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剑客 !二十余个呼吸,东方求败和力三,及一千只红色巨蚊来到了前院。
现在稍有一点凌乱,毕竟发现过打斗。
九千红色巨蚊在空中盘旋警戒,剑大和近二十名筑基境好手在下面,押守着近二百人。
“主人,包括黄府门口守卫和家丁,全部集中了在这里。没有任何人逃脱,我方不仅击毙三十多人,而且无一死伤。”
剑大作揖报告道。
“好,你辛苦了。有没有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没有?”
东方求败问道。
“据一个守卫领队交代道,黄府并无设置法阵,但说到有一个种特别的防御方式,暂时不知道是什么。”
剑大道。
“那个领队现在哪里,让我来审问一下。力三,你用识海搜索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东方求败也不多话,直接进入核心。
力三便四处查看去了。
很快,一个高大的守卫打扮的修士被剑大带来了。
“跪下,我家主人人话要问你。”
剑大也不客气,一拍那人的肩膀,直接厉声喝道。
这一拍,至少用了他三成的力度,已经够这名筑基境中期初期境界的守卫领队受的,站立不住,双腿马上跪下。
此前,在拼杀过程中,他已经被剑大打伤了左肩膀和肚子等部位,虽然不致命,但是也非常痛苦,加上无丹药可服食。他虽然不大服,但是面对强大的敌人,他想装逼扮威风一下,也不大现实。
他的手下之中,虽然也有四五个筑基境初期的好手,但对方却有近二十筑基境初期的好手,数量不成正比,加上有九千只红色巨蚊在空中掩护和攻击,谁反抗得越大,谁死得越快,而且也发现对方都是有备而来,身上任凭自己最凌厉的攻击,都无没有什么伤势,他们真的非常绝望。
真正绝望的是,无论是出冲出黄府,还是进入内堂,都被法阵拒绝、阻挡,逃出生天无门。
那些死去的三十多人,就是逃生过程中,与红色巨蚊力战,被无数的毛剌活生生地射杀。
和对方的筑基境初期好手交战,虽然受伤严重,只要最后投降、交出所有兵器和法器、收纳戒等物,并无生命之危。
“你叫什么名字,与黄霸天是什么关系,在这里待了多久?”
东方求败淡淡地问道。
“小人姓黄,名远天,与黄霸天并不是亲人或亲戚,此前与他一起在青虎堂共事过,后被他聘请为黄府的护卫总教头。先后在黄府呆了近十二个年头。”
这位守卫领队很快便答道。
“你面不改色,也无说谎,在这点上非常诚实。我再问你,你知不知道黄府上有没有什么阵法,或者是厉害的阵法?或者收集财产的密室?”
看着对方识趣,并不绕圈子,于是东方求败进入了谈话的主题。
“这个问题,刚才也有前辈询问过了晚辈。说实话,我也曾请示过黄家主,他却一直是兴趣缺缺,加上为人吝啬小气,根本舍不得花大价钱,来布置什么有效的阵法。往来,他认为,在康城,他自认第二,无人敢惹他。”
“前年有一次,我和他喝酒时,他曾提过到,黄府在部分位置设置特别的、好玩的东西,若是谁不长眼的家伙来侵犯,他是让那些人炸得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但具体是什么样的设置,他无详说,我们也不敢追问。”
“收集财产的密室,在前院,好像没有,只有后院的账房在地下负一二层,藏有各类契约和产业商铺产权合同等,及一些酒和灵石、灵材等。”
稍作思考,那名黄远天的护卫总教头认真地答道。
这时,力三也回到了,也听到了黄远天的话。
“主人,这前院部分并无什么法阵,只有一些用途不明的暗室、地下室、储物室或牢房,有的牢房关押着人。”
“根据我的判断,有可能是在议事厅和宴客厅周边,说不定会有一些未知东西。那里被法阵、禁制屏敝着,无法进一步侦探。后院的账房情况确是如此。”
力三报告道。
“好的,我知道了。力三你和黄总教头一道,把那些地牢关押的活人全部解救出来吧,我们赶时间。”
东方求败大手一挥,力三和黄总教头一道,约有十名筑基境初期好手、二百红色巨蚊、五十只大潮虫随行。
“毒二,关于那些守卫和家丁的处置问题,你这样……然后交给执法堂审核和处置。”
他给了毒二授了锦囊,毒二马上笑容地落实。
由于时间和有限,广场上的全部守卫和家丁全部喂服了禁灵丸,并点了穴道,可以走路,却不能使用灵力,和凡人并无两样。
东方求败开放了小小空间的空间通道,让那近十名筑基境初期好手带着近二百人进了小小空间。同时,现场的尸体全部带走。
当然,东方求败已传符执法堂的成员在小小空间那边通道口等候。
很快,力三和黄总教头等人带出近一百多个被关在地牢的人。其中,有的是违反家规的家丁、女仆,有的是与青虎堂、或者是与黄霸天作对,而被捉捕的修士或商家、凡人,有的是稍有姿色、被黄霸天或手下强掳被捉的女子。
相当一部分人受伤严重,奄奄一息,大部分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好在大潮虫随行,不用特别的担架,便用带着伤者出到地面。对于伤势严重者,毒二便安排专人喂服了一些丹药,首先保住他们的性命。
与此同时,在黄总教头的引导下,毒二还收了数千各式的兵器和法器等。
听了汇报之后,东方求败真的觉得黄霸天和曾经的原铁头教丹堂首席长老井上无情一样,都是一方枭雄,专政横甚,歹毒凶狠,对不服者实行非人的对待,惨不忍睹。
“所有人先转移至小小空间吧,黄府的守卫和家丁也罢,还是囚犯也好。”
东方求败对这些人处置方式,和一批的方式还是一样,包括黄总教头也是这样的待遇。
很快,毒二、力三和近二十名筑基境初期好手,及部分大潮虫,全部从小小空间出来。
“现在,宴会大部分的人都是喝醉或者沾酒不少,有更利于我们的作战。我们的主要目标,还是针对宴会区域那六百多人,其中关键人物是黄霸天,过程或许会有一点意外的出现。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功夫小蝇还是全程隐身,听我的指挥,其他人或兽便安排我此前的预定方案。”
此前在空间侦查时,发现由于黄府的中院,由于空间广阔,小头目以上和家眷们全部安排集中议事厅或宴会厅就餐,其他人才集中在中院广场,这样的话,攻击和作战有更有利。
东方求败乘坐千纸鹤到空中重新设置了进一步分隔阵法,阵法中央重新分割为两个独立部分。然后,他下来地面,重新打开示法阵通过,这一下,一万只红色巨蚊、一千只大潮虫,小龙、大潮、大蜘、金蚊,和东方求败、剑大三人,及近二十名筑基境初期好手一齐出现了中院广场。
那些参加宴会的人正在兴头,却突然看到了这些奇异的人和兽兵团出现,还以为什么助兴节目,还大声狂叫“来一个什么节目如何”“我敬你一杯,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很快,残酷的现实告诉了他们:你们全部被捕了,违抗者杀!
那些喝醉者、不大相信的人,还在大叫大喊,却被剑大三人狠狠地打脸扇耳光;期间也有清醒的人,想冲出包围圈,全部被红色巨蚊的毛剌雨“警告”,吓得尿屎都流到裤子里。
有的故作聪明,想办法躲进洗手间或厨房等处,结果被大潮虫拱回、吓得重新回到席间。
不到二盏茶的功夫,中院广场近六百人全部被制服,并喂服了禁灵丸,并点了穴道,被押进小小空间,交由执法堂处置。
不知是心慌,还是疑心太重,从宴会开始,黄霸天的心中总有一股不大好的预感,右眼老是在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真的有什么大的灾事要来临不成。但是自己是筑基境后期实期的境界,而且还有青虎堂这样的大靠山,难道还有谁不长眼的来侵扰不成?这种可能性不大。我与青虎堂的其他三派并不撕破脸皮明着斗,加上他们就算吃了我,对青虎堂也不是有益的事,应该不是他们。那么,又是谁想对我不利呢?”
“好像最近,我并没有明显的对谁不利,或伤害过谁、招惹过谁,反而自己的亲弟弟被人的掳走、生死未知不说。真是让人感到奇怪。”
想了一会儿,黄霸天还是想不出可能是哪方对自己不利,但右眼老是在跳。这一点,让他非常不爽。
“黄堂主黄大哥,你今天是新郎哥儿,为什么我看你好像不大开心似的?”
旁边的一位赵副堂主看到他的脸色不对,便关心地问道。
黄霸天叹了一口气,但是他不可能明确告诉对方自己所担心的事情,于是,他婉转地举杯道:“唉,岁月是把杀猪刀,一刀一刀又一刀,刀刀催人老,没了当年小蛮腰,一瞄一身五花膘,流光容易把人抛。大哥已不是当年的小年轻,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今天想起此事,略有感伤罢了。”
“算了,不开心的事还是融到酒里,让我们一起喝光、忘光吧,愿我们永远都是三十岁,健壮胜过小年轻。”
今年已是四十有三的黄霸天,终于知道了岁月不饶人的哲理,而且长了一些的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