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活色生香(1/1)

点裙臣 !(昨天的加更和今天的更,六千字大章求粉红)

她看清了那女人光滑的裸背,混圆优美的臀部,细得如柳杆一般的腰……这是从后面看,从前面……她可以确定,更加不得了。

她看见这女人又坐上了平安的双膝,她分开的两条双腿衬着平安的后背,使得她都感觉心底那股热流流得更快了。

她在平安的身上磨擦着,手探进了平安的衣襟之内,整个人扭动得如一条蛇。

因她坐在平安的身上,萧问筠从这个方位便正好看清了她的正面,她前面两团雪白挣脱了胸兜的束缚,在平安的肩头来回晃动。

那嫩红的两点时不时地擦过平安的头顶。

萧问筠只觉体内暗火乱窜,但此时怒火地压抑住了刚的难以忍受的那股邪火......平安,你为什么不再次将她推开!

你终于还是被她诱惑了么?

她没脱身服你就能忍上个一星半点的,脱了衣服,你便什么都不能忍了么?

你个死平安,脱了衣服,你就当看着一条剥了皮的猪不就行了!

萧问筠满腔的怒火把自己身上的燥热倒是浇熄了不少。

她哪里知道,平安正在叫苦连天。

他知道自己被下药之后,便拼却了全身的功力想要压抑住那药性,哪知那药是大补的,有瞬间提升功力的作用,他这么一压抑,反而如把锅盖子盖在烧得滚开的开水之上,使得体内内力更要喷涌而出,他好不容易把这个女人弹开了一次了,一动内力,便觉身上更是热力滚滚,有控制不住理智的迹象。

他只能告诉自己,不行,我不能这么做他拼命地想着小小姐,仿佛看见了她脸上的鄙夷,从李景誉在萧问筠这里遇到的待遇他就知道,小小姐不喜欢男人三妻四妾不喜欢男人花心,这和他在他那个世界的理念是相同的......可想着想着,小小姐便开始笑如春花,而且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了……而且有全露的迹象。

不,在那个世界,我是少将,有绝佳的控制力我就不相信到了这里,连这小小的药效都控制不了……他告诉自己......可他越控制,效果越糟,他感觉到面前的女人的脸变成了萧问筠的脸了,只是那身材,绝对不可能是她的,她没那么丰满……

只有这一点,让他稍微能保持一点点理智但他知道,这理智也保持不了多久了。

他不能动弹,一动弹便会理智崩溃′所以那女人在他身上扭动的时侯他拼却了全力忽视外端的感观,只有这样,才能稍微保持理智。

忽地,他听到了萧问筠的声音,咬牙切齿,怒不可抑:“平安,你给我起来!”

怎么回来,是他已控制不了药效,终于产生了幻觉,把眼前的女子当成了小小姐?

可他看清了在自己膝上坐着的女子脸上愕然的神色他全身劲力一冲,便把那女子再一次震了出去。

再睁开眼时,便见着身穿男装的小小姐怒气冲冲地冲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平安,本小姐不看着你,你就学坏乱来了!”

他有些慌乱脑子里更恍惚了,自己竟然把一个男人看成了小小姐了?

既使他已经变强,成了江湖上的王者,但下意识的,他却享受那叫她小小姐的时光,仿佛被她拥有。

他想再次震开这个男人,却有些舍不得,因为他脸上的神色是那么的生动,生动得和萧问筠一模一样。

萧问筠怒火中烧,这种怒火把她身上的不适遮盖了......在她看见那女人欲将嘴唇凑往平安的嘴唇之时,她再也忍不住,揭了被子就往他们冲了去。

还没等她走到平安的面前,那女人已被他震飞,但冲到胸腔的怒火依旧没有熄灭,就仿佛小的时侯,明明知道自己作错了事,但也要父母哄着才能罢休,于是,她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

自己也不知道在斥责些什么。

可说了半天,他却没有反映,她抬起头来,只见他脸色暗色,眼睛幽幽暗暗,深得几乎要将人吸了进去,此时,她感觉到了手掌接触之处,他的皮肤滚烫,薄衫之下的肌肤微微虬张,象她读过的话本子里面的描述,象一头待势欲发的猎豹。

这样的平安她从来没有见过……以前,她也从来没离过他那么近,近得让她感觉到了他嘴鼻之间灼热的呼吸。

她缩回了手,想要退开,却被他双手搭在了肩上,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如鸣奏着的宫商乐弦:“你是小小姐?”

她只觉得放在自己肩上的那双手仿佛有魔力一般,使她的皮肤接触之处战栗不已,那种战栗转瞬便传遍了全身。

她顺着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答道:“我是。”

“不,你不可能是......”他笑了,离得近了,萧问筠才发现,他的嘴角有隐隐的酒窝,那一笑,如装满了纯净的美酒。

他的语气朦胧,眼睛却如夜空之中最闪亮的星星,衬着他如大理石雕刻的面颊,纯净得如深谷里的幽泉。

他的嘴唇散着淡淡的光泽,在灯光照射下如温润的玉石,使得萧问筠有一种想要贴上去的感觉。

“如果是小小姐,我还欠她一次渡气呢…...”他恍恍惚惚地笑着,语气飘忽,如有春风拂过,温柔得几乎滴得水来,萧问筠看见他慢慢地弯下了腰,嘴唇在灯光下闪着淡淡的光芒,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可她却不想避开,只觉身体那股灼热更甚,仿佛使她要燃烧了起来。

她的面颊感觉到他脸上绒毛的触碰,如有万千个小刷子刷过,痒痒的,那痒直入心底,她睁大了眼望着他,却被他用手轻抚下了眼皮:“闭上眼。”得他语气宠溺,是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小小姐啊......”

他的嘴唇终于贴上了她的唇,那样的柔软温暖,他用舌头坚定地抵开了她的牙.小心地探入,和她的舌头纠缠……她有些忽忽地,不明白这个渡气为什么这么漫长,她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几乎要将两人烤熟。

忽地,他的手放上了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使她的腰紧紧地贴着他健壮的身躯,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如怒张的弓。

可他的唇齿却是那么的温柔,似在慢慢地品尝着甜点,逗弄着她的,慢条思理的,更使得她如置身如熔浆之中。

她有些混乱,感觉到他在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前世的所有忽地冲入她的脑中.让她挣扎起来,不,她不能再犯前世的错.不能再被人以爱的名义欺骗。

可她的心里却有另一种声音,可他是平安啊,无论什么时侯都保护你的平安,在前世为你丧了命的平安。

不,他不是平安,平安的心思是单一的,他的笑容是净的,他没有面前这个人那么多的心思,没有他那么多的谋略,不会有人叫他主公.不会让那么多人颤颤惊惊。

也不会有人为了讨好他而送他女人男人。

gp不会有女人千方百计地勾lN于他-

萧问筠脑中忽地现出了刚刚那个女人纤细的柳腰,浑圆的大腿,以及她在他身上的扭动与纠缠,那个时侯,他没有推开她......平安不会这样的让人接近的,平安不喜欢别人的接近.更何况是陌生的女人?

他怎么可能是平安?

他不过是披了一层平安的外皮。

模模糊糊之中,万般的思绪瞬间涌进了她的脑里,使她挣扎得更为剧烈起来。

可他却将她揽得更紧,焦灼得几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嘴唇吸着她的舌头,似乎想将她吸入腹内。

她情急之下,一下子咬了下去,他身体一震,这才停了下来,松开了她,眼里俱是迷惑:“小小姐?”

萧问筠往后退了一步,挣开他的手臂,有风吹进,她感觉遍体生凉,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半敞,连里边的中衣都被他解开了。

她羞恼之极,手忙脚乱地系上带子,掩上了衣襟,见他往前走了一步,想仲手过来,忙道:“你到底是谁!”

他看清了她眼底的防备与警戒,如兜头倒下了一杯冷水,使他略清醒了一些,心底愧意生起,心想在这个世界,女人的名节大过一切,幸好自己及时住手,如果不然,岂不是害了她?

他忙道:“我是平安啊,小小姐……”

“不,你不是平安,平安不会象你这样!”萧问筠道,“你到底是谁?”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去,却绊到了椅凳脚,打了一个趔趄平安,不尹天予再向前一步,想要扶住了,却被她一掌打开。

“小小姐,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不该骗着你……”他心底一阵刺痛。

“你不是痴傻的,是么?”萧问筠道,“从什么时侯,你这样的明白事理?”

尹天予看清了她眼底陡然生起的如刺一般的防备,不由一阵心酸,如果他告诉她,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她是不是会彻底的远离他?

不,他不要这样,她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温暖。

他记得,她的变化,也是从她十三岁得了伤寒时开始的,如果说是那个时侯,她会不会放缓对他的戒心?

“小小姐,您还记得您十三岁那场大病么?自那以后,平安看事看物,便清醒明白了许多。”他小心地打量着她的神色,几乎有些虔诚,果然,她眼底戒意稍减,却增添了许多的迷惑,去年?便是自己重生的那一年?难道说这场异变不单单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这是老天爷的恩泽?

让自己重生一次,还让平安来帮助自己?

萧问筠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可她一放松警戒,便觉心底的那股灼热又开始了……

尹天予见她不象刚才如刺猬一般的神色,在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却见她转瞬间脸色潮红,目光迷离,想起刚刚揽着她的时侯.她身体的异样,不由一惊,便明白她也被人下了药了,不由暗暗叫苦.又见她双唇红得如宝石一般,双颊生润,刚刚略压下去的情欲便一下子又升了起来,这下子更如烈火熊熊,有压制不住的势头。

萧问筠对他一放松警意,便不由自主地想要贴近他,脑子里浮现出他刚刚对她紧紧的拥抱.心底竟是迫切希望他再次拥紧,她向他走了去:“原来你早就明事理了,还装着傻傻的骗人......”

她的语气中增添了些娇嗔,听到尹天予的耳里,脑中如轰了一声,瞬间溃败。

萧问筠将手放上了他的衣襟,自己也没感觉语气柔软略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平安,以后不许这样了.不许耍着你家小小姐玩儿。”

她手抚着他的前胸,隔了良久也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便把脸贴了上去.语意朦胧:“平安,你待我是最好的,无论是几生几世,是么?”

她渴望他的拥抱,他却一下子推开她,她愕然抬起头来,却见他满脸都是压抑和痛苦:“不,小小姐,你离我远点儿,我不想伤害你。”

她有些恍惚.心底想着,平安怎么会伤害我,他不会伤害我的,他宁愿牺牲了自己护着我,他怎么会伤害我?她再向他走了一步,神识渐渐有些不清:“平安.你别走……”

尹天予只得再次避开,正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她恢复正常,却听身后有人道:“咦,金屑郎,你也喜欢男人?”

他回头望去,却见那被他震昏在一旁的那女人已醒转了,她从地上取了那块丢在地上的粉红轻纱,披在身上,向他走了过来:“金屑郎,只要你喜欢,带着他和我一起走,又如何?”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最能诱惑人心的,可她却从那人的眼底看不见半丝儿的情欲......刚刚坐在他腿上时他眼底的情欲......如果不是被他弹开,她相信,她就成功了。

她有些迷惑,为什么他仿佛变了一个模样?她决定再接再励:“金屑郎,咱们那儿,有几个情人不算得了什么,只要你喜欢,多要几个都不成问题,我会让你做我的大夫的。”

她听见他冷冷地道:“不管你是谁,快从这里出去,别让我动手!”

这虽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可她从中听到了那浑然天成的冷酷,那种冷酷,是一种可将人的性命随意处置的冷酷,这使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

她咬了咬嘴唇,却不甘心失败,这是她第一次挑选合自己心意的男人,他也是头一个想让她不惜一切也要得到手的男人,她不能失败。

更何况她已纪知道他吃了那最猛烈的药物?

她已知道,如果连他吃了这种最猛烈的药物时,她都不能拿下他,那么,她将永远失去机会。

所以,她款款据摆,纤手微拂,把身体的诱惑发挥到了极致。

可以在闲谈话语之间将女人的魅力发挥到极致。

朦胧之间,萧问筠听到了一声媚到了极点的笑声,她抬起头来,便见着那女人身躯扭摆,薄纱飞扬,她怔怔地望着她,耳内她轻轻的笑声钻进她的心底,更使她身上如着了火……

尹天予望萧问筠一望,见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暗叫不好,这个女人再施展媚术,如果这个世界有媚术的话。

有萧问筠在面前,他的心底心心念念的就只有萧问筠,加上有内力防身,便感觉不到那媚术的效用,再加上贺大家给他的那药,补身增强内力的功效居多,不比用在萧问筠身上的,全是春药,她是一个全无武功的人,能支持这么长的时间不露狼狈,已到到了她的极限了,此时被那女人媚术一催,哪里还能忍得住?

她只觉自己象置身于热炉之中.想要除却全身的衣衫,贴近那清凉之处,而那清凉之处便是平安的身边。

尹天予见萧问筠脸上带了朦胧的微笑,嫩白纤细的手指忙乱地解着自己的衣服.又听那女人语气更为媚:“金屑郎,奴家和他一起来侍侯您好吗?”

听了这话,萧问筠脸色更红,额头有汗珠滴下,一双纤手拉开了衣襟……尹天予一急,上前一步,就把她揽进了怀里.他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身躯,既便是女人都不行!

萧问筠不依地在他怀里扭动,嗓门似笑又似呢哝:“平安,不要这样,你闷着我了……”

尹天予只觉她的话语比那女人的媚术更加厉害,使得他差点控制不住,只能拼却了全身力气将升起的邪火压了下来,他不由放低了声音:“小小姐.乖,别动。”

萧问筠哪听得到他的话,将面颊贴到他的胸前.寻找清凉之处:“平安,你揽着我,揽得紧一点……”

那女人瞧在眼底,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气,媚媚一笑:“金屑郎,今日是我们的大好日子,还是别让她在里面掺和了。”

飘纱飞起,一根银针便从她的手指间直往萧问筠飞了过去,无论男女,她只觉贴在他身上的人都让人生厌到了极点。

母皇说过.她准许她喜欢的男人有一两个小妾,就如她拥有无数的夫侍一样。

这是东女国的皇族能控制朝廷的手段,就如中原的后宫,无数的后妃只是权力的延仲。

妒忌是东女国皇室不能有的情绪。

可临到了她了,她却那么不能忍受,她不能忍受他对她温言软语的样子.不能忍受他的眼底只有她,不能忍受她将媚术发展到了极致也不能打动他半分。

她只想撕碎这人贴在他身上的脸。

所以,那根银针直往萧问筠的面颊刺了去。

她刺瞎她那双明眸善睐的眼。

一个男人,居然和东女国的人抢男人!

她恨恨地想。

尹天予听到了风声,那是利器破空的声音,他指风到处,便向那利器弹了去,但此时的他,却是全身内力乱窜,勉强聚集起来的劲风便不能凝聚…...眼看那银光越来越近,直取萧问筠的面颊,他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受伤。

他一仲掌……

那女人看着那银针直直地插在尹天予的手掌之上,有鲜血从那银针上滴滴落下,心中怒恨交夹,竟不能再施展媚术,她脸上有古怪微笑:“金屑郎,你竟是这样的保护他么?为了他,不惜伤了你自己?”

尹天予拔下掌心的银针,那银针虽小,却装有倒刺,他这一拔,就拔下一大块肉来,他却只皱了皱眉头,一声不吭,任由满身都是鲜血,他这样的作派,让那女人心底更生敬佩,心想这才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萧问筠此时却是迷迷糊糊的贴着他站着,身上那股邪火越烧越烈,浑身发颤,不停地在他身上磨擦,使得尹天予几乎不能控制。

要将这女人先打发了,他心底想,他想再次聚积内力,却忽地发现,体内的内力不能聚积了。

那女人看清了他的意图,心底更恨,却是冷笑:“金屑郎,莫非你不知道么,你吃的那药,虽有提升内力的作用,但却有一定的时效,在这期间,你若不与人交好,是不能达到药效的,而且还会损了自身功力。”她微微咬牙,“你既喜欢他,不如让我们一起来服侍你?”

尹天予心念急转,正想着怎么办才好,却感觉萧问筠把一双小手放进了他的衣襟,在他的胸前抚摸,竟然往上摸到了他的乳突处,这使他几乎再也不能控制了,更使他崩溃的是,如此还不算,她竟将整张面孔埋进了他的衣襟内,嘴里喃喃:“娘亲,娘亲,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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