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凰后:王爷,矜持点! !连蒹葭抬起头,看着天权,眼中有几分酒意,却也有几分清明,天权被她这样看着多少有点摸不着头脑。
“女孩的义父杀了所有反叛的人,并且告诉了所有人,这些人是因为欺负了女孩才会被惩罚的,可是和这个被收养的孩子不同,这些人是有着同生共死的朋友的,女孩一次次被别人袭击,但她的义父却再也没有帮过她半分,女孩最后放弃了这学业,步步紧随着她义父,才算是平息了,这一场闹剧。”
天权皱着眉头:“不懂。”
“若是第二次女孩还是选择了忍耐,她的义父必然会特别恼火,会去惩罚那些人,那些人不仅不会叛变,还会变的更为忠诚,就自然而然的没有了后面的事情了啊。”
“可是八王爷不会像那个女孩儿的义父一样不管你啊。”
连蒹葭将手中的空茶杯递给了他:“今日我若是将他推开,他必然恼怒叫来侍卫,你会出手保护我吗?”
“自然会。”天权重新倒了茶给她。
“逼宫的时候我们就曾打伤了这皇宫的侍卫了,那天我们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再一次上演,都等同于逼宫,这可不是再一再二不再三的小错误啊,今日我一个不忍耐,我和王爷这五年的辛苦统统白费。”
惊蛰推开了门:“小姐,虽然不怎么好吃,但至少热乎。而且酒是热性的,所以我特意放了些海贝河贝进去。”
“你还懂这个?”连蒹葭的话被打断了,但连蒹葭却像是方才什么都没说一样:“天权你先转过去,我披个外衣。”
“连小姐,属下就去披风之后等待一会儿吧。”
连蒹葭站了起来,但是这桌子离床铺也就三步的距离,但连蒹葭却踉跄了一下,不过好在这惊蛰扶了一把。
“你就煮了一碗啊。你们也忙了一晚上了啊。”
惊蛰一听连蒹葭这么说,突然就自信了两分:“当然是一锅了,这铭和宫的小厨房,不像是这王府里的,都是这大锅,若是真是这一碗的量,可就黏在锅上了啊!奴婢知道雪莱照顾了小姐也很辛苦了,所以也给她备下了。”
“拿来一起吃吧。”
这惊蛰立刻照办,她把正在清理这汗巾的雪莱也叫了回来,当雪莱看到这桌上的吃食后却是赶快拒绝了:“小姐,这不是坏了规矩吗?哪儿有下人跟主子平起平坐的。”
雪莱这一问,让惊蛰有些不开心,这岂不是代表自己又做错了事情,连蒹葭摇了摇头:“雪莱,我知道你懂规矩,但这人后没有什么必要的。”
“不可不可!这逾矩的第一步可就是和主子平起平坐啊!”
“雪莱,我们这次出去,也曾露营过吧。”
雪莱默默地点了点头,连蒹葭继续说道:“你们懂规矩,点了两个火坑,可用的木头都是这一个林子里的,这两个火坑里也并非说你们仆役就是普通的火,我们那儿点的就是使者上仙的三味真火了,不都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
“别但是了,坐下吧,面都要黏在一起了,雪莱啊,你现在是宫外之人,除了这宫里的规矩,也去跟小云她们学学这规矩以外的东西。”
“是!小姐,明白了。”
这四个人都坐在了桌上,雪莱是宫里的,这宫里的宫女甚至会因为不小心摸了一下这妃子的簪子就被主子打死的都有,自然是谨小慎微,不过惊蛰这时候有几分开心,这件事情上还是她比较聪明一些。
“天权,我就继续说了,在这宫里,若是宫妃上门来惹我,你随便怎么做都可以,但遇到这皇帝陛下,除非我真的命在旦夕,你绝对不要出手,不然这后果,不是你我承担得起的。”
天权放下筷子,很正式的点了下头:“是。”
“不过小姐,这太后知道了这事儿,以后应该不会再让你去了吧。”
“希望如此。”
似乎是被这连蒹葭看到了自己那一面,汝鄢祁勋第二天便不再收敛了,自己就是想喝那又如何?这连蒹葭敢当着他的面说什么吗?
太后听到了这事,立刻让这阿芙去做了一碗醒酒汤,但却是让连蒹葭送过去,阿芙拿着食盒在门外等待的时候,连蒹葭阴沉着脸,太后这是借着这汝鄢祁勋在教训自己呢?还是有什么阴谋。
“小姐,怎么办?”
“不管是什么,太后的旨意,我不能违抗第三次了。不过我记得后天海国正规的使团似乎就要来了,若是这太后真有什么想法,必然会让我再替她办一次这接风宴会。但今日……姑且就先去那里吧。”
阿芙陪着这连蒹葭到了这金龙殿门口,这汝鄢祁勋今日是从书房换到了寝宫喝,连蒹葭都怀疑,下一回会是在上朝用的乾坤殿了。不过连蒹葭还真是小巧了这汝鄢祁勋的任性,这乾坤殿几个月前就去过了。
而他今天之所以不在御书房是因为,这汝鄢祁勋砸碎了酒瓶子,这御书房需要彻彻底底的打扫的一个小碎渣都没有才敢让他进。
失势的空心皇帝依旧是九五之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说的就是这汝鄢祁勋了。
“怎么又是你?觉得朕的酒好喝?特意来求一壶?”
连蒹葭一脸坦然,安安静静的将那食盒送到了侍奉这汝鄢祁勋喝酒的宫女手上,盈盈一拜:“陛下,太后娘年亲自熬了这醒酒汤,让臣女代为送来。”
那宫女虽然知道这是太后送来的,还是用银针试了试毒,又自己试了一试,结果这一碗药就被这汝鄢祁勋给打翻了去:“朕不喝什么药,你滚!”
这宫女赶快磕头认错,把所有的碎片用手捡了起来,这手上都被划了一道口子煞是可怜,但是汝鄢祁勋看着她伤了手,可没有什么怜惜,这宫女姿色也就是平平,还在这里装的可怜兮兮的,比这连蒹葭更惹人烦。
突然想到了这汝鄢祁勋突然就笑了,连蒹葭还以为自己又要被泼一身酒了,汝鄢祁勋看了一眼这宫女:“既然太后似乎很想让你将功折过,那你就每天来伺候朕喝酒吧。”
“陛下,这样有所不妥吧,您后宫三千,随便选择一个人伺候不都可以吗?”
“呵,连蒹葭爱,你现在是唯一一个对朕礼数这么周全的人了。”
连蒹葭微微一笑:“陛下,臣女不能伺候您啊。”
“如果是命令呢?”
“陛下,真的放心臣女在你的身边吗?”
汝鄢祁勋冷笑一声:“你在与不在都是朕的眼中钉肉中刺,被你刺死,或许也是个不错的结束。”
“陛下和太后到底是在谋划什么呢?”
“这难道不应该是我问你的吗?”
“那陛下想坐下来和我这个敌人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