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莫贪欢! !“倪儿,我有耳塞……”
“那你还是出去找狐狸精吧,我觉得狐狸精的味道那么不错……”她撇了撇嘴,觉得自己的这个意见十分的中肯。
“倪儿,我有你……”他继续油盐不进,隔着一米多宽的两张床缝隙,他的眼神持续幽怨。
“展齐哥哥,还是给我耳塞吧。”她终于颓然放弃,对付这个男人也开始艰难了起来。
反正她每一次说不过他,要松口的时候,都会叫他展齐哥哥。相信日子久了,他也能够明白其中的意义,她也只能够把他当做是哥哥而已。
“倪儿,你开灯去找吧,在我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面。嘶……”他似乎是换了个姿势又开始了第二轮,最后那一声极其的销魂,听在她耳中简直是鸡皮疙瘩顿起。
“不用了,我去院子里面随便找间客房将就一夜吧……”再这样下去,她非得疯掉不可,难道这个男人以为她只是厌恶他这么明目张胆地当着她的面撸么。
她身为一个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没有丝毫的反应……
都说这些男人如何可怜,当了几年和尚如何如何,她不是同样一个人好几年么!
“别走,我什么都不做了,你就这么安安心心陪我这一夜好么?”他立刻消停了,和她同在一个房间里面睡觉是他想了很久很久的。哪怕是分床而睡,也足以让他觉得幸福和满足了。
她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躺下就继续睡了,他是真的消停了,而她也慢慢地睡着,只是白展齐这个傻子兴奋得一晚上都没有睡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这“一家三口”是在一起吃饭的,而吃完早饭冷染一个眼色过去,他就识相地带着儿子出去了。她也立刻就拿着收拾好的行李直奔机场,飞往国内。
这一次回来,她是真的要呆上很久了,虽然对儿子心里有愧,但是这也是个能经常见到女儿的好机会啊!
她最初的计划之中没有成穆安,所以也不过是偷偷去看了女儿几次,并没有忘记她回来的正经工作。好在她老早就有先见之明,把所属的公司之中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分公司开设在了易家附近。
方便她和这个易寒祁偶遇,这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在她不在的这几年里面,发生的事情并不算多,除了芋儿长大了不少,也就是一件值得去在乎的事情了。那就是那个易薇拉和成穆安的那个手下武小亮在一起了,这一开始就让冷染觉得很费解。
怎么说自己都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了,这个女人和武小亮谈恋爱居心何在啊。
她喜欢的不是凌莫么,这么容易就放弃也不像是她的风格啊。
也就是因为这一个疑惑,才让她再一次主动去找凌莫,每一次都是拿着“玄火”的那一张脸去。生怕哪一次再遇见成穆安,她还得再装一次是凌莫随便找来的女人。
不过好在,成穆安和凌莫的关系虽然舒缓了不少,但是彼此之间的往来根本就不多。当然,不排除他去看芋儿的时候。
也就是通过凌莫,她才知道成穆安的计划,竟然他也知道了当年想要害死自己的人是易薇拉。只可惜,他也仅仅只是想对付她一个人而已,而她的仇家,是整个易家!
凌莫看她回来那么久都没有去联系成穆安,也放心了不少,不过他倒是很想知道她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虽然让人私下留意她,却也终究没有去做任何破坏她计划的事情。
易寒祁自从上一次去了p国回来之后,倒是一直都呆在国内,这算是一个好消息吧。她已经可以开始准备跟他来一次“偶遇”了!
不过,她倒是没想好怎么个“偶遇”法,易寒祁的人就又查到了她的一些资料,甚至是她刻意透露的行踪。
其实稍微用点心也能查到她的航班,虽然毫无目的的查探的确是一种无异于大海捞针的做法。
可是还算是神通广大的他,这一次是真的想要再一次的主动出击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他的执着,不然怎么会就那么巧的就在一次偶然的商业酒会上面见了。
这种商业酒会,本来就不该迎来像他这样的官场中人,不过他是以某认识的生意场上的好朋友身份来的,自然能隐瞒着身份混进来。
不过,她来也只是为了谈一笔可有可无的生意而已,反正在这里呆着也是无聊,倒不如多发展一点生意场上面的人脉。不管怎么说,她都要在这个地方呆上很久的不是。
而且她在赌,自己故意放出消息说到了国内的公司,易寒祁会不会先找上她。
谁主动谁就在乎得多,这不是说说而已。
在看见他的时候,她立刻转身,躲开他的目光,甚至是有点意想不到的。她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魅力,不过是两次的见面而已,这个男人就对自己上了心。
还是,这根本就是巧合?
“白小姐,真的是你!”端着酒杯走到她的身后,确定了是她,这才低声惊呼。
他知道她会来的,可没想到今晚的她会让他如此的惊艳!为了适应这一个商业酒会,她特地穿了一袭银白色的晚礼服,从设计到剪裁都十分的精致,可以看出是出自名家之手。
虽然晚礼服是精致,不爱招摇的她全身上下也只戴了耳环这一样饰品而已。
“嗨。”她有点不自然地转过身去对他打招呼,触及到他惊艳的目光也不过是腼腆地笑了笑。
倒是他,也难得地穿上了西装,显得更加的成熟稳重。只不过,她比较想看他穿军装的样子,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想象他和成穆安年轻的时候混在一起的模样。
“没想到白小姐竟然还记得我。”她的反应明显就是还记得自己的,想到这个,易寒祁的心里就不自觉地有了几分的惊喜。
“不过才过去三个月而已,我还没有那么健忘。”她敛了之前的所有神色,保持着微笑,只是语气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