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被人陷害(1/1)

锦绣凰图之重生侯府嫡女 !老夫人先前也听柳氏嚼舌根说过这事,将这事同今日她看到的联合在一起,心中对侯青莲的印象一下就转成了嫌恶。

“你!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不要瞎说!青莲何时做过那样的事情,旁人不了解青莲也就罢了,怎么你自家人也要这样诋毁她!”赵氏瞪着一双眼睛,险些气的对柳氏动手。

“是我诋毁还是大小姐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姐姐心里不清楚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瞧瞧今日,这可总是我们大伙这么多双眼睛看见的了吧?”柳氏撇了撇嘴,她被老夫人卸了大权,也懒得再操心那么多。

“难不成今日的事情你也要不承认,说我没有证据瞎说?”

柳氏有些咄咄逼人将赵氏逼得一时无言以对,但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承认自己的女儿放荡,气的瞪圆了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柳氏,“今日的事情还未查清楚你少在这里胡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这若是平常老夫人不在,柳氏也就受她这一回气了,可如今侯府有老夫人当家,柳氏早已不怕赵氏。

当即也挺直了腰杆道,“哈哈,我倒是想看看姐姐今日还有什么解释,能解释的了大小姐这样大胆的作风,竟然同自己的妹夫还有一个婢子滚在床上。”

“你!”赵氏气的要去打柳氏,可手还没有抬起来就被老夫人冷冷的呵斥了一声“住手!”

老夫人本被就被这事弄得烦心极了,看这两人吵架更是觉得头疼,“吵什吵,都是一家人,哪里有那么多话说,就老老实实等她们来不行吗?”

老夫人这怒喝一吼完,赵氏和柳氏登时就老实了,不甘心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众人在祠堂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见外头渐渐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宇文无忧同侯青莲,还有夏迎及千嬷嬷的身影便走进了祠堂。

几人已经穿好了衣服,但方才被冷水泼湿的发丝仍旧是湿的,宇文无忧一身青衣面无表情,侯青莲惊慌失措,夏迎地着头一言不发。

这三人一走到祠堂内就直接冲着老夫人跪了下来,夏迎抢先说道,“奴婢知错了,不该答应大小姐这样无理的要求,奴婢知错,求老夫人处罚!”

她将责任推到侯青莲身上就将头压在地面上紧贴着,头都不抬谁也不看。

侯青莲本还因方才的事情有些没回过神,一听夏迎这样说登时就急了,“夏迎,你在胡说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老实的交代!”老夫人也厉色瞪着夏迎,不苟言笑。

夏迎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手抖了半天连声音也有些发颤,“回老夫人,是大小姐今日说二夫人今日寿辰,特意派人来凰园请姑爷过去,当时侯爷也在,侯爷可以作证,奴婢本以为大小姐找姑爷只是说些寻常话,可是等在门外慢慢就听见了里头她们在……”

夏迎停顿了一下,很快接道,“奴婢本觉得不好意思,也觉得对不起五小姐,就想回去提醒五小姐一声,可谁晓得奴婢离开时动静惊动了他们,大小姐说怕奴婢告诉五小姐,就让奴婢脱了衣服同他们一起……”

“你这个死奴才,你胡说八道什么!”赵氏一听这话气的头顶冒烟,直接抓着一旁的茶杯就砸在了夏迎的脚边。

夏迎连忙挪了两步,一副惊恐的模样不敢再说。

“你给我放下!”老夫人见赵氏还要砸东西,回头怒喝了一声,“你自己的女儿做了这样丢人的事情,还有脸怪罪别人!”

“老夫人饶命啊,奴婢真的知错了,奴婢也不想的,可都是大小姐不让奴婢走,还说怕姑爷身体不行,给姑爷灌了药,才令姑爷也一直留在那里啊。”夏迎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哭腔,脸上已经流下两行清泪。

“奴婢实在是怕大小姐日后报复奴婢,一时才没敢走开,请老夫人恕罪!”

“你到底是谁的人,竟然这样陷害我?”侯青莲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明明看见夏迎已经送了东宫流云过来,可怎么醒来时旁边会是宇文无忧还多了一个夏迎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夏迎,你说的可是真的?”赵氏同侯青莲都不信夏迎的话,但宇文无忧却似乎有些动摇,因为他只记得自己进了内院后就没有了知觉,醒来之后药性使然令他不停的想触碰身边的女子,同她更贴近一步。

同侯明溪发生关系时便是被人下药被人打昏,这样故技重施难免令他有些厌烦,甚至将这反感的情绪带给了侯青莲,“大姐,你当真对我下了药?”

“你胡说什么?我对你下药!”侯青莲有些夸张的叫道,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不在她意料之中,她也冷静不下来。

“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赵氏见宇文无忧眉头紧蹙,气的起身走到宇文无忧面前直接扇了他一巴掌,“你如今有明溪就罢了,且明溪还有五个月的身孕,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赵氏母女的气宇文无忧受的不少,可也没有一次让他像今天这样气愤,他虽没有还手,但此刻目光也冷了许多。

“祖母,无忧以人格担保,今日之事绝对不是无忧本意。”宇文无忧神色认真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东宫流云。

惊道,“侯爷,我今日本身就是受明溪所托,去凰园里请侯爷过来用膳的,可侯爷说二姐今日未带面衣,让我帮忙进去取,我刚往里头走了两步就被人从里面打晕,实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宇文公子这话倒是说本侯算计你了?”东宫流云凤眸微眯,带着几分压迫落的视线在了宇文无忧的身上。

“宇文公子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本侯听到声音见你还没出来特意进去找你,可进门便不见宇文公子的身影,还令原烬在周围找了几圈,可都说没有人看见,本侯也只好作罢自己来福苑了。”

这不屑的语气令宇文无忧的脸色又是难看了几分,“可无忧发誓,今日之事绝对同无忧没有关系。”

“那你们三人为何会躺在一张床上!”老夫人怒喝出声,至始至终也没有给侯青莲解释的机会,而是看向一边的夏迎,“夏迎,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奴婢到莲园的时候姑爷同大小姐就已经在了!”

“那你看她二人可是自愿的!”老夫人的语气带着涌动的怒意,一双黑瞳似要吃人一般狠狠的瞪着面前的人。

“姑爷就不清楚,但大小姐是清醒的。”

夏迎的回答令侯青莲的脸色登时拉了下来,“夏迎,你在胡说什么!”

她不能将今日原本的计划说出来,又怕夏迎会将原本的计划说出来,那今日本就不利的处境就会对她更加不利了。

“嘤嘤嘤,大小姐,你就不要再逼奴婢了!奴婢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对不起大小姐,对不起五小姐,也对不起二小姐,奴婢,奴婢没脸见人去死算了!”

夏迎说着这声从地上一跃而起转身就朝祠堂内的大红木柱子上撞去,那白皙的额头就流下了泱泱的血。

“快,叫府医!”

老夫人也是被夏迎这一出给吓到了,连忙令千嬷嬷将她扶起来,又把她抱到后院去传府医。

“青莲,今日这事,你可有什么话好说?”

处理好了夏迎的事情,老夫人也折腾的有些无力,但仍旧十分威严的问侯青莲。

侯青莲也是难得像今天这样没有主意,尤其是当着自己妹妹和娘的面,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根据方才夏迎的话,她也几乎知道夏迎恐怕是背叛了自己和明溪。

“老夫人,这件事真的不是青莲的本意,青莲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微微上挑的上吊眼浮出几分氤氲,含着雾气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无忧没有碰我,今日这事定有人设计要害青莲!”

“没有碰你?”老夫人登时就将手边的茶碗摔得咔咔作响,“就算没有你们,你三人赤着身子躺在一张床上,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我们的侯府的颜面往哪放?何况无忧可是你的妹夫啊!他可是明溪的丈夫,明溪的肚子里的都五个月了!”

老夫人显然是不相信她,她带着姨娘们冲进去的时候宇文无忧的手还覆在她的身上,说没有发生关系?打死她也不信!

“大姐,你为什么要这样?”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侯飞凰正打算去劝几句,好让老夫人做主将侯青莲也赐给宇文无忧,却突然见前头的侯明溪有些激动的冲了过来。

“大姐,你同无忧真的是清白的吗?”

侯明溪这话问的柳氏翻了个白眼,直接在她身后抢着说道,“五小姐,这两个人赤着身体抱在一起躺在一张床上,你觉得是清白的吗?”

“又没问你你多什么嘴!”赵氏怒瞪了柳氏一眼,也是一副随时要吵起来的模样。

“祖母,都到这一步清不清白的也不必说了吧?”

侯飞凰在一旁道,“大姐做出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实在有辱门风。”

侯青莲听的这话抬头瞪了侯飞凰一眼,正要反驳却又见她笑道。

“大姐,对不住了,你之前让我瞒的事,飞凰不能你隐瞒了。”

侯青莲的心中登时升出不好的预感,正当她有所察觉要去拦她,就见侯飞凰脚尖一转,飞快的走到了老夫人面前。

“祖母,前些日子大姐晕倒过一次,上官大夫诊查之后说是大姐有孕,当时大姐说可能是误诊,让飞凰不要宣扬,飞凰就替她瞒了下来,可如今看来,这孩子会不会是无忧的?”

“什么!”

老夫人登时气的站起身,手抚着胸口险些喘不上气,“已经有孕了?”

“是,上官大夫说是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侯飞凰在一旁接着道,“但之前飞凰觉得大姐未出阁不太可能,也就没有往心里去,今日看到这事才忽然想起来。”

“你,你这个逆女!”老夫人气的将手中的权重直接一仗打在了侯青莲的背上,那一声响声很重,侯青莲登时就被打的弯下腰去险些摔了下来,幸而身边的流琴眼疾手快的扶着她。

“老夫人,此事定有蹊跷啊,你不要听她瞎说!”赵氏心疼的脸上上前将侯青莲拉到自己身边,拦住老夫人过来,“今日之事还未查清楚,老夫人你不可气坏了身子啊!”

“还未查清楚?都已经如此清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夫人恶狠狠的剜了一眼赵氏,“看看你教出来的两个好女儿,明溪是如此,青莲还是如此!竟然连自己的妹夫都勾引!想气死老身不成!”

“祖母您消消气。”侯飞凰上前给老夫人顺背,一壁温婉道,“如今这事已经发生了,再说别的也没用,一个巴掌拍不响,您就不要再怪大姐了。”

她的意思显然是宇文无忧和侯青莲两人都是自愿的,说罢她顺带扫了一眼旁边一脸冷清的宇文无忧,怒道,“无忧,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侯飞凰在宇文无忧的心中早已是被奉为神一般的存在,如今在侯飞凰也这样说自己,不免心下更恨今日算计自己的人,也急于解释,“二姐,我没有!大姐她有身孕都一个多月了,那时我正在准备殿试,见也少见她,这怎么可能呢!”

“好了!不要再说了!”老夫人气的用权杖点了一下地,“云环,你去请府医过来给青莲看看,倘若她真的有孕,就将她指给无忧做妾去,你们三人给我搬出府去!老身不想再看见你们!”

侯青莲的心中蓦地一惊,站在地上脚步都挪不动,看着在老夫人身边示好的侯飞凰,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一阵晕眩袭来一个站不稳就已经倒了下去。

“青莲!青莲!”

赵氏急的扶着侯青莲坐在地上痛哭流涕,“老夫人您开恩啊,青莲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啊,她堂堂一个侯府的大小姐,怎么能去给无忧做妾呢!”

“她自己做了这样丢人的事情,能怪的了谁!还不是你惯得,一个女儿如此,个个都如此!”老夫人的吼声有些沙哑,显然今日是气急了。

赵氏一双怨恨的眸子看了老夫人又看侯飞凰,最后又看着宇文无忧,夏迎已经撞晕了过去,她要维护自己的女儿,也只能把屎盆子往宇文无忧的头上扣了。

宇文无忧忽而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一见那赵氏的眼神他也明白了什么,怕赵氏恶人先告状,他连忙在老夫人身前跪下大声道,“老夫人明察,我今日确实是被人下药才会神志不清,否则给无忧一百个胆子也不会上大小姐的床啊!”

老夫人狐疑的看了一眼宇文无忧,方才夏迎也说宇文无忧是被人下药,但侯青莲的身孕已经有一个多月,若真是宇文无忧的,那证明二人早有勾结,又何须下药呢。

“老夫人,妾身也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看热闹看的差点拍手叫好的柳氏在一旁柔柔道,全然无视了赵氏那愤恨的眼神。

“你直说便是!”

“妾身先前就听说大小姐与凤家公子有染,连刘夫人也上门来闹过几次,听说宗家的公子也是知道了这事才拒绝了与大小姐的婚事,妾身只是猜测,这孩子会不会是凤家公子的?”

“荒唐!”赵氏气的怒骂,将侯青莲扶着给一旁的流琴,站起来就要去打柳氏。

李嬷嬷连忙上前拦着赵氏,柳氏不悦瞪了她一眼,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继续说道,“倘若这孩子是凤家公子的那便都说得通了,如今凤家公子娶了丞相家的二小姐,已算得上是高攀何况刚成亲是绝不会同意凤家公子纳妾的。

若大小姐这时候有了凤家公子的孩子,也急于将亲事定下来吧,否则日后若是肚子大了起来,如何瞒得住呢。”柳氏看了幸灾乐祸的笑道,“只怕是之前与宗家公子的亲事吹了,大小姐心急才将此事推给无忧呢吧。”

老夫人黑眸一动,若要这样说那反倒说不过去了,她就算急于找亲事,比宇文无忧门第高且未娶妻的人多得是,她犯不着去对宇文无忧下药,还拉着夏迎一起。

“老夫人,夏迎醒了。”正这时,祠堂外传来一声细声的喊声,老夫人抬头,便令嬷嬷扶着夏迎进来。

夏迎头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但前些日子挨了打的脸上仍旧有些肿,她怔怔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上官大夫,你给青莲看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孕了!”

正巧府医也在,老夫人便抬手示意他过来。

哪知他还没有靠近侯青莲,赵氏就护犊子的骂道,“走开,不要碰我的女儿!”

“娘,你做什么!”侯明溪本是知道一些今日的计划,但始料未及会弄成这样,对侯青莲也有气。

“什么做什么,青莲没有怀孕,不需要诊脉!”

“哟,若是没怀,让大夫看看又何妨,姐姐这是心虚呢吧?”柳氏扭着身子在一旁掩着帕子笑道,“姐妹共伺一夫,何尝不是一件其乐融融的事情呢。”

“你给我闭嘴!”老夫人瞪了柳氏一眼,柳氏才悻悻的不说话了。

“给我把她拉开!”

老夫人面上蒙羞,今日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赵氏饶是抱着侯青莲哭喊,不一会儿也被两个老嬷嬷给拉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上官大夫上次是探过侯青莲的脉的,再探一次也只让他更确定上次的结果,他低下头恭顺的道,“老夫人,大小姐的身子已有一个多月了。”

赵氏只觉得脑中一道轰鸣闪过,险些直接晕倒在祠堂,被两个嬷嬷抓住的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拼命的将二人甩开爬过去护在侯青莲面前。

“你这个庸医!少在这里胡说八道!青莲不可能有孕!”

上官大夫上次就被骂了一次,又受一次这样的羞辱脸也气红了,但到底为人医者有气度,他只恭顺的站在一旁没有回应她。

“真是丢人现眼!震天是做了什么孽,竟然生出这样的女儿!”老夫人气的将茶盏摔在了地上,一双怒色的眸子又盯着侯青莲身旁的流琴,“流琴,你是一直侍奉大小姐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流琴是将军府跟来的人精,连忙就匍匐在老夫人身前,“老夫人明察啊,大小姐怎么可能有孕呢,莫说是一个多月,这连着几个月大小姐也不怎么出门,奴婢实在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作为大姐的贴身侍婢,你会不知道孩子是哪来儿的?还是你拿着侯府的月俸成天在院子里偷懒!”侯飞凰这才仗着老夫人的气焰厉声道,“祖母,我看这个婢子嘴硬的很,恐怕是大姐不让她说!”

“是啊老夫人,大小姐旁边的人都精明的很,不用点刑怕是撬不开她的嘴呢。”侯飞凰使了个颜色,柳氏就凑过来看着老夫人道,“这流琴成天跟着大小姐,连吃饭也不离,怎么可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呢!”

老夫人一听觉得有道理,又将眼神看向一旁的叶氏,“云环,你说呢?”

叶氏向来不爱惹这样的是非,只道,“妾身也少踏出院子,不清楚大小姐的事。”

老夫人知道她不想得罪人,于是听了柳氏的意见,登时就看重流琴大声道,“流琴,老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老夫人,大小姐真的没有啊!”流琴仍旧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祖母,不是还有流月吗?是流月过来喊我们一起过来的呀!”侯飞凰在一旁提醒道,“且流月过来的时候,不是说侯爷在大小姐房里吗?难不成这青天白日的睁眼说瞎话?”

一旁站着的流月连忙紧张的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她分明是受了大小姐的指点才会过去叫这些人,且明明是看见东宫流云在房里的,可此时事情又这么大的转变,她一时没了主意。

“流月,怎么回事?”

老夫人也才想起来方才流月过来喊这些人的场景,怒目瞪着流月道。

“老夫人,奴婢不知啊,奴婢过来时确实看见侯爷进了大小姐的院子啊!”

“不错!”一旁远远站着的东宫流云点头应道,“本侯方才是受大小姐所邀,说是想请本侯过去说会儿子话,但本侯见大小姐让本侯进她闺房,觉得不妥,便推辞离开了。”

老夫人的黑眸变换着,似发现了什么一般,“你是说大小姐本意是邀请侯爷去她闺房,而后无忧才进去的吗?”

“唉哟喂,这大小姐莫不是将无忧当成侯爷了?”柳氏惊觉自己受错了话连忙捂住了嘴。

“难不成,大姐本打算设计给她接盘的人是侯爷?”侯飞凰顺着柳氏的话说道,脸色登时就黑了下来。

赵氏和侯明溪被说中了个个一脸心虚的表情低下头,也正是因为这样,令老夫人更加确定侯飞凰的想法。

“什么,大小姐居然要设计本侯?”东宫流云在一旁有些夸张叫了起来,“怨不得本侯一进房就让本侯喝茶吃点心,难不成在茶里下了东西?”

“启禀老夫人,大小姐正是将姑爷喝的迷药放在了茶水里!”夏迎忙不迭的说道。

这一连串的话串联起来登时令老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拿着权杖的手已经能看出她用力的捏着那根木杖。

“老夫人,不是这样的,青莲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呢!”赵氏哭喊着在一旁辩解,可到这个时候老夫人哪里会信她。

“流月,青莲同凤家的公子到底有没有染?”老夫人的声音有些沙哑,看着流月的眼神也阴沉的下人。

那流月跪在地上同流琴一般的嘴硬,“没有啊老夫人,大小姐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洁身自好?”柳氏仿若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一般,嘲讽道,“洁身自好如今还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急着将这责任推给侯爷我倒还真是佩服大小姐,走到这一步了还妄想嫁入豪门,攀上侯爷这棵大树,这倘若侯爷没有离开,大小姐是不是就指望着日后说这孩子是侯爷的,嫁入太平侯府啊?”

柳氏的嘲讽令一旁的东宫流云眼神也暗了下来,不肖一会儿便满脸认真的道,“老夫人,本侯与二小姐的事情侯府上下早就知道,大小姐此举实在恶毒!还请老夫人严惩!”

老夫人见东宫流云都怒了,哪里还会对她留情,只是她不清楚侯青莲的孩子到底是宇文无忧还是凤云淮的有些犯难,思虑了一会儿沉声道,“千嬷嬷,将流月流琴给我拖下去严加审问,不说就给我打,打到说为止!”

“大小姐身边的人可衷心着呢,若是一直不说呢?”柳氏在一旁笑道。

“那就给老身杖毙了拖出去喂狗!丢人现眼的东西!”老夫人气的站起身,直接踹了跪在旁边的赵氏一脚,“还不将青莲带回去,待老身查清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再来处置你!”

赵氏还想解释,老爷却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绕过她出了大门。

千嬷嬷得令,一摆手身后就有四五个年龄相仿的嬷嬷过来,拖着流月流琴一壁往祠堂外去。

侯明溪还站在那里隐忍着自己满腔的怒气,双眼含泪的问道,“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姐怎么会给无忧下药?无忧,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一旁的宇文无忧也是一肚子的火,又被人算计他心情哪里能好,冷着脸一甩手将将侯明溪推开,“不如去问问你的好大姐,为何要对我下药!”

宇文无忧甩袖就走,也不顾被他力道带的摔在地上的侯明溪,侯明溪狼狈的坐在那里,看着晕过去的侯青莲,张牙舞爪的就要冲过去动手,赵氏眼疾手快的拦住,一时间母女俩滚作一团。

柳氏幸灾乐祸的看着赵氏母女,在一旁支使自己的一双儿女赶紧前去安慰老夫人,也飞快的出了祠堂。

本是为赵氏的生辰特意定做的晚膳还请了戏班子来,却因为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众人早早就散了各自回房,府中唱戏的台子也很快收拾了东西走人。

侯飞凰从侯府门外回来,刚送走了东宫流云这院中一时不由显得有些冷清,无雪跟在她身侧,小声说道,“二小姐放心吧,我方才已经送信到丞相府,相信刘家小姐知道这事定会赶过来一探究竟的!”

侯飞凰点头随她脚步一起走入房间,哪知无雪刚伸手推开门,就见原本黑漆漆的屋子里迎面扬来一把长剑,无雪眼疾手快的将侯飞凰推开,那本寂静的屋子里却登时冲出十几个蒙面的黑衣人。

侯飞凰被无雪护在身后,青海听到声音飞快的赶来,不多时就同这些黑衣人混战在一起,还是小绿机灵连忙冲到外头叫来了侯府的侍卫队,一刻钟过后才将这些黑衣人全部拿下。

混战之中无雪受了一些轻伤,小绿连忙扶着她进去上药,李福海闻讯赶来看着地上死的死伤的伤的此刻也连忙屈膝,“二小姐恕罪,是奴才看护不周!”

“不关你的事。”侯飞凰正要将面前的李福海扶起来,却听得旁边的青海一个机灵,大喝了一声“谁”人便冲上了房顶。

侯飞凰抬头看去,便见那重檐殿顶的琉璃瓦上,有一道玄青色的身影以一股十分怡然的姿态缓缓落在她的身前。

那高傲的用鼻子看人的姿态,正是有着一双霸冷魔瞳的东宫冥,夜芒在身后跟上他的脚步,训练有素的站在他身侧。

“这些人是你的?”侯飞凰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就见他下巴微抬不屑的扫了她一眼,夜芒在他身后板着脸道,“若是王爷的人,恐怕小姐早已不能站在这了。”

这话便是否认了,只是这高傲的神态令侯飞凰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见他负手立在他面前,一双冰冷的鹰眸似看猎物一般上下打量她,浑身汗毛都有些竖了起来。

这深秋的天气本就有些凉意,带着他的眼神让侯飞凰觉得自己仿若在冰窖里一般,“管家,你快去报官,让官府的人来处理这事,今晚我去墨玉阁住。”

管家点头,连忙吩咐侍从去官府,一壁又令人看护着面前的尸体。

“王爷,这边请吧。”

外头这么多死伤的尸体,侯飞凰在房里住的也不安心,也怕有余党隐匿在周围,便将东宫冥请进了清园里的墨玉阁。

这深秋的晚上外头有风吹过,方才将面衣落在祠堂也令她冷的手脚冰凉,只想快些去到墨玉阁坐下,一时走路的步伐不由快了许多,甚至不一会儿的功夫,有着大长腿的冥王都被她远远甩在身后。

东宫冥打量她着急的神色,在她身后凉凉道,“你不想知道这些人是谁派的?”

侯飞凰头也不回脚步并未慢下来,“王爷想告诉我?”

身后的东宫冥沉默了一下,声音孤傲,“本王为何要告诉你?”

“那你为何要问我想不想知道?”

东宫冥一顿,倒真的被她问住了,魔瞳微眯,他打量了前头的侯飞凰一眼,“二小姐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本王从未见过将客人甩在身后的家主。”

“那王爷呢,就是这样的作客之道?我也从未见过从屋顶上下来的客人。”

侯飞凰仍旧没有回头看他,但听得身后一阵沉默,她一抬头,东宫冥已经站在她身边。

伸手抚了一下胸口,虽没有说什么,但对东宫冥又徒增几分不满。

这里几人走路的声音都很轻,除了说话声几乎听不到什么声响,东宫冥沉默了侯飞凰也就不说话了,一时之间这寂静的氛围令她耳尖的听到了前头一声哭喊。

她登时停下了脚步,东宫冥鹰眸冷冷扫过她,却还是同她一样停了下来。

只听得寂静的夜空之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那声音就越发的大了起来,侯飞凰不知道那声音是谁的,但本着看个究竟的想法她连忙伸手去推一旁的东宫冥,将几人都推到了假山后头,等着那小道上即将走过来的人。

东宫冥魔瞳微眯,对她在自家家里还要躲起来的姿态有些不满,但到底还是沉默没有说话。

侯飞凰全神贯注的盯着面前的小道,只听得脚步声渐近,那一道穿着素色布衣浑身是血的女人也狼狈的跑了过来,那女人走路的姿态一瘸一拐,披头散发的模样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见她频频回头往身后看,侯飞凰也随她看向后头,很快就见那有幽暗的小道上,有侍女打着灯笼照亮了后头女子的脸,赵氏一身华服带着几个嬷嬷气势汹汹的追了过来。

“前头就是侯飞凰那个贱人的院子,势必不能让她过去!”只听赵氏一声命令,身后的几个嬷嬷就连忙冲了上去讲那女子拿下捉了过来。

拢开那女子杂毛一样的头发一看,侯飞凰才发现那浑身是血的女子竟然是夏迎!

赵氏脸色阴狠的走近夏迎,对着夏迎那浑身是血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恶狠狠的扇了过去,似一下扇的不解气,她一下接一下的扇在夏迎脸上,直打的自己累了才停了下来,狠狠唾了一口唾沫。

“你这个贱人!将青莲和明溪害的这个样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赵氏的语气十足的狠厉。

那夏迎被两个嬷嬷抓在手中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被两个嬷嬷抓着往前面去。

“夫人,此事真的不怪我。”寂静之中依稀能听到夏迎那无力的辩解,赵氏充耳不闻,眼神狠厉的打量的她全身上下,最后又踹了一脚她的肚子。

“此事由你去办,不怨你怨谁?办不成倒也罢了,竟还自己躺上青莲的床,让青莲同无忧背上这样的名声!”

“夫人……”夏迎的声音很弱,不细听甚至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赵氏见她被两个嬷嬷无力的拉着胳膊,登时回头冷哼了一声,“哼,侯飞凰那个贱人今日是得意了,我倒要看看她明日还笑不笑得出来!”

“夫人,夏迎晕过去了。”嬷嬷在一旁低声道,“还有气。”

“给我打,打死为止!”赵氏声音阴狠毒辣,直视着前头侯飞凰的屋子带着几分怨气,“她的遗书可拿来了?”

“奴婢带着呢。”嬷嬷连忙双手将一封书信拿了出来。

“将夏迎和这封信都给我丢到福苑的门口去,切记作出一副她是自己爬过去的样子!”赵氏恶狠狠的瞪了夏迎一眼,不悦的拍了拍自己鞋上的灰尘。“该死的婢子!死到临头还不让人安心!”

“是,夫人!”

侯飞凰在后头听了许久,见嬷嬷提溜着夏迎要往福苑的方向去,才连忙从假山后头走了出来。

赵氏一见那昏暗的地方还有人,登时就惊的后退了两步,怒道,“谁,是谁?”

夜色昏暗,借着两名嬷嬷手里的灯笼她才看清走过来的人是侯飞凰和东宫冥,东宫冥站在假山后的身影未动,只是停留在那里看她如何处置这件事。

但就算留在那里,在赵氏的眼里他无疑也是给侯飞凰撑腰的。

“姨娘,你这是做什么吗?”侯飞凰走近前头一看,有些讶异的后退了两步,“祖母不是吩咐好好照顾夏迎待她查清楚再论处此事吗?怎的姨娘就滥用私刑了呢?”

赵氏急忙瞪了她一眼,令嬷嬷将那封书信收起来,但嬷嬷还没将那书信收到怀里,无霜便飞快的上前将那封信拿到了侯飞凰手中。

赵氏一惊,“二小姐,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是姨娘要做什么?”侯飞凰也不同她遮遮掩掩直接道,“我方才听到姨娘提起我,说了一些不好的话,这才有些好奇,姨娘将夏迎送到福苑去是为了什么。”

她说着这话慢悠悠的将那书信展开,赵姨娘急的连忙伸手来抢,无霜眼疾手快的拦在她身前令她没有过来的机会。

待侯飞凰将那封信完整的看完,脸上已经是一片怒容,“好啊姨娘,你竟然想出如此阴毒的方法来害我!既然如此我也不同你客气了,你就同我去祖母那请祖母来定夺吧!”

信上的内容无非几点,夏迎表示宇文无忧中的药是侯飞凰指使自己下的,侯青莲事先不知道,那件事全是她在背后自己做主私自行动,待成功以后觉得对不起赵氏母女,侯飞凰又逼她去害侯明溪肚子里的孩子,她只好去寻死以躲过此劫。

无雪已经将地上的夏迎给扶了起来,人已经晕了过去,她只好将她的胳膊放在自己肩上,拉着她一壁往前头走。

赵氏哪里会肯,“二小姐你在胡说什么,妾身是有对夏迎动手,可实在是气她今日的作为,但这封信是她亲手写的,不信二小姐可以去比对字迹!”

赵氏既然敢说出这样的话,那这封信是她逼着夏迎写的了。

侯飞凰冷笑一声,“姨娘,夏迎都被你打成这样了,被你逼着写一封信有什么好奇怪的,此事我也不愿同你多说,还是交由祖母处置吧。”

侯飞凰说话间伸手推开赵氏,赵氏急的一脸通红,身后的几个嬷嬷也过来拦着她。

毕竟是府里的姨娘,侯飞凰不能直接同她动手,见赵氏拦在那里不让路,她脸色登时拉了下来。“姨娘,你到底要做什么!”

“此事与妾身并无关系,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妾身是气不过才会对这婢子动手,这封信确实是妾身在夏迎房中发现,若是二小姐不想看直接毁了便是,这么晚了打扰老夫人做什么!”

赵氏心慌,今日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老夫人本就厌烦她母女,再出这件事怕是又要被老夫人赶出去了。

“我只是将我今日所见所听的如实告诉祖母,姨娘若是没做亏心事这样担心做什么?”侯飞凰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姨娘若是不信,也大可以跟着我来,听我有没有抹黑你!”

“二小姐!”赵氏急的连忙捉住她的手,那盛气逼人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恳求的神情,“就算妾身求你,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青莲出了这样的事情,妾身实在是心里难受才会对夏迎动手,求二小姐这一次就当做没有看到吧!”

侯飞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却握的她手更紧揣在怀里不肯放,侯飞凰皱了眉头,“姨娘你有话好好说,不要这样动手动脚的!”

“二小姐,就算妾身求你了!”赵氏说着说着眼中竟然开始扑簌簌的掉眼泪,“妾身实在是受的打击大,才会对夏迎动手,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侯飞凰捏着信封的手紧了紧,好半天才平复自己的心情将赵氏的手推开,“姨娘,飞凰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今晚之事,我可以当做没看见。”

赵氏登时两眼发光的看着她,“二小姐真是菩萨心肠!”

但说着这话她眼睛仍旧时不时的闪过狠厉,若不是机会还在前头的东宫冥,她才不会这样低头认错,只是不知这死丫头跟冥王又有什么牵扯,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罢了,太晚了,姨娘且回去吧,夏迎我会带她回去请府医替她好好看看,姨娘就不用操心了。”

赵氏一听虽然有些不太甘心,但此事今日被侯飞凰和冥王听见本已是对她非常不利,侯飞凰愿意帮她隐瞒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于是颔首道,“那妾身就先回了,告退。”

朝暗处的东宫冥见礼后她一步三回头的带着嬷嬷离开了此地。

还靠在假山旁的东宫冥这才慢悠悠的走过来,见秋风拂过,侯飞凰打了个摆子,轻呲一些有些不屑,但大手一挥却直接将自己肩上的黑色面衣解下,一抬手就拢在了她的身上。

侯飞凰一时没注意,那面衣就直接盖住了她的脑袋,手忙脚乱的扯下来之后才发觉是他的衣服,但因他射身材异魅魁梧,这面衣套在她身上大了许多,黑色的衣摆直接拖在了地上。

东宫冥看她如小鸡般的脑袋,幽深的魔瞳仍旧是没有一丝温度,“就这么放她走?”

侯飞凰抬眸看他,那面衣上还散发着他身上独有的龙延香味,“不然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东宫冥望着幽暗的冷冷道,“心怀不轨的人你放她一次,定还有第二次。”

虽是这么说,但他说完这话就站在一旁打算同她回清园了,并不干涉她的决定。

侯飞凰在原地思虑了一会儿,就见无雪拖着的夏迎手指动了一下,那青肿的脸上眼睛缓缓睁开。

“夏迎,手还能写字吗?”

清晨的太阳才刚刚升起,美梦还没有做完,床上的侯飞凰就被无雪喊了起来,眼睛都未睁开就听无雪有些急切的道,“小姐,到时候了,我们快去福苑吧。”

任由无雪给自己穿戴梳洗好,侯飞凰扫了一眼有些寂静的墨玉阁,因侯老爷外出了,这里的丫头都只有傍晚会过来打扫,此时只有她同无霜无雪。

昨晚她虽答应了赵氏替她隐瞒,但后来听了东宫冥一番话她心中早有想法,何况赵氏母女本就是她的目标,她也就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了。

“小姐。”

无霜无雪同侯飞凰来到福苑时,福苑外头除了打帘子的丫头外,还多了几个嬷嬷正在院子里打扫,里头也是一派热闹的模样。

“祖母,发生什么事了。”侯飞凰踏步进来,就见里头的正厅处,老夫人威严的坐在软榻上,夏迎被丫头扶着一身是伤的坐在地上。

而老夫人的面前赵氏正跪在那里痛哭流涕辩解说什么,听得侯飞凰的声音回头一看,登时就有些激动的叫道,“你,侯飞凰,是不是你陷害我?”

无雪连忙将她拦住,手一用力就直接将她推得跌坐在地上,她神色哀戚,看侯飞凰的眼神带着几分幽怨,“侯飞凰,你好狠的心!”

“姨娘这话怎么说?”侯飞凰正大光明的迎着她的目光走进来,一身粉色的锦缎长裙配着一件淡青色对襟,长发披肩挽起的发髻上带着一只玉簪,容貌出众即使淡妆拂面也让人觉得气质不俗。

老夫人一向是喜欢侯飞凰的,见她进来气才稍稍消了一些,摆手道,“二丫头,你过来。”

侯飞凰乖巧的踱步到老夫人身边,才听老夫人道,“二丫头,你昨晚可见过夏迎?”

“见过,昨晚在南苑外的小道上。”

老夫人一愣,就见跪在地上的赵氏得意道,“老夫人您看,妾身就说吧,此事就是二小姐陷害妾身,妾身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你胡说什么!飞凰见过又如何!”老夫人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就见赵氏悻悻的有些泄气。

“姨娘你在说什么啊?”侯飞凰佯装不清楚的看着老夫人,“祖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老夫人往旁边看了一眼,便见千嬷嬷恭顺的走上前来道,“二小姐,今早我们在门外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夏迎丫头,她正拿着白绫打算在福苑里悬梁自尽,还拿着这封书信。”

千嬷嬷将那张熟悉的信纸递过来,侯飞凰不看也知道里头的内容,因为都是她让夏迎重新写的,只是把对象改成了赵氏和侯青莲而已。

“啊,二姨娘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老夫人你信妾身吧,妾身真的没有啊!”赵氏气的咬牙,可老夫人对她印象本就差点极点哪里会信她。

“怪不得。”

侯飞凰的嘀咕声刚落,老夫人就马上问道,“什么怪不得?”

“没什么。”侯飞凰摆摆手,“只是昨日出来看见夏迎时,就看见夏迎被姨娘打的浑身是伤,当时看夏迎可怜,飞凰还答应不将此事告诉祖母,将夏迎救了下来。

昨夜也请府医连夜给她看了将她安置在清园,可一大早起来不见她的身影,听得主母传唤飞凰,飞凰这才赶紧过来了。”

赵氏在一旁急的瞪眼,“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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