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凰后:王爷,矜持点! !虽然不知道这二王爷答应了汝鄢祁木什么事情,但是这第二天看这汝鄢祁木送进宫来的首饰之类的便也是猜得出来,这汝鄢祁木似乎是赚到什么。
“在皇宫里住的,都感知不到这背后有危险了吗?”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连蒹葭放下了手里的书,左右看了看,自己方才让雪莱她们都去休息了,这就突然来了人。
这声音其实连蒹葭都不用去思考必然是千影的,只是这皇宫重地她也能无声无息的进入,不论这皇宫的人水平如何,但是每每避开了天权,似乎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的。
“为何天权总是发现不了你呢?”
“相辅相成不如这相生相克来的保险。”千影依旧没有露面,连蒹葭也是继续看着手里的书,但对于她这句话,连蒹葭却是什么都有点说不出来。
沉默了很久,连蒹葭感觉还是自己主动去问这千影要做什么的好:“这次来就是为了提醒我要警惕吗?”
“海国圣子我打不过,那个海葵呢?”
连蒹葭微微一愣:“你们真的打不过海鸥吗?”连蒹葭总感觉这海鸥并没有想象的如此厉害,只是这些人对于这硬气功缺乏一些认识,但也不对。
“你不会武功,我也没办法给你解释什么功力之类的东西,在你我共同的认知中,怕是唯有八王爷是唯一一个能与他一战的人了。”
连蒹葭手中的书,倒在了桌面上:“汝鄢祁木他的武功……?”
“他未在你面前表现,就没有了吗?即便是集合北斗和二十四卫,也无法撼动他半分的。”
“呵,这倒也是,他这般多疑之人怎么会养虎为患,若不能驯化,那留着便是双刃剑。你要对海葵动手?”
“不同意?”
“海鸥会帮她,你会一去不返的。”连蒹葭很冷静的道,但这就是事实:“而且若是她在庚明国出了事,即便是我也挽回不了这等局面。”
千影微微一愣:“那边算了吧,偶尔我也该学着像你一样。”
“连小姐,连小姐。”
“芙姑姑?”
这门外的阿芙声音里有些抱歉的意思,但是更多的却是命令的意味:“陛下今日心情不好,这还未用晚膳便已经喝上了,虽然很突然,但是太后娘娘让你去履行你的职责。”
“有劳芙姑姑了,我整理一下立刻就去。”连蒹葭的语气并不好,但实际上她这一脸的淡然,却是一点厌烦之类的都没有,恼怒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没必要气恼了。
千影小声的开了口:“或许你会听到什么你不想听见的事情。”
连蒹葭左右看了看,整了整自己的碎发,便出门了,看起来这千影也并不仅仅是为她而来的啊。
汝鄢祁勋已经处理完了这奏折,自从有了这内阁,他的日子真的是清闲了不少,但是这种仿佛在被人锁死的感觉,让他的情绪更为低落了。
“臣女给陛下请安。”
“这东西是你拿出来的吗?”
一根什么装饰都没有的簪子被甩到了连蒹葭的身上,连蒹葭拿起了簪子,原来都并非是簪子,而是一根就连木质都是非常廉价的木笄:“这是何物?”
“哼,若不是你,那就是林贵人了。”
“陛下提到的都是这旧人啊,莫非这簪子也是什么旧人留下的?”
汝鄢祁勋一抬手,示意她站起来,连蒹葭也是默默的走过去倒了酒,在她来之前这汝鄢祁勋已经喝了不少了,连蒹葭没有说话就是安静的做事。
“这根木笄是甄玉衡的,纳她为妾的那一日,我亲手给她摘下来的,之后便一直都收起来的,今日也不知道是谁,将这木笄放到了这笔筒之中。”
连蒹葭轻笑:“陛下对她还真是情深义重。”
“对她最情深义重的是汝鄢祁木,不然这等烟花女子我怎么可能接她入府。”汝鄢祁勋今日似乎还算是冷静的,居然是用的这小酒盏。
汝鄢祁勋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这连蒹葭说一句什么:“你以为什么话都不说,就可以否认你跟她相比一文不值的事实了吗?”
“陛下觉得如果甄玉衡活到今日,陛下还会如此宠爱她吗?”
汝鄢祁勋走到了连蒹葭的面前:“你以为朕跟八王爷是同一路货色吗?为了权力,连自己喜欢的人都能用来牺牲。”
“所以陛下当时带着甄氏去见这诸皇子,只是为了刺激八王爷了?”
“当然,你都不曾看过,他那个眼神,有一点后悔,有一点恼怒,但他已经将甄玉衡送了出来,朕就不会在送她回去。”
连蒹葭看着他,认真道:“那为何对她见死不救?”但这个问题,她并没有得到回答。
汝鄢祁勋紧紧地皱着眉头,那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告诉她,他当时也是非常的无力一样,比起他方才形容的汝鄢祁木更重几分,连蒹葭似乎领悟了:“是太后娘娘的原因啊。”
汝鄢祁勋微微一愣:“其实可以救她的,但是仅仅是第一次没有救她,她就移情别恋了,跟你一样,仅仅是一次没有救你,你就对老八死心塌地了。”
连蒹葭微微皱眉:“甄氏第一次被这林氏的人毒打的时候,陛下没有伸出援手,有什么资格让她相信陛下您下一回就会帮她?”
“你知道吗?出了你的那一双让人厌恶的眼睛,你跟她几乎是一模一样。”汝鄢祁勋又走近了两步,这酒味也重了两分,连蒹葭不着声色的推后了两步。
自己和甄玉衡其实是没有半分相似的,无论是相貌身段还是这性格,若说自己和她有何相似,或许是妆容吧。
“她若是第二次没有让老八救她,而是让朕救她,朕一定会救她的,但是她选择错了人,那我自然也留不得这种吃里扒外的人。我听说了,你跟她在柴房里畅聊了一晚,她跟你说的念的一定是八王爷吧。”
连蒹葭没有回答,就是安静的看着她,那时候她的身边可没有这汝鄢祁木的人也没有海国的人,自己跟玉衡之间的对话,那必然是被汝鄢祁勋知道了。
“臣女确实在遵守着那日的诺言。”
“为何不在朕的面前多提提她呢?”
“因为陛下,您与她的临终时的托付毫无关系!”
汝鄢祁勋听到这话就像是一个暴怒的狮子,一下子推到了连蒹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连蒹葭!谁给你的胆量!”
“事实,陛下,若是她没有死呢?”连蒹葭摔了这么一下虽然有些吃痛,但还是站了起来。
汝鄢祁勋看着连蒹葭,这脸上满是得意和张狂:“那你还有什么资格待在汝鄢祁木身边?!连蒹葭你要知道,甄玉衡是你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你!不及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