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为夫是那么容易被扑倒的人吗(1/1)

嗜宠悍妃 !“凤邪,你别乱来,本姑娘收回刚才轻视你的话就是了。”冉雪笑尖叫,大眼睁开瞪着作势想把她丢下去的男人。

“只是收回?”凤邪手突然一松,又接住了她轻盈的身子。

“呜呜呜…”冉雪笑皱着眉,扁嘴望着他。

该死的男人,在这横空中耍她好玩吗?

“凤邪,你是本姑娘见过最最最强的男人!表示我很好看你噢!”她哭丧的说道,讨好的话语中夹带着咬牙切齿。

“凤邪?”男人眉梢略略带挑。

“王爷夫君…”冉雪笑小手抓着他的手臂,直接脱口而出。

“很好,为夫很喜欢。”女人的叫唤,让凤邪满意极了,勾起妖娆的唇,重新将她身子带入怀中,手间的玉簪朝前挥去,足尖借风轻点而上,旋转一身。

朝铁链桥的对头跃了过去。

他一身红袍轻舞,女人散下的青丝与他墨黑的发缠在一起,从半空中缓缓落下。

“去死!”在他松开她的瞬间,冉雪笑妩媚的小脸划过冷意,眸光一闪。素手朝男人胸膛推了过去。

叫他敢吓她,要把她扔下去,此仇不出非女子。

“笑儿,为夫是那么容易被扑倒的人吗。”凤邪嘴角邪肆的一笑,反手扣住女人撗推来的手腕,在冉雪笑整个人要朝铁链桥上迎面扑去时,他大手突然勒住她细腰,将她旋身带入手臂中,那妖魅慵懒的动作,魅人心魂。

“你……”冉雪笑气结。

说又说不过他,打又打不过他,无限的挫败感在心中蔓延,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瞟凤邪一眼,眼波盈盈,红唇轻启:“开个玩笑嘛,先放开我行吗,腿酸……”

“淘气,不许有下次,要伤了你自己该如何是好。”凤邪听到她说出的腿酸时,脸上笑意更浓,不再戏弄她。

冉雪笑不甘的扭了扭胳膊,满脑子都是在想着出去后,怎么把这个男人甩了。

“这黑洞还真是难关重重……”视线一转,她抬眼打量这眼前的雪壁。

在铁链桥的这头,是条无路可走的死路,映入眼前的只有面结层厚厚冰的崖壁,一看又是百丈高,上头还有一根根细长的冰刺。

别说爬上去了,根本就不能贴近。

“这还不简单。”凤邪那邪魅的眼闪过犀利,将她往后拉,那手掌朝雪壁挥去,刮出一道痕迹下来,无数冰刺被震碎,朝下落了下来。

他红袍一掀,将女人完完全全护住。

待上头不再掉碎冰后,冉雪笑抬起头,朝上望去。

只见满是冰刺的雪壁,由下而上被刮出一道光秃秃的痕迹出来,这男人功力到底有多强大,还能这样?

凤邪高大的身躯朝她面前微微屈下,扭头说道:“上来!”

“嗯…”冉雪笑收回目光,乖乖爬上男人的后背。

“抓紧了。”男人话一落,施展轻功,借山洞内壁的石头之力,迅速雪壁之上跃去,每到一个阶段,足尖朝冰刺一点,再次弹起,朝着更高的地方跃去。

“笑儿,我们到了。”凤邪一手轻柔的托着后背上的人儿,将她放置在地上。

从地洞里出来,整个空气都便好了。

冉雪明媚的脸上刚要扬起笑容,却被一声声清脆的童声打断。

“爹爹……”

在她们前方,一抹矮小的白色身影正跟着一抹高大的白色身影后面,粗短的朝前挥着,想去扯前面男人的衣袖。

“爹爹,你等等昭雪啊。”小人儿不断的小跑着,水灵灵的大眼紧张望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深怕一眨眼,爹爹就消失了。

“你当真不知你娘亲在哪?”白衣男子脚步略停,冷清的目光望向与他有着几分相似的奶娃儿。他如玉的手,抓着的是从奶娃儿身上拿下的残玉。

这是他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爹爹,娘亲可能已经离开冰山了,可昭雪真不知她在哪里。”昭雪翘着小嘴,使劲地摇摇头。没想到爹爹会跟灵儿姨一起到冰山。

可,爹爹为什么对她好冷淡。

还有,把灵儿姨丢在了大堂,族长可是很厉害,虽然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酷叔叔,但是爹爹不应该帮忙下吗,再去找娘亲。

“她逃不掉的!”他皱起眉头,手中的残玉慢慢握紧。

这些年他不断寻找着鸢乱,从未料到她还会继续留在冰山里,如不是这次知道那个女人来了冰山,他也不会来到冰山要人,更不会发现他与鸢乱之间还有个女儿,而该死的是鸢乱又不知藏身于何处。

“爹爹,我们能不能先去救美娘亲,她被族长关下了黑洞。”昭雪心里一直惦记着掉下黑洞的冉雪笑。

对于她来说,心底已经把收留她的冉雪笑当做第二个娘亲。

“要本座救也可以,你得答应本座一个要求。”他来到此处,的确是来找冉雪笑的,可鸢乱的出现,让他改变了主意,如今在他心中,冉雪笑只不过是鸢乱的代替品,救不救都是看他心情。

如今只要能找到鸢乱,不管什么残忍无情的方法,他都做的出来。

“爹,你想做什么……”昭雪仰头,望着男子如玉的脸,微微后退了一步。

“本座要灭了冰山,你帮本座冻住雪茜的心可好。”他缓缓朝昭雪走去,声音突然变的异常轻柔,而眼中却急速的冰冻转化成了冷冷的杀气。

这个地方,控制了他妻女多年。

要不是之前鸢乱以命相逼,早几年刚身为族长的雪茜已被他杀害,而冰山也早就被他铲平。

“不可爹爹,娘亲说过。冰山的神女的职责便是守护这儿一生,虽然昭雪也很不喜欢这儿,可这终究是我们的使命。”昭雪闻言,立马摇摇头,稚气的脸蛋写满苦恼,打从心底不认同爹爹的所作所为。

毁了冰山,先别说娘亲知道后会不会怪罪她,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为何,你与你娘亲一般的固执,听本座的有这么难吗?”他脸色刹那也冷了下来,一双狭长的凤牟望着眼前的小人儿。

浑身似笼上了一层薄冰,彻骨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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