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 !为首一条小黄土狗,速度奇快,四脚如飞,居然奋勇地冲在最前面!
紧跟着的是一条足有一米多高的杂交狼犬,猩红的舌头,锋利如匕首的尖牙,两只又尖又长的耳朵竖起,甚是勇猛!
不过,这两条狗跟最后那条狗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最后这条是藏獒,血统纯不纯正不晓得,反正一眼看过去,简直跟成年狮子一般雄壮,而且浑身长毛,黑乎乎地,分不清眼睛和鼻子!粘稠的涎液挂在嘴角边上,将黑毛都打湿了,一缕一缕,形成了一条条亮线!
这条藏獒没有叫,而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呜呜~”“呜呜~”的鸣吼声,恐怖至极,一看见叶青,两眼顿时闪过一道血色精光,碗口般大小的爪子在地上猛然一蹭,居然后来居上,超过那条土狗与杂交狼犬,瞬间就扑杀了上来!血盆大口张开,直接咬向叶青咽喉!
这一扑,如同狮子捕羊,又似云豹猎鹿,简直快如闪电,威猛绝伦!叶青丝毫不怀疑,如果被这畜生咬中,恐怕会一下就咬掉自己的脖子,吞下自己的整个头颅!
不过,叶青是何等样人?越是情势危急,他便越冷静,居然不躲不闪,任凭那藏獒扑来!
这一幕看在那些紧跟而来的保镖打手眼里,只觉得这人是被吓傻了!
尤其是那名叫“三刀”的保镖,早上被叶青踢到湖里,被老板大骂一顿,一口恶气还没消呢,这时候便颇有些幸灾乐祸,看叶青的目光如看死人!
“嘿嘿,你小子,简直不知死活,这藏獒就算十个八个大汉也斗它不过!你个小王八蛋,就等死吧!”三刀嘴角弯起,勾勒出一丝狞笑,瞳孔中似乎已经出现了叶青血溅当场的惨景!
可惜,事与愿违,真实的情况让他失望了!
只见那条藏獒堪堪扑到叶青身前,比匕首还要锋利还要精光耀眼的牙齿正要咬中叶青咽喉的时候,叶青动了!
他依然没躲,只是手臂倏然抬起,指缝中夹了一根闪亮的银针,寒光闪烁,一针就插入了藏獒的眼睛!干净利落!
“嗷呜~~~”
堪比成年狮子般的黑毛藏獒发出一声凄厉无比、撕心裂肺的哀长嗥叫,“扑通”一下滚落在地,四爪乱抓,嘴巴乱咬,将地面上一块碎石子儿都咬碎了,剧烈挣扎起来!腥臭的狗血从眼睛处飙射而出,洒落在地上,黑毛上……
场面凄惨至极,另外两条狗见状,立刻就阻住了扑击之势,夹着尾巴掉头就跑!
众保镖都愣住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威猛的人呢!尤其是那名叫“三刀”的混.混,表情尤为丰富,之前还在狞笑,期待着看叶青血溅当场,可是一眨眼,血溅的却是连自己都打不过的藏獒!
不过,众保镖也都是久历战阵,几乎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纷纷掏出兵器,嘶吼着冲了上去!
“小.兔崽.子,王.八蛋,你他吗活腻歪了!跑到阎王爷的地盘来撒野!”
“尼玛敢伤老板的藏獒?这条藏獒好几百万,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别跟他废话,乱刀剁死他!”
“杀啊!”“冲啊!”
……
叶青一声长笑,一脚狠狠地踢在那头恶藏獒的肚子上,将其朝追来的那七八名保镖踢去,期望能阻止一下对方的攻势,自己则飞快地朝院墙边跑去。
“一、二、三!”叶青配合呼吸,一个箭步前冲,身形顿时如龙一样跃起,双脚踩踏在墙壁上,整个人如飞一般朝两三米高的院墙顶上跃去!
“哈哈,只要出了这个院子,外面朗朗乾坤,还怕你们这些垃圾不成?”叶青正自高兴,为自己超水平发挥的跳跃能力感到骄傲,突然,脚腕一紧,“糟糕!”左脚被一名打手给抓住了!
“给我下来吧!”抓住叶青的这人叫“鬼强”,又高又瘦,曾经打过地下黑拳,一身形意拳功夫炉火纯青,因为他身法奇快,如同鬼魅,名字中又带了个“强”字,所以别人都叫他“鬼强”!也是这群打手中的老大,“大力”“三刀”跟此人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给我下来吧!”
“鬼强”一声大喝,朝下一拽,叶青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摔了下来!他身在半空,无法借力,自然吃亏,就算在平地上,他也打不过这名叫“鬼强”的高手啊!
整个过程说来话长,其实从叶青冲出仓库后门,恶狗扑咬,叶青扎瞎藏獒的眼睛,再到蹿上院墙,被“鬼强”捉住,都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如同狼奔豹跳,兔起鹘落,快得让人目不暇接!
与此同时,离工厂不远处的角落里,马小玲听到动静,立刻心跳如打鼓!
“糟糕,叶青一定出事了!那个姓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厂子里说不定就有许多打手,叶青落到他们手里,免不了要吃许多苦头,搞不好命丧当场都不一定!”马小玲越想越怕,再也不犹豫,赶紧掏出手机,拨了110!
“喂,是110吗?请帮我接东湖公安分局,……请帮我转告你们王队长,就说他的朋友叶青正被一伙打手围殴,……我这里是北郊凤都工业园,……对对对,肖翁路曼尼药业,你们快点过来啊,就快要闹出人命啦!”
马小玲之所以直接找东湖公安分局,是因为前些阵子上班时,有个东湖公安分局的王姓刑警曾经来医院找过叶青,二人说说笑笑还一起吃饭,叶青猜测他们多半是好朋友!有熟人在,自然会给力一些,过来救援的速度也会快一些!
……
与此同时,院墙之外,何品逸“嘎嘎”奸笑:“叫你小子跟我抢女人?!这下好了,被狗咬了吧!嘿嘿,要是被那些打手打残了就更好,最好是把命根子打掉,以后永远都不能人道!”
……
“砰!”
叶青一下摔倒地上,被砸懵了!
正要奋起搏斗,突然脖子上一凉,一柄寒光闪冽的精亮匕首搁在了自己咽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