着火焰,在这样的火力下徐飞绝对会被打成筛子。
闭上眼睛徐飞将精神力释放而出,所有子弹的轨迹瞬间映在他的脑子里,飞快地离开了原地,黑刀夜在身边阻拦着子弹,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徐飞就这样顶着子弹向着长官冲了过去,不到两百米的距离现在变得尤为漫长,黑刀再快也无法将全部的子弹隔绝开来,漏掉的子弹也被徐飞用精神力的屏障隔绝开来,不过在众多子弹的打击之下徐飞的精神力的损耗也愈发快速,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只要干掉长官这群士兵就变成无头苍蝇一样了。
对着徐飞开了两枪,却发现子弹全被他的黑刀拦住了,那漂浮着的刀刃如同杂耍一般,他活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战斗方式,朝着背后一伸手,一把榴弹炮就被士兵交到他的手上。
“我你,耍赖啊!”
没有料到对方居然有着这样重火力武器,徐飞吓得直接躲开了,榴弹在地上炸开,如果不是徐飞跑的快他估计硬变成了一地的碎肉了,冲进士兵的中心,徐飞的身体在士兵中心快速的穿梭着,每一刀都会带走一条生命。
对着下属使了个颜色,大部队中立刻分出一部分人像远处跑了过去,只留下不到一半的人留在原地,徐飞暗骂一声狡猾,原来这家伙根本的目的就是把自己困在这里,这样巫族的人就没用任何的抵抗力了。
担心白灵他们的安全,徐飞企图冲出人群,天空中一张巨大的电网朝着他射了过来,由于深陷人群之中徐飞根本没办法逃开,和身旁的人一起被裹进了大网之中,在电流窜到身上之前,徐飞立刻用精神力包裹住身体,在网中变得安分起来。
长官不相信这么简单就能制服徐飞,让士兵们为了过去,枪口对着电网直接进行了疯狂的扫射,几声惨叫过后里面就再也没有身影传出来了,得到上级的命令之后,一位治病谨慎地打开了电网,不过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柄黑色的匕首。
从尸体中跳了出来,徐飞抢过挡在自己面前家伙手中的小型机关枪,对着那位站在装甲车上的长官扫射过去,仿佛早就预料到了徐飞的行动,长官身边的士兵手中持着防暴盾牌挡在了长官面前,子弹撞击在都盾牌上发出炒豆子般的声音,徐飞趁着这个间隙立刻朝着前方地大部队冲了过去,不论发生什么他一定要保证白灵的安全,至于其他人死了也就死了。
带领着族人用最快的速度向前逃命,可是白灵还是看到身后密密麻麻军队冲了过来,徐飞不在这里他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绝望地坐在了地上,巫族的人们已经放弃了逃命,在敌人的枪支面前他们就如同牲畜一般,白灵合上双眼跪在地上,他们巫族信奉的是天命,几百年来对神明从来没有半分怠慢,难道神明就是这样对待他们的信徒的么。
“神啊,请你睁开眼睛看看你们的仆人把,我们马上就要面临绝顶之灾了,您要是慈悲的话就请搭救我们把!”
没有理会巫族所处的困境,白灵跪在地上祈祷着,见圣女如此巫族剩下的成员们学着圣女的动作开始了祈祷,整个森林中响彻着巫族的祈祷声,本来士兵们还无法确定巫族人的位置,听到祈祷声后纷纷赶了过去。
眼看着大部队马上追上白灵他们,徐飞也加紧了脚步,明知道有敌袭这群傻子居然还不跑,跪在地上念什么经,这不明摆着给人当靶子么,听到枪支上膛的声音,可是如此远的距离他根本无法控制对方的枪支,明明知道对方已经瞄准了白灵他们,徐飞却无能为力。
“混蛋!”
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让徐飞憋屈地怒吼出声来,可是不管他怎么追都追不上,终于枪击的声音传来,不过开枪的却不是眼前的士兵,而是从巫族身后很突兀冲出来的另一伙人。
这个突然出现的势力将巫族的人团团护住,盾牌将巫族人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在子弹飞射的中心区域天空上一个庞然大物忽然坠落,在地面上生生砸出了一个深坑,子弹还没等射到他的身上就自动地弹开了,根本无法伤到他分毫。
见到臭老头出现,徐飞也停止了奔跑,他来了自己也不用担心了,有臭老头在哪怕敌人来了一个军他也能轻松应对,尽管徐世虎的名字在全国没几个人知道,但是在国际上和他交过手的人都知道,在中国只要有徐世虎在就没有一个人攻破。
“臭小子,不在你的天晶市好好待着跑到这里干什么,要是闲着没事回家孝顺你爷爷去。”
在枪林弹雨中还能如此悠闲聊着天的估计全世界只有徐世虎一个人了,尽管没得到印证,但是在徐飞的潜意思里臭老头却对是全国最强的家伙。
像是坦克一样朝着敌人碾压了过去,徐世虎脚下轻轻一震,他面前的地面直接裂开了,追击巫族的军队一个个连站都站不稳了,他伸出手向前一探,离他不远处的士兵直接被他吸到手上之后朝着大部队狠狠地扔了过去,一下子直接砸到一大片,在徐世虎带来的人面前这群士兵在一轮射击之后直接团灭了。
简洁地拍了拍手,对付这样的杂兵对徐世虎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如果不是巫族对国家的生死攸关关系重大,他才不会亲自前来,巫族的八边玉石对他们来说是绝对不容有失。
“别高兴地太早,后面还有更棘手的呢?”
刚才那个差点把自己抓住的长官还在,不过臭老头在自己也不用怕了,将黑刀夜收拢在一起收回了腰带,徐世虎有些好奇地看着徐飞的新武器,徐飞以前的匕首就是他亲自打造的,那已经是世界上最坚硬的金属了,可是徐飞的这把刀看着就透着邪异,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有灵性的刀,居然还能自行组合。
哪怕没有近距离看过,徐世虎也能感觉到刀身上传来的邪异,尽管不知道徐飞从哪里找到的这把刀,不过还是少用为好。
“对我来说还有棘手的事情么,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教训你个不知道大小的臭小子。”
不需要徐世虎下命令,他带来的部下就自行行动了,徐世虎是猛将他手下的人也亦然,徐飞还做杀手的时候就深有体会,如果自己不用精神力的话和这些怪物一比一硬拼,估计百招之内应付不了这家伙。
知道臭老头又要继续他们两个见面的传统,徐飞也不和他客气,做出太极的起手式和老头子硬拼自己绝对没有半分胜算。
臭老头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过于自大,和自己过招的时候从来都是正面进攻,双手在面前划着太极图,徐飞试图将老头子的拳头牵引到一边,换做以前他从来不敢硬接老头子的拳头。
没有料到徐飞居然学到了这样的功夫,慌乱之下徐世虎的拳头就这样被徐飞牵引到了地上,只有硬接过臭老头的拳头徐飞才知晓臭老头的拳头有多重,这一下徐飞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手肘朝着臭老头的脖颈只见砸了下去,在精神力的硬化之下徐飞期望这一下能对老头子造成些许伤害,要知道和老头子打了这么多年自己可是一次上风都没占过。
脖子上结结实实地挨了徐飞的攻击,徐世虎有些许意外,太极这门功夫可是高深地狠,真不知道这小子从那学到的,晃动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平衡,徐世虎转过身来向上直接就是一掌,直接把徐飞的攻击忽略掉了。
侧过脑袋徐飞躲过臭老头的一掌,凛冽的掌风刺的徐飞脸颊生疼,迅速拉开了距离,自己能阴臭老头一次,可下一次就没有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