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修道者 !玉玺一事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毕竟他对玉玺不过是一些新奇所引起的兴趣,刘宇也没必要非要去得到玉玺从而查看一番。说实话,单从玉玺的意义来看,它对刘宇的作用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正是因为如此,直接给天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说不定还可以得到一个人情,总而言之百利而无一害。
两人都各有飞行的手段,一个内力接连天地,一跃百丈,一个神通自生,缩地成寸。不到片刻两人便回到了“红梨”天船原先所在的位置,此时高空之中根本看不到红梨天船的影子,想来是之前天星的命令下已经找了一个地方停靠。
话不多说,两人直接从空中落下,四处寻找起红梨天船所在的位置,战争天船一般都无比庞大,更何况红梨天船的颜色极为引引人注目,不过片刻,两人便在一处山侧找到了红梨天船。
它正静静的停靠在山侧,没有丝毫动静,而且生气几近于无......
生气!?
刘宇猛然一惊,天船上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没有生气?难道是人都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刘宇心里一紧,却感应到了天船上浓浓的死气,
“该死!”
刘宇瞳孔一缩,要知道怜月也是在天船之上,此时的红梨天船死气漫步,毫无疑问上面有大量生命刚刚死去,如果怜月遭遇到什么不测的话......心思急转,刘宇心神一动,缩地成寸猛地用出,人影便瞬间穿越空间而去。
与此同时,天星也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她微微蹙眉,莲步轻移,身子便划破了天空如流星一般坠落。等到刘宇踏入甲板上的空间之时,天星竟然先一步到达了甲板,而在天星的对面,十几个人影站立在那儿。
刘宇没有被那些陌生的人影吸引了注意力,而是看向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她双手被绑倒在地上,双目无神,就是刘宇两人落下。她的眼神也没有半分波动。看到她刘宇心里一松,怜月并没有死,这是一个好消息,只是看怜月的情况,应该是收到了极大的打击!
刘宇环顾四周,无数的葬花宫弟子已经成为了尸体,血液流满了甲板的各处角落,葬花宫的弟子们很显然进行了反抗,只是效果微乎其微,并没有什么作用。而怜月此时被绑着,并没有生命之忧。
“天星郡主总算是来了”
一名花袍中年人站在那儿,脸上满是笑意,颇有些挑衅意味的说了这么一句,让站在远处的天星眉头紧皱那人唤她做“天星郡主”而不是“葬花宫宫主”,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并非适逢其会。
“砰!”
刹那间空气爆破,天星的身影猛地到了中年人的身边,她正伸出手掌想要一掌击杀中年人,只是手掌还未印上中年人的额头,她便硬生生停住身形,手掌停在中年人的面前,无形的内力亦是停止了翻滚。
“宫主还是不要妄动比较好”
一名老人持着剑指着怜月,满脸冷笑。天星收回了手掌,满脸愠怒,
“你们这是在自寻死路!”
“郡主说笑了”
中年人差点被杀死,已经是直冒虚汗,只是常年的经历使得他还可以冷静下来,
“我们只是和群主做个交易而已,群主不必惊慌”
“所谓的交易就是杀我葬花宫弟子?!”
天星冷着脸,心里已经是怒火冲天。中年人摸摸额头,指了指四周死去的弟子,深呼一口,说道:
“此次前来,是和青荒域郡主说话,而不是所谓的葬花宫宫主”
他指了指地上的怜月,慢慢的安心了下来,“郡主若不想她死去,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
“如果你们伤了他一根寒毛,我就让你们生不如死!”
天星寒着脸,一字一句的吐出了这句话,让中年人莫明的感到一股寒意,他悻悻然拱拱手,说道:
“想必郡主也猜到了,我等前来是为了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天星眼光一闪,故作疑惑的问道,中年人摇摇头,苦笑道:“郡主又何必故作不知情,我等本是在战场中追踪青荒郡王,一路上一直在寻找那东西,直到青荒郡王把那东西让人带走,我们才追了过来,隐山天船名不虚传,进了云海之后便渺无音信,我等也是迫不得已才挟持了郡主的亲信,还望不要见怪”
不要见怪!?刘宇心里无语至极,杀了这么多人还是不要见怪,这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他估摸着这些人前来的目的也正是天星手上的玉玺,至于为什么知道玉玺在天星手里,就不是刘宇可以知晓的了。
“你该死!”
天星冷冷的说了一句,让中年人如若面对一把利剑一般,全身哆嗦打个不停,但他还是咬咬牙,吼道:
“郡主如想带走您的亲信,还望将玉玺交过来!”
果然是玉玺,刘宇心里一动,思考着要不要趁机偷袭救走怜月,却见天星拿出了玉玺,伸手直接扔了过去,竟然好像是完全不怀疑中年人是否会守承诺一般,中年人见到天星将玉玺丢了过来,脸上一喜,就想去接住玉玺,
“咻!”
一股破空声响起,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中年人的前方,是一名白须老人,他眯着眼,手里捏着一根银针,银针还在晃动,其上恐怖的波动几乎影响到了空气,
“天星郡主的暗器功夫长进不少”
白须老人笑了一声,而后冷脸瞪了中年人一眼。
原来天星是趁中年人分心的那一刻使出暗器想要击杀中年人,只可惜白须老人的到来让这一切失败了,玉玺早已被后发一步的天星拿了回去,
“果然挟持人质对于抱丹境强者而言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中年人苦笑一声,
“但是......我方有也一名抱丹境强者的话,事情性质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