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凰后:王爷,矜持点! !连伊人和鸿奕一起被最完美的保护了起来,连蒹葭看着沙盘之上,自她回来之后,已经经历了四五场战斗了,刚一开始还能理得清楚敌我的旗帜,现在已经不能处理了。
墨凌所带领的那些小国的联军已经到达了不少,而且因为这国与国的不同,所以他们分散的很开,除非作战不然几乎不在一起,人数惊人但实际上战斗力并不强。
汝鄢祁木的大军并没有因为之前和元浩国的军队战斗就减员众多,反而新的强征来的兵也在源源不断得到来,城中甚至已经居住不下,这城外的流民也只能在向远处逃亡,因为城池的脚底下被盖起了营帐。
一封一封来自新地反抗军的战书被送到了大营,不知道是墨凌的主意还是这些小国的自作主张,雪月平原很大,没有任何标志性的东西,但是这些小国的战书居然是按照这一块块的地段分开的。
等连为苍带兵到达了雪月平原,这些小国真的是一字排开,打着各自的旗帜,就像是完全无关一样。
连为苍眼尖的看出来这似乎是一个阵法,只是具体是什么阵法,连为苍一下看不出来,但是既然是在空旷的地方,连为苍立刻示意打旗语的士兵让自己的士兵都摆出一字长龙阵。
这些小国的士兵,各自摆阵,现在仅凭硬实力已经有多所欠缺了,小国的士兵都摆出了攻击的阵法,这元浩国位于正中间,摆出了白虎阵,这两侧的骑兵就像是白虎的利爪一样,试图撕裂这一字长蛇阵。
但是这钢甲的士兵根本不可能这么就被击溃,在盾兵在前方抵挡,弓弩手盯准了骑兵的情况下,这白虎倒像是这纸老虎一样,这利爪硬生生被折断了。
这些小国的士兵虽然也在迂回骚扰,但是这一次他们带的兵远远不如庚明国的多,所以这种骚扰根本没有用。
连蒹葭的女兵早就回来了,在知道了这外面的主战场是这样的情况后,连蒹葭想都没想立刻让肖璐带着这些女兵绕路偷袭。
肖璐带着女兵自南城门而出,偷袭了这最南边的敌军,最南边的敌军是雀国的部队,人少就罢了,战斗力也很差,被这些女兵一下打散了节奏。
汝鄢祁木的禁军也从西边压了过去,这场面变得一边倒。
很快墨凌那边就率先退兵了,毕竟他们也是普通的士兵其实是真的没必要像一个疯子一样为了甚至都不是自己属国的将领献出生命。
这样类似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两个月,阳春三月,因为滑雪而变得潮湿泥泞不堪的雪月平原上才安分了不少。
“胜负其实早已经分出来了,只是墨凌那边现在是要定不松口。”连蒹葭看着越来越少的代表这敌方的蓝旗,这联合大军已经被击退了。
“蒹葭,你之前不是还担心这无妄的人在背后偷袭吗?现在他们处于弱势,甚至是一触即败的弱不禁风的状况了,他们现在才想到还能够在我们的新地给我制造麻烦以此来达到让我们顾不得首尾的目的。”汝鄢祁木笑着丢出了手里的战报。
连蒹葭看了看,这些小国的联军居然偷偷摸摸的回去了不少,怪不得她觉得这里的人越来越少,本来以为很多的人都被他们消灭了,原来是回去自己的土地做最后的挣扎了。
“陛下,现在我们可以抽调五万兵力去到元浩国那些我们还没有去过的地方了。”连为苍在一边干巴巴的说道。
“那就交给元帅了,我和皇后娘娘准备去新地,一来是看看这些秋后蚂蚱还要怎么蹦跶,二来是亲自到渡口接问雪和贵妃母女回来。”汝鄢祁木胜者两个字几乎已经写到了脸上了。
连为苍立刻行了个礼,就出去了,现在他和连蒹葭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当然可能也是因为他根本不敢说什么。
战争在清明节前一个月,但是很遗憾的是等到了这最后的肃清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士兵看到了墨凌。
“墨凌这条毒蛇,钻地缝溜了?”
“我们在新地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蛇窝的,所以我们现在根本不需要太过担心了。”
“明日启程前去新地,等接到了问雪她们,就准备返程,现在天下已经是朕的了。”
连蒹葭点了点头,她也很久都没有看到过问雪了:“陛下,西域和元浩国哪些地方可还没有宣誓效忠呢,虽然人人都知道您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了,但是在你安排好这各个地方,让他们服从庚明国的律法,认为自己是庚明国人之前,天下之主的名还不够扎实。”
“说得好,朕已经接到消息了,天权已经提朕选出了不少的可用之才,也趁着这些机会将朕之前就物色好的人才都送了进去。”
“好,不过西域那边,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那些马上的民族,可以住在城中,但是终归还是会上山放羊,他们自己会帮我们夺取下一个建城的绿洲。”
清明节前,汝鄢祁木就和连蒹葭到了承启原本的都城,连伊人现在这肚子越来越大,但是因为岳王还没有受命离开,所以她也坚持着不走,那也不能再去更远的地方了。
墨凌真的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内,汝鄢祁木也开始正视无妄了,现在他可不能让这群宵小之辈毁了他来之不易的天下之主的地位。
若水从青国赶了过来,他现在的状况并不好,连蒹葭看到他的时候有点惊讶,他胳膊上绑着白布。
“若水公子,这是在给老国君戴孝?”
“我知道你们在找谁!”
“哟,小师弟,看你这个样子,你一定是被你那位好手下背后捅了好几刀吧。”
若水冷冷的瞪了一眼汝鄢祁木,连蒹葭看着他胳膊上的孝带:“若水公子,老国君的死莫非和墨凌有关系吗?”
若水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了,他偷偷摸摸的观察着连蒹葭,连蒹葭的表情很正常,至少没有特别明显的怀疑。
“师兄,你现在可是这天下的主人!难道不该为你的臣民报仇雪恨吗?”
“若水,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若水的表情犹豫了:“师兄,身为这片大陆的千古一帝,请您替您的子民找到杀父仇人可以吗?”
“只要你是顺民,那朕自然是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