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凰后:王爷,矜持点! !酉时前,连蒹葭就不在这伤兵营帮忙了,洗干净了手,回到皇帐换掉了身上有药味的衣服。
在皇帐边的沙盘等待着,在一边的桌案上扔着对现在可以直接接触到了两座城的详细消息,无一例外虽然周围都是山,但是这些岚苍本就是山地平原上的国家,不靠山不靠水,可以说没有什么天然的优势。
攻打岚苍是汝鄢祁木的吩咐,这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包饺子一样的战术,的确是可以让这些人毫无退路。
但是第一座第二座城被拿下后,这个战术也会暴露,到时候第三座城就不容易了,敌人一定会特别顽强,援兵无数,到时候僵持着,原本已经拿下的地方也有可能会因为两翼的不安宁而失去,到时候攻在最前面的士兵反倒会被别人包饺子。
连寒霜是和汝鄢祁木一起进来的。
“蒹葭,你要和他沙盘演兵?他对这些将领都不熟悉。”
“我也不熟悉啊,陛下不也看的出来吗?我也不是能统御三军的什么帅才,比起掌控全局,还是用歪门邪道窃城更擅长一些。”
汝鄢祁木摊了摊手:“倒也不是如此吧,你看事情还是挺长远的,排兵布阵什么的还不错。”
连蒹葭摇了摇头:“我只是能说却不能做。”
“嗯哼,你是准备如何来试着连寒霜的能力?”
“虽然不了解这些将军的底细,但是这为帅之人本就要对你需要什么人有一个判断,而并非是你现在有什么样的将领,一般一场战争总归是要有一个主将一个副将,主将和副将的行事风格是统一还是互补才是帅需要考虑的事情。”
汝鄢祁木看着连蒹葭,虽然她说自己不适合为帅,但是的确是有天生的帅才,也有像连蒹葭这样仅仅是通过读书万卷,见多识广的人所谓学出来的帅才,而他也是因为看多了兵法也才发觉自己有统御三军之能。
“说起来,连寒霜,你不是一直都在这江湖游.走吗?你可曾看过兵书兵法?毕竟这战场的确是可以纵容你去随意安排,但是这将士们的生命可不是能随便玩的。”
连蒹葭也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仅仅是了解这些将军,但是如果对战场的形式判断不能准确,也不能正确的安排。”
“就像大姐刚才说的,我现在难道不是该直接开始说说我的想法,然后陛下和大姐再来判断一下我是否适合。”连寒霜看着她们,非常自信,虽然他这辈子没有看过这些东西,但是上辈子只要是连家的男子谁都是在兵法书堆上长大的。
连蒹葭走到了沙盘边:“我们现在拿下了这第一座城,我们现在所占领的城分别在它的南边和西边各有一座城,双管齐下,你一座一座告诉我们,你准备安排什么人去具体做什么事情。”
“海国的人既然主动愿意担当斥候,自然要根据不同的探查结果,因为岚苍作为第一目标对于我们也重要对于他们来说也重要,在第一城失利之后,他们其实会不断的输送援军,直到败局已定,面粉战术说明地方的将领是一个狡猾的人,但一般能想到这种战术也就说明他们出城与我们正面对战的能力不够。”
连寒霜可以说分析的头头是道,汝鄢祁木也微微有了一些兴趣:“承启国向来都是喜欢人数的压制,就是因为他们的能力不够,能分析到这也只能说,你有可能是和蒹葭一样是一个很好的军事。”
“选将就是帅和军师的不同了吧,面对很狡猾,但是却很虚的对手,一定要选择一位猛将配合一位非常谨慎的副将,猛将正面挑衅,敌方必然会想到用阴损手段来阻止猛攻,此时就需要一位慧眼如炬的副将来发现潜在的危险。”
连寒霜看了看这记录了整片东南的沙盘:“我们现在根本不缺将,同时攻击我们能够攻击到的城市,而且是快攻,更容易让对方先乱了阵脚,兵分两路支援,两边所承受的压力都是差不多的。”
“听闻这南边的城守将是承启国赫赫有名的一位老将,本来已经告老还乡了,但是在承启国破后,就重新站了出来,这是一位非常善于排兵布阵的老将。”
“排兵布阵,现在无论怎么排兵布阵,箭雨阵还是盾牌,都对我们穿这钢甲的士兵难以造成威胁,这样的老将军骁勇善战是不假,但是人得服老,这样的人必然会回回接受我们的叫阵,让我们穿着钢甲的士兵摆出和他们一样的阵法,他们还是会输,选择最活跃的小将,不需要太多的经验,只需要有样学样,攻城又攻心。”
连蒹葭点了点头,的确有想法:“如果你的对手是你自己呢?”
“我知道我自己的缺点,如果真的是我,反而会很容易解决。”
“哦?说自己很容易解决的人反而不好解决啊。”
“如果那是一个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弊端的自己……我最大弊端就是轻敌,就像是对付经验老道的将领一样,麻痹对手,就能用看起来最没有资历的将领甚至是一个小兵解决,让他亡就得放纵他狂!”
连蒹葭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汝鄢祁木倒是觉得还不错了:“你还是去了解那些将领,在拿下了这两座城之后,第一次指挥就交给你来做,但是这是唯一的机会,一次拿下这之后能直接到达的城市,朕就让你做主帅。”
等连寒霜离开,连蒹葭却摇了摇头:“他没有这个能力。”
“为何没有?说的头头是道,虽然能不能做出来还有待观察,但是总比没有想法的连为苍要好。”
“他是有些天赋,但是还远远不够啊,他在选将之时考虑甚少,只考虑了这一个将领的优点优势,却没考虑过缺点,一位猛将是喜欢战场冲锋的人,不需要考虑他别的缺点,单单一条就不可以给他安排那样互补的副将。”
汝鄢祁木想了一会儿:“我明白了,这种人一般都是直肠子,即便是他的副将发现了有什么猫腻儿,他也未必就听得进去,道不同不相为谋。”
连蒹葭摇了摇头:“其实即便他是帅才,陛下也不能用。”
“为何?”
“他想要一个帅位,目的不在于为陛下征战沙场,而是让连家难堪,有些太过记仇了,这样的人容易行事冲动。”
“所以朕才告诉他一次拿下,如果拿不下,这位置他也坐不了。”
“十五天……陛下倒是可以和自己的将领去说说,让他在这十五天中都多有不顺,他可以当一个禁军的统领,但是这十几万的士兵不能落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