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有喜:冥夫求放过 !“没错,我利用了一点秘法,进入了你的意识。”我说,“你一直没有回应我,如果不这么做,估计一辈子都联系不上你。”
“你要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滚。”莫非凡有些不耐烦地说。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我冷着脸说,“我始终是你的主人。”
莫非凡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把话给吞了回去,沉声问:“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一件事。”我说。
莫非凡气消了:“我凭什么帮你做事?别忘了,我早就说过,除非你性命攸关的事情,否则我不会帮你。”
“这件事对我来说,就是性命攸关。”我认真地说:“我现在被人陷害了,要是传扬出去,说你的主人是个傻X,被人耍得团团转,你是不是感觉很自豪?”
莫非凡不说话了,他是个极其好面子的人,我与他的性命始终是联系在一起的,他沉思了一阵,问道:“你想我做什么?”
我说:“我希望你去帮我调查一个人。”
“谁?”
我朝他招了招手,他凑了过去,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名字,他嘴角勾了勾,说:“看在你是我主人的面子上,我就帮你这一次,记住,只这一次,下次别来烦我。”
我笑了笑,消失在镜子之中。
莫非凡转过头,看见自己刚勾搭的那个白富美正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在跟谁说话?”白富美怀疑地问。
莫非凡神秘一笑,转身执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说:“我在对着镜子练习。”
“练习什么?”
“我专门为你写了一首诗,我在练习朗诵给你听呢。”莫非凡说着,便作了一首古诗,意境还不错,直接把白富美给镇住了。
于是他顺利搂着白富美,继续去没羞没臊地约会去了。
我睁开眼睛,觉得头有些刺痛。
进入别人的意识实在太耗费精神力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和莫非凡有主从契约,我根本无法进入一个大妖的意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云麒便带着我离开了雪山山顶的别墅。
对于云麒这种实力的魍魉来说,日行千里也不是什么问题,而我的实力突破四品之后,速度和耐力也很强,在雪山上如履平地,很快就下了雪山。
一个魍魉早就等在山下,将一把钥匙恭恭敬敬地交给云麒,没想到云麒开车居然开得很好,不过可以理解,他活了一千多年,有大把的时间用来学习各种技能。
我们开着车一路北上,三天之后,就再次进入了陕西省,我们在西安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前往黄河古渡口所在的韩山市。
龙门是黄河的咽喉,位于韩城市北30千米处,其北面是群山夹道的黄河峡谷,南面是坦坦荡荡的平原,反差巨大,这里河宽不足40米,所以一直有“无风三级浪,平地一声雷”的说法。传说这里就是大禹治水的地方,所以又称禹门。
一进入韩山市,我们便发现到处都是修道者,把一座历史悠久的宁静县级市给搅得风起云涌。
我在车内,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外面,说:“这么多修道者,恐怕他们会认出我来。”
“这个不用担心。”云麒从越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了一只小箱子,将箱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张人皮面具和一些琼脂一样的东西。
“这……”我将那人皮面具拿起来,有些吃惊:“这是易容用的?我还以为易容只是电视剧里虚构的。”
云麒笑道:“华夏自古以来便有易容的秘术,现在科学发达了,电视电影里用的化妆技术也能完全改变一个人的容貌。”
说着,他取了两块琼脂,塞进我的口中,将我的腮帮子鼓起,又将剩下的琼脂揉了揉,贴在我的脸上,最后将那张人皮面具贴在了我的脸上。
我拿出镜子一照,顿时惊呆了。
镜子里这个有点婴儿肥的少女是谁?
“还没有结束。”云麒道,“真正的易容,是要将整个人的体型都改变。”
说着,他双手结了一个法印,在我身上施了一个幻术,我原本一米六五的身高,一下子变成了一米五五,整个人看上去才十六七岁,还没成年。
云麒自己的容貌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个清秀的少年。
我们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却发现酒店的豪华套房里住的全都是修道者。
我们刚走出电梯,一抬头,就看到了张宏泰。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真是冤家路窄啊。
云麒忽然握住我的手,说:“别担心,他认不出你来。”
我笑了笑,将手从他的手中挣脱了出来。
他觉得手中一空,脸色微微有些哀伤。
张宏泰身边跟着两个师弟,他正在跟师弟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
“芈风,我说过多少次了,现在是重要时刻,还有三天地宫就要打开了,不要去招惹崂山的人,你们偏偏不听。”张宏泰脸色阴沉。
那个名叫芈风的少年头上扎着一个道士发髻,低着头说:“大师兄,主要是他们太嚣张了,那个叫玉清的崂山道士,居然说您比不上他们大师兄玄清,还说您是清玄的手下败将,我气不过,才动手的。”
张宏泰道:“他说就让他说,我还能少一片耳朵不成?”
两个师弟都不说话了,但脸上都有些不甘心,张宏泰虽然表现得很豁达,但眼底也闪过了一抹怒意,三人与我们擦肩而过,走进了电梯。
我低声道:“看来崂山和茅山的矛盾越来越严重,只希望他们不要闹得不好收场才好。”
云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在房间里安顿好之后,我们到二楼的餐厅用餐,刚进门,就看见两伙人针锋相对地对峙着。
其中一方,自然是以张宏泰为首的茅山,另一方,自然是崂山,领头的也是个年轻人,三十多岁,模样英俊,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休闲西装,眼神却锋利如刀,在气势上与张宏泰不相上下。
我们淡定地选了个角落坐下,招呼服务员上菜。
那个服务员一脸的苦涩,脸上居然还有一个五指印,眼圈红红的,看上去有些可怜。
我脸色微沉,你们神仙打架,何苦为难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我点了几个小菜,给了那服务员一张百元小费,服务员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笑容,对我千恩万谢。
那边的争斗已经到了最紧张的时刻,张宏泰沉声道:“这次是我们的人先动手,我承认是我们不对,但清玄,你们崂山也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冷笑道,“你的师弟把我们师弟打断了一根肋骨,你居然说我们欺人太甚?”
话音未落,就听见芈风说:“是你们嘴贱在先!有本事就真刀真枪地来干,别特么整天在后面乱嚼舌头,你们以为自己是农村老太太啊,整天价嘴碎。”
“你说什么?”清玄身后的年轻师弟们不干了,一个个都围上来要干架。
“阿弥陀佛。”忽然一声佛号传来,我转头一看,看见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大步走了进来。
那和尚身宽体胖,顶着老大一个肚子,头上光溜溜,脸非常的圆,有着三层下巴,乍一看还以为是弥勒佛显灵了。
张宏泰和清玄一见,连忙对着他行了一礼:“永诚师父。”
永诚和尚笑呵呵地说:“众位道长这是在干什么啊?”
张宏泰和清玄互望一眼,说:“永诚师父,这不过是一点小矛盾。”
“有矛盾不怕,有矛盾就解决嘛。”永诚和尚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将手往衣袖里一伸,忽然拿出一件东西来,惊得我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那居然是一副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