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凰后:王爷,矜持点! !连蒹葭和海菱并肩而来,连蒹葭没有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海菱没有准备说,两个人明明知道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容她们轻视,但是还是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都是一副轻松的样子。
汝鄢祁木在这摘星楼下的观星台,让人摆了桌案,左右也都放上了太师椅,不知道还以为是要弄什么诸子百家的辩论赛呢。
连蒹葭看到了这观星台下围着很多使臣,观望的人这么多,看起来今天的事情弄不好就是一场战争的开端,不过应该没有那么倒霉。
连蒹葭顺着楼梯走了上去,给汝鄢祁木行了一个礼,就坐到了这汝鄢祁木旁边的椅子上,也没有多问,就看到一边的昭紫用团扇和袖子将脸遮的紧紧的,发出了抽泣的声音,光打雷不下雨?
“怎么了?本宫正在和圣女大人逗这彦国公主带来的猫儿呢,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海菱坐到了这海国太子的身边的椅子上,斜依在扶手上,轻蔑的扫了一下对面的人。
这承启国使臣做出了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毒妇!你可敢看我国公主现在的模样?”
承启国的侍女拿开了团扇,这昭紫公主已经哭肿了眼睛,只能说这公主是个聪明的,没有上妆,所以这脸上不至于如此丑陋。
海菱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就是死死的盯着这昭紫公主,但话却不是对这个哭哭啼啼的昭紫公主说的:“毒妇?我还未婚配,怎么就被成为妇了?太子哥哥,这人是疯魔了吗?”
“海菱,他说你和圣子大人逼疯了他们承启国的公主?”海国太子刚开始脸上还有几分歉意,但是这承启国使臣一句‘毒妇’出口后,这海国太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得非常的严肃而且充满了戾气。
海菱掩嘴偷笑:“疯子怎么可能规规矩矩的坐在这凳子上,还知道自己现在丑的很,专门以扇遮面,就算是装疯子,也要先学会在地上打滚吧!”
这昭紫公主继续哭,也不说话,就是闷头哭。
海鸥看着这承启国的使臣:“虚张声势的夸张表演就到此为止吧,你不是说本座和明珠对她做了什么吗?那就拿出证据,或者是找个不哭的人说清楚。”
昭紫公主哭哭啼啼的将他们每晚折磨一个人的事情说了出来,这周围都是一片哗然。
“昭紫公主,本宫有三个问题。”连蒹葭听完了这冗长的叙述后,其实也有点惊讶的,这海菱是什么脾气啊,居然在这庚明国皇宫里折磨人,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汝鄢祁木应该是知道,却没有阻止过。
“有话直说,想问就问!”承启国的使臣硬气的说道。
连蒹葭微微一笑:“第一个,被折磨的人跟昭紫公主有关系吗?”
“并没有。”昭紫愣愣的回答道。
“第二个问题,他们是在昭紫公主睡着后,将昭紫公主架走,绑在椅子上,还专门有人撑开公主的眼睛之类的强迫公主去看吗?当然若是他们折磨那人扰得昭紫公主不能安寝,公主殿下也能说说。”
“虽然并未强迫,但是的确是扰得本宫难以安寝。”
“圣女大人,我还专门绞了那人的舌头塞了布外面又用这布缠了好几圈,毕竟这尖叫声偶尔是很刺耳的。如果不是如此,若是声音洪亮到能穿过一个天井两条回廊,我怎么可能发觉到昭紫公主您在门外偷听呢?”
昭紫一听这海葵这么说,声音都尖锐了些:“血口喷人,本宫是被这女子的声音给吵到了才特来查看的,何时有偷听之举?”
“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我就更喜欢公主殿下了,你,去把那个叛徒直接带上来吧,公主是一个想象力很好的人,那就应该让在这儿的所有人看看,到底是公主善于想象,还是我在血口喷人。”
海葵微微点头,跟着人就将差不多是个死人的‘海国叛徒’给绑了过来,当然还有平时夜里用来折磨人的火盆烙铁也都拿来了。
海菱看着被扔到了这观星台上的人,让人点了火炭,众人都看着这烙铁被烧得通红,一边的海葵拿起了其中的一个,猛地按在了这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叛徒’身上,这叛徒拼命的滚动着,发出了呜呜咽咽的声音,这口中暗红色的布又加深了一些,这周围的人看着这绑在脑后的布的颜色原来是鹅黄色的,那么这暗红就是这些天的血吗?
“公主殿下的耳朵真好。”连蒹葭抬起袖子,不去看那个在地上打滚的人:“第三个问题,这人和昭紫公主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人强迫公主去看,从这表面上来看,也不是公主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所以才被吸引去的……”
“公主殿下应该是被吓坏了,所以才记错了!”这昭紫公主身边的侍女大声说道,但是连蒹葭很意外的没有听出来辩解的意思,反而到是感觉这个侍女不轻不重的踩了这昭紫公主一脚。
“即便是我们这些男子看了这个都觉得触目惊心!”
汝鄢祁木看向了海鸥,似乎是在用眼神询问什么,等收到了海鸥确定的眼神后,看向了那个侍女:“不论怎么想这事情就连我宫中禁卫都不知道,那必然是在房中进行的,为什么你家公主能看到明珠公主房里的事情?”
“万国会前一天晚上,我家公主半夜睡不着就在院里走走,然后就不小心看到了,在那之后明珠公主每次到了晚上就来请公主去她那里,虽然没有明说也没有说过什么威胁的话,但是我家公主这么柔弱,单单是在她的眼神盯着之下,就不敢不跟着去。”
“为什么要在我门口兜兜转转呢?那本宫只能认为,你想进来看看啊……不是吗?”海菱歪着头看着她。
“胡言乱语!分明就是你胁迫我国公主让她看如此场面的!”
“对!我家公主当日明明只是在游廊里走走。”
“什么时辰,还要在这游廊里走走?”海鸥冷笑一声:“当时是三更天啊……”
承启国使臣是根本没想到这海鸥他们居然能将这些东西展现于人的面前,他突然意识到了一点,这海国似乎并不以这种残暴为耻,反而以此为荣,不过他又看向了这在一边扔着的娃娃。
“还说你们没有胁迫我国公主,那这个诅咒的人皮玩偶又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使臣说完后,却发现这对面的所有人都露出一副正中下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