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不嫁 !我想不出皇甫凌今夜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总之夫唱妇随,他要赢我,我偏不让他得逞呢!
趁着皇甫凌智取高坡之时,我狠狠地抿住了自己的嘴唇,虽因身体反应而发出了不可自制的闷哼声,也极其微小,只是不知不觉间,我发现这种若有似无的声音,更能激发皇甫凌的攻占欲望,他故意变着花样整我,诱使我叫得更大声,更大声……
被子中一片漆黑,两个看不见彼此的人深情款款,玉颈交缠。
渐渐地,我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而气息急促,于慌乱中我掀开被角,以便让外面的空气灌输进来。
谁知皇甫凌竟然以为我要逃跑,他像示威一样,迫不及待地将我的上身搂得更紧,手也已经分开了我的双腿。我屏息凝神,今天的确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至于为何会觉得皇甫凌变的不同往常,我因为意识迷离,一时半刻间也懒得思索。
皇甫凌不容我停下来,他极其熟练的唇舌挑逗着我的唇舌,分散了我许多的注意力,我只感觉皇甫凌胯间的硬物抵了上来,摩挲几下,再几下,便引出了我温热的润滑琼液,销魂之际,皇甫凌的臀间缓缓用力,不过他越是靠近,我的下体就越是疼痛,可是我们分明早已经是夫妻,在初夜过后,我记得,我就再也没有过今天这样的强烈痛楚。
我有些承受不住,膨胀的东西却已经进入了一截。不过皇甫凌还没有喊叫,我怎么能先他一步认输呢,我忍着痛楚,又经历了一次初夜般的难耐与煎熬。忽然间皇甫凌的下体加快了速度,一个温暖之物便游移在我的生命里,生生不息……
忍不住,还是忍不住,皇甫凌始终没有出声,随着膨胀之物来回穿梭在身体里的节奏,我却娇吟起来,我自己今儿的声音陌生而又熟悉,许是因为被子里的空气并不流通,所以就连我的声音都变得不同了。
皇甫凌听见我的声音后。变得更加兴奋。不知不觉间。他的声音也缓缓倾泻出来,如泣如诉,那仿佛是弱弱的痛感。缠绵在他的身上,牵连到我的心里。
恍然间,我觉得他不是他,不是皇甫凌!难道是错觉?
“啊啊……你,你是谁!”我还是觉得皇甫凌的声音不对劲,确切地说,这根本就不是皇甫凌的声音。
紧接着,我又发现自己的喊声也并不是我的声音,这是成墨宇的声音,不可能啊。我不是我,皇甫凌不是皇甫凌,难道我又做了一个春梦不成?
不过身上这位正抱紧我的人,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他继续着他的匀速运动,根本就不把我的喊叫放在心上。
“你给我停下,停下……”我用力将手回旋到他的胸肌间,又拼命推他的身子,可是他对于我来说太重了,我的阻挠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我只好用尽力气扭动自己的下半身,谁知我越是挣扎,快感就越强烈,而正压在我身上的这个人,也变得更加不可理喻,他重新吻上了我的唇,肆意蹂躏我的舌头,我紧闭的牙关被他翘起,正当我欲咬他的舌头之时,他又啃住我的牙齿让我动不得半分。
我就那样张着嘴巴,他的牙齿卡在我的牙齿之间,以至于我的嘴巴无法闭合,他根本就不给我反抗的权利。
渐渐地,我的咬肌失去了力气,他便趁机抽出了自己刻意卡进去的牙齿,我赶忙闭上了嘴巴,不过两颊间已经像嗑了许多瓜子一般疼痛,甚至有浮肿的感觉。
面对如此强敌,强攻不成,只能智取。
“你是,啊,你是谁?啊……”本是质问的语气,却因为他下体的律动而变成了尴尬起伏的声线。
我羞的立刻闭上了嘴,紧张地等待他的回复,可是这个人却不愿意搭理我。
我只好承受着身体的强烈感觉,努力平稳声音,又道:“你到底是,是谁……啊?”
我问话的声音依旧不如我想象得那般理直气壮,而我估计这个躲藏在被子里面的黑影,也已经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了,他还是不理我。
于是我一怒之下拉开了被子,“咻”地一声被子落在了地上,我昂着头,终于理直气壮地看向脸前的人。
倏忽间,我心悸地大叫:“啊,你,你是!”
月光恰好照到他的脸部,朦胧的夜色交映在月光的梦里,或许我也只是做了一场梦,只不知我为何有着这样真实的感觉,也不知我为何能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此刻,娘炮长老正伏在我的胸前,一边死死地盯着我,一边继续着先前律动的节奏。
我不知自己是因为性冲动还是太激动,大喘的粗气让我的胸前波涛起伏,这似乎还正中了他的下怀,他伸出手将被子拉了上来,铺盖在了我和他的腰腹以下,而他也对我这里的两个波涛起伏的东西,燃起了更深的兴趣。
我的手已经被他的双手束缚住了,愣怔的我无法逃脱,便望着床上挂着的同心结,我本是想装着没有感觉,好让他的强烈攻势渐渐地弱下来,可是他不为所动,不一会儿,竟然是我开始魂不守舍起来。
排除身体的悸动与不安,我只想开口问他,我是谁。
凌乱的思绪一点点拼凑,我发现我早就死了……
直到我回忆起娘炮长老气死了老者黑召目木,而黑召目木出来硬是要追我的魂灵说说话,而我呢,我为了躲他便冲上了云霄,然后呢……
然后我云天依,依着天,依着云,便成了现在的样子?那么,我是云天依没错了吧?
可是,我的声音竟是成墨宇的声音,那么我有可能已经不是我了,要么我又附身在了成墨宇的身上,要么我本是成墨宇,却把自己当成了云天依?
“娘炮,我问你,我是谁?”
还俯身在我波涛间的娘炮长老,已经在做最后的冲刺了,而我的平静让他极为不爽,我之所以变得平静,是因为我忽然间觉得自己很荒唐。
试想我如果不是我自己,那么我就等于是在看别人的床戏,床上发生了重大事变,而这事变忽然便将我从微妙的快乐中跌回了现实中来。
娘炮长老在我的冷眼里完事了,他滚回床里头,冷冷地将被子盖上,转过头侧身便安静下来。
“我问你话,你为何不答我。”
娘炮长老硕大的尤物抽出身体的刹那,失落感便尤为增强,我平静的心瞬间平静成了死寂般的状态,就连疑问的语气都消减了许多。
娘炮长老动也不动,我怒了,抓起他的手臂便将他侧翻回来,随即跨上他的肚子,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继续问他:“我在问你,我是谁,我在问你,我是谁!我是谁!”
谁知娘炮长老呆子似的躺在那里,不反抗,也不畏惧,他依旧用冷眼看着我的眼睛,月色下的他,脸色更白,而他的肌肤,像广寒宫里的玉兔毛那般柔滑,若不是他刚才强迫了我,我真不敢相信他是一个男人。
我掐得没有动力,便松了力道,娘炮长老只是缓缓深吸气,连呛咳都没有发出一声。
“你到底是要闹哪般,我只想让你告诉我,我是谁,我到底是不是成墨宇……”我受够了这个木头似的娘炮长老,他这样非但不温柔,还绝情。
我的下体还残留着潮湿温热的液体,它们随着我坐在娘炮长老肚子上的动作而流泄下来,湿滑了我的轨迹,我感觉到了异常便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却被他用力抓住了双臂。
“你,失心疯了吗。”
娘炮长老用安慰且坚定的眼神继续道:“不要放弃治疗……”
“我,为什么要放弃治疗?”丫的娘炮长老,居然当我脑子有病。
他扶住我的腰,将我推向他的密林,而我下意识地低头,竟然看见一条血色的轨迹。
“什么?”我惊诧异常,仅凭着这一点处女膜破裂的血红,便明白道:“呵呵,现在我已经不用治疗了。”
原来我真的不是云天依,我是成墨宇。
我有着成墨宇的声音,而云天依并不是处子了,现在只有成墨宇才可能是,而且已经被证明了。
“成墨宇,和我在一起,流血是常有的事,不要怕。”
我这才注意到娘炮长老的声音,如此浑厚的男声,如此好听。
只不过女子初夜的见红,与娘炮长老口中的流血,天壤之别。
“你?你确定你是娘炮吗?你不是他的孪生兄弟吧?”
我咬着嘴唇不可置信,而娘炮长老却将我推上了他的硬物,那里并没有消下去,它一直为了尊严挺立着,硕大着。
“成墨宇,你是成墨宇,你是,你,不想要我吗?”娘炮长老迷情的声音催上心头,而我也很快被“成墨宇”三个字征服了。
“成墨宇,成墨宇……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我是成墨宇,我一定是成墨宇,而且成墨宇想要,她很想要,好像再不疯狂就老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