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大人,别来无恙! !傍晚时分,他车子招摇的停在南沙御府门口,连蓁拖拖拉拉的坐上去,他瞥了她眼,今天的她穿的颇为厚实,暗蓝色的轻薄羽绒衣,里面又是件高领毛衣,下身条牛仔裤,脸上色泽暗淡,嘴唇干涩,乌黑的眼珠无精打采,有种老气横秋味道。
“乔连蓁,你有病吧”,申穆野眉头一蹙,脸色难看起来,“都几月份了,还穿的这么厚”。
“冷”,连蓁无辜的眨了眨眼。
“冷”?申穆野冷笑了声,“我看你是怕我脱了你衣服吧,没事,你尽管穿,穿再厚我也脱的了”。
没想到他说话那么赤果果的无耻,连蓁气得瞪了他一眼,她睫毛很长,眼帘掀起来时像蝶翼眨动翅膀,澄若秋水的眸子说不出动人。
申穆野实在不明白有些女人瞪起眼来像撒泼一样,而她却另有股柔弱撒娇的味道,连那双眼睛也好像在说话,那长长的睫毛刷的他心里痒痒的,让他禁不住猛地将她拉到怀里来。
“你干嘛”?连蓁吓了跳,以为他要吻她,急忙伸手捂住他嘴。
“我还想问你要干嘛”,申穆野恼火的拿开她手,“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
连蓁脸尴尬的发红,难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吗?
申穆野轻轻一笑,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只写满英文字母的手霜,拧开盖,挤了点乳液在她手背上揉开,一股紫藤花香味在车里萦绕开来,一点点钻进她鼻息里,淡雅细腻,十分好闻。
她原本有些干燥的手一下子变得白皙透明,申穆野瞧得甚为满意,将手霜塞进她手心里,“你的手太干燥了,有空多抹一抹,咦,你的手好凉”。
连蓁怔怔的看着他,整颗心像被撞击了一下。
从来没有人给她这样抹过手霜,连厉冬森也没有,她这些日子恰好手霜用完了,也没去买,没想到他竟然注意到了,想到上午他对自己弟弟说的那些话,似乎他也有细心的一面。
“那个…谢谢…”,她低着脑袋瓜子,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般细微。
“你说什么”?申穆野微微吃惊,疑心自己听错了。
她懊恼的咬唇,下巴几乎快挨到锁骨上了,“就是…谢谢…那个上午的事…”。
她的小耳垂悄悄的泛起了粉红,秀气的睫毛扑闪扑闪,好像紧张,又好像害羞,申穆野凝视着她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幽亮,有那么一瞬,他心房的壁垒好像被轻轻触动了下。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如果我不在,不要强出头,现在的人就是欺软怕硬”,他抬起她下颚,低头与她对视,窗外,光影浮动,连他素来冷漠的眼角似乎也沾染上了温柔的光芒,外面一束光照在他轮廓上,将他完美的侧廓勾勒的朦胧迷人。
连蓁心头乱跳,握着手霜的手力道紧张的加重,竟是脑袋空白的莫名点了点头。
“真乖”,他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拨开她额头上的秀发,毫无预兆的低头,温热的吻,落在她额头上,如羽毛拂过心坎,连蓁大脑“嗡”的一声变成空白,整个人像怔住一样竟是忘了反抗。
他发动车子,心情不错的汇入车流里,连蓁脑子浑浑噩噩的,直到外面的车辆开始变得拥挤时,才猛地想起来,“我们要去哪儿”?
“约了夏航信息集团的总经理吃饭,以后你就去那坐办公室就行了”,申穆野忽然抓过她左手,指腹摸了摸她手背,连蓁怔愣的低头看去,望着两只交叉的手,忍不住想起从前厉冬森每次开车时也是这样抓着她,好像一刻也舍不得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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