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坑爹:前妻乖乖入怀 !夜色里,身后的人还在追击,枪声不断。
他们甚至都来不及去分析那些人究竟是谁。
林子雄到底是有所准备,即使在这种危机的时候,他还是命大的避开了。
陈波涛留下,代替林子雄跟后面的让人周旋,而林子雄则在其他手下的掩护下从另外一条路离开。
双方的交汇就只有短暂的一瞬间,之后分开。
夜色里,到底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谁也不知道。
陆云野坐在办公室里,锐利的双眸盯着电脑屏幕。耳机里,负责不同人物的手下会时不时的汇报各自的进度。
“林子雄不会这么容易被抓到。”
陆云野冷静的声音透过耳机传递给他的那些手下,虽然大家都惊讶,却不会对陆云野的推测有任何的质疑。
“你们尽管做自己的任务,剩下的交给我。”
陆云野说完,站起来离开。
林家。
林歆蕊醒来,惊恐的抱着被子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冷汗从她的鬓角滑落,就连额前的头发都已经濡湿了。tqR1
“下雨了吗?”
窗外噼里啪啦的声音让林歆蕊皱眉,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边。
推开窗户,外面的冷风就灌了进来,带着冰冷的雨。
冷气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林歆蕊睡不着了,整个林家除了她之外就只剩下佣人。
这个时间,佣人们也已经去休息了。
林歆蕊走到客厅,一道闪电突然划破夜空。
“啊!”
林歆蕊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捂着耳朵蹲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力气站起来,慌忙去打开灯,跳到沙发上抱着抱紧,蜷缩着。
“手机,对了,打电话。”
这种时候,林歆蕊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陆云野。
她害怕,所以要给他打电话。
陆云野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林歆蕊紧紧抓着电话,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云野哥,我好害怕。”
“你在哪儿?”
“我在家里,外面打雷闪电,下好大的雨,我害怕。”
林歆蕊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显然是真的吓得不轻。
“别怕,我马上到。乖乖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要去。把电话关了,家里座机的线也拔了。知道吗?”
“好。你要快点来。”
“我很快就到。”
林歆蕊听到陆云野的保证才挂了电话,听话的拔掉了座机的线,又关了手机,抱着抱枕盯着客厅门口等着陆云野来。
“boss,小姐的手机关机,家里的座机也打不通。”
林子雄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眼底是浓浓的阴郁和愤怒。
狰狞的五官在车窗上映着,看起来格外骇人。
手下生生打了个冷颤,不敢再说话。
“该死,陆云野!”
他的小蕊如果有什么事,不论什么代价,他都会让陆云野后悔。
“掉头。”
“是。”
司机不敢多说,立刻调转车头离开。
“哗啦。”
风太大,雨太大,玻璃突然碎了。
林歆蕊吓得捂着耳朵,蜷缩成一团不敢说话。
“云野哥,快来,好害怕。”
“砰。”
林歆蕊刚刚呢喃完,客厅的门突然被推开。
“云野哥。”
林歆蕊猛地抬头,赤脚跳下沙发朝着他跑去,一把扑进他的怀里。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好害怕啊。吓死我了,云野哥,吓死我了!”
紧紧地抓着陆云野的手,林歆蕊恨不得整个人都缩到他的怀里。
一想到刚刚疾风骤雨的恐怖,她就面色发白。
陆云野面色平静的推开林歆蕊,看了看四周:“家里没人?”
“爹地不在家,佣人们都休息了。云野哥,我害怕。”
“我先带你回去。”
“好。”
林歆蕊连忙点头,紧紧地依偎着陆云野,生怕一不留神就能跟他分开。
陆云野不露声色的环顾四周,庭院里的那些监控和摄像头的位置已经了然于心。
看来,林子雄还没来得及回来。
只要林歆蕊在,林子雄就不会逃走。
他总会回来的。
黑夜过去,大雨停歇。
林歆蕊受到惊吓,半夜才睡着,到了早晨正在熟睡。
陆云野对着公寓里的佣人使了个眼色,让她们把人看好之后才离开。
“老大,果然没有林子雄。”
昨晚执行任务的人都已经回来了,除了死掉的,带回来的都是林子雄身边最重要信任的手下。
有了他们,才更能定了林子雄的罪。
被带回来的,还包括陈波涛。
“老大,现在怎么办?林子雄这次没抓到,再想要抓到他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林子雄不用担心,继续按照我吩咐你们的做。”
陆云野说完,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推开门进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陈波涛。
他抬头盯着陆云野,眼神锐利愤恨,充满了怨毒。
“我早晚会杀了你。”
“是吗?我会等着的。”
陆云野勾唇,露出一丝痞子气十足的笑。这会儿的他看起来才更像是在部队里摸爬滚打过的人,锐利的时候可以像是出窍的尖刀,桀骜的时候更像古代皇族里的纨绔。
他的眼神是轻蔑的,带着对陈波涛的嘲讽和鄙夷。
“你利用小蕊的感情,欺骗她,还想要抓到先生,你以为这样做会成功吗?呵,你不过就是个用奸计的小人!”
“成王败寇。”
陆云野笑了笑,转身离开。
临走之前,他做了一个口型。
抹杀。
陈波涛怨恨的瞪大眼,死死的盯着陆云野的背影。
一天一夜未曾合眼,耗费长久的任务终于完成,陆云野却一点放松的感觉都没有。
林子雄到底是个大隐患,抓不到他,他当然不能心安。
他带走了林歆蕊,林子雄肯定知道。他这个人心思深沉又狡诈,肯定不会甘心就这么失去一切。
“以静!”
陆云野的眼神突然变了,带着几分担忧。
他给白以静打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车子在清晨的街道疾驰而去,带着车子里的人满心的担忧。
白以静结束最后一个手术,摘掉口罩从急救室出来。
刚刚的病人的颅内情况太过复杂,一场手术竟然持续了九个多小时。
她连续站了那么久,又是熬夜通宵,这会儿两条腿都是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