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崇祯 !朝会以朱建雷厉风行般的手段而结束,登州也顺利开设商港。
不过对于朱建而言,朝堂上过于宁静,于他而言却并不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这只能是明,朝堂之敌,已是隐于暗处,就拿钱谦益来,整整一个时辰的朝会,他竟是一句话也没。
事出反常,必有妖!
到底会有怎样的事发生,朱建不敢确定,或许他们是有更深的打算,或者登州开港于他们而言无伤大雅。
然而,不幸终究是发生了!
该来的还得来,当朱建回到乾清宫中,王承恩却是匆匆忙而来。
“陛下,出大事了!如今京中流言四起,是洪承畴大人在江南大肆收刮,惹得民怨沸腾!如今御史们准备集体上书,要陛下严惩洪承畴!”
“哦。”
闻听此言,朱建却是眉头紧蹙。
当然绝不是因为闻听洪承畴大肆收刮一事,而是这流言是何而起,为何直接攻讦的又会是洪承畴!
原来前些日子洪承畴的密报已然传到了京师。
在信中,洪承畴将此行所获取的八百万两白银是怎般收取的过程全部做了介绍,何况与洪承畴同行的那是‘铁血’的人,不是朱建对于洪承畴不放心,只不过作为君王,而且是乱世君王,心一总是好的。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洪承畴此行所用之计,那却也是朱建在其临行前已然吩咐好了的,可以洪承畴只不过是扮演了一个执行者的角色而已。
那么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散布了这些谣言?他们的目的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对此朱建唯一能够想象到了,也便只有那些刚被洪承畴痛宰一场的江南富豪们,以及他们在京师、在整个大明朝堂中的代言人——东林党!
“看来大风将起啊!”
思及此处,朱建却是不觉叹道。
“承恩,去阁部查一查塘报,看洪承畴到哪儿了!”
闻听朱建所言,王承恩却是疾步退去。
不多时,王承恩却是匆匆而来。
“回禀陛下,刚刚阁部奏报,是洪大人已是过了保定府,今日稍晚些当是可以抵京!”
闻听此言,朱建却是眉头渐渐舒缓了些,毕竟当事人一到,一切都好得明白。
“承恩,你先下去,待洪承畴回京,立即带他来乾清宫!”
“是,老奴这就去准备。”
此刻,眼见王承恩下去,朱建心中却是五味繁杂。
是不是该动手了?
这是朱建心中一直的疑问,问谁?自然是问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算起来也是有约莫二个月有余了。
别看守卫京师、遣使蒙古、金明议和、经营辽东等等,朱建做了许许多多,可是朱建自个心中却是明白,这些对于挽救这样一个危亡的朝代,无疑是杯水车薪,可以根本就是无关紧要、无伤大雅!
为何这般?
却是因为大明朝吏治紊乱、贪官污吏横生、百姓民不聊生,而对此,朱建根本就没有动这些个大明官吏的奶酪。
卫所破败、逃亡军士难以遏制,卫所制度名存实亡,然而朱建根本就还没着手准备卫所一事。
财政缺乏、耗费却是极大,朱建虽是设立了什么捐募局,又在登州新建商港,设立‘督饷馆’,可根本就不能解决问题的根本,捐募,那也不是长久之计!
至于藩王圈地、天灾连连......
朱建那是根本就没时间顾及。
改革动摇国体,当是徐徐展开,这是当初朱建不曾一次思及的念头!的确,改革,无疑是要动这个帝国绝大多数人的奶酪。
奶酪一动,那就自然有人闹,若一个人还好,百十来个人还行,而一旦是牵扯到了整个大明的官场,朱建哪怕自己是皇帝,却也不敢保证能扛得住压力!
所以这便是朱建一直只是打闹,迟迟不肯来场翻天覆地改革的原因。
然而,今日突闻这个消息,却是让朱建有些恍若隔世惊醒一般,一语惊醒梦中人!
如今的局势,却是让朱建忽的明白一个道理。
那便是变法,又动摇国本之嫌;而不变,却又是坐以待毙!所谓变也死,不变亦是死,只不过是个时间长短问题。
那么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
思及此处,朱建却已是下定了决心。
天下之事,当是瞬息万变,若真是等到徐徐改革,试问有谁能够确保一定能够完成!反倒不若,来个措手不及,不定当能一举扭转乾坤!
或许人们皆言,世间已无张居正!
而朱建誓言,自己当是起这大明朝的一片天,任它前路维艰,也决不后退半步!
“铁血何在!速速调集龙虎军,告诉卢象升,京师戒严!”
“通知刑部、大理寺以及骆养性,所有大牢闲杂人等一律清除,给朕留足足够的空位!”
“稍晚些召集阁部诸臣,乾清宫议事!”
“传旨给袁崇焕、孙承宗、袁可立速速进京!对了,告诉武陵侯,他回乡守孝三年朕暂时不允,就由其子暂代其回乡守孝!”
......
“今夜,乾清宫,一切戒严!”
当吩咐完一切,朱建竟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坐在龙椅之上,却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该来的!都来吧!”
夜色渐深,当洪承畴马不停滴的赶回京师,连口水都还未来的急喝,便是被早已等候多时的王承恩给匆匆的往宫里拉。
而一路而来,京师城中全城戒严,更是只能进、不能出,却是让洪承畴有些不解,不过对于久历官场的他而言,却是能够感觉的到一场暴风雨似乎要降临了!
“忠义伯,许久不见啊!”
一进宫门,洪承畴却是与正欲进宫的内阁大臣李标撞个正着。
“李阁老,久违了!”
洪承畴亦是回了个礼。
“你我结伴如何?”
“甚好!对了,阁老,洪某刚刚回京,却见京师之中突然戒备,却是不知为何?”
闻听此言,李标却是亦将笑脸收回,轻声道。
“具体所谓何事我也不知,不过忠义伯,如今这京师你大肆收取钱财一事,却是闹得沸沸扬扬,依我看来,却是脱不了关系啊!”
而对于李标所言,洪承畴却是面色大变。
“在下前不久已向陛下禀明,在下绝不可能做出此等人神共愤之事啊!”
见此,李标却是摇了摇头。
“此事由你而起,针对之人怕却不是你忠义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