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嫁高门 !俞谨白三下五除二褪去衣衫,就要和娇妻洞房。杨雁回觉得俞谨白这个样子很猴急,一点也不像当年那个看似油嘴滑舌不正经,实则很是规矩的少年。当年若非形势所迫,他连拉一拉她的手,都是没有过的。只是不忿时捏过她脸蛋。其他的什么抱啊,摸摸小脚丫子啊,那都是没办法的事。如今不比当年了,她现在是这小子的老婆了,他搂腰、亲脸,都做得相当顺手啊。
杨雁回觉得自己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脸儿羞得红扑扑的。其实她觉得做这些事一点也不美好,反而觉得很可怕。《金、瓶、梅、词、话》读多了就是不好。她看时,尚为天真不解人事的少女,是以,看到那些淫、荡段落,是绝不会有美妙的感受的,只觉得粗暴、丑陋、恶心。她喜欢读的是故事罢了。如今想一想她也要如书中的淫、荡、妇、人一般,做那些事,俞谨白在她眼里,也忽然间就变成了淫、欲无度的西门庆。
杨雁回越想越觉得可怕,在俞谨白轻轻将她按倒在床上后,杨雁回终于受不了啦。刚才捉弄俞谨白的那股子劲儿,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还不待俞谨白有进一步动作,她便小声嘤嘤嘤嘤闭着眼哭了起来。
她这么一哭,俞谨白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正在准备强、奸身下的无辜少女……他只是想先帮她脱掉衣服而已啊。然后,才好在床上大杀四方,让她感受一下他当初身为游击将军时的勇猛吗。
杨雁回哭着哭着,忽又睁开眼,推开俞谨白坐了起来,道:“我……我怕……我受不了……我们……我们还是做些别的有意思的事吧?”
洞房花烛夜,不过这个做什么?俞谨白一脸的郁闷。
杨雁回虽然是活了两辈子,但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又是紧张又是害怕,抽抽噎噎几声后,这才不哭了。
俞谨白倚着床柱坐着,无奈的瞧着杨雁回。他也是赶鸭子上架头一回,也没哭成这样啊……
本来就没经验,再遇上个不配合的老婆,还能不能洞房了?她方才还是神采飞扬,气势汹汹的做派,真要上战场了,就成了柔弱小娇花了。真是色厉内荏啊!
杨雁回瞧俞谨白一脸的郁闷,便试探着问:“你生气了?”
俞谨白发现老婆大人还是很顾及他的心情的,这才不那么郁闷了,倾身握住杨雁回的手,打量她一番。大红衣衫衬得肌映流霞,粉腮托泪,端的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忍不住道:“这么漂亮的媳妇儿,竟然给我得了去。改明儿要是给我那般同僚知道了,岂不是要羡煞我了?”
杨雁回十根削春葱般的手指,给他一双略粗糙却厚实温暖的手握住,不由又面红耳赤低了头。只是一双手被他包住,反倒是安心了不少。
俞谨白柔声道:“你若实在是怕,今晚便算了。待你不那么怕了再说。”
杨雁回一喜:“真的?”
俞谨白道:“自然是真的。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杨雁回更加安心了。
俞谨白又道:“你方才很怕么?瞧你吓得一头汗。”
杨雁回摸了一把额头,道:“也不全是怕,也怪热的。”如今已是四月下旬,她还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俞谨白便道:“你穿的太厚了,我帮你脱了外衣,也好松快些。今晚你自己先睡。我到书房凑合一晚。”
杨雁回道:“我自己来,我又不是不会脱衣裳。”只是她已是手软脚软,连衣服系带都摸不准了。
俞谨白叹口气,道:“还是我帮你吧。”
他先帮杨雁回除去霞帔,接着,三两下便将她衣衫剥去,丢在地上,只剩了一件绣五彩鸳鸯大红肚兜还穿在身上。再细瞧他的新娘子,香肩圆润,肌肤莹白如玉,再加一双美眸受惊小鹿般忽闪,更是无比勾人。
杨雁回一阵纳闷。她自己脱衣服,都是一件一件的脱。为什么这小子给她脱衣服,看着慢条斯理的,实则三两下就将她扒光了?这是用的什么手法?
杨雁回羞得拿起一张薄被,挡在身前,道:“脱……脱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俞谨白觉得杨雁回这样子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啧啧,那刚才干什么还要装得好像母老虎?
俞谨白道:“你一个人睡,又是陌生的新房间,会不会怕?不如我一会出去叫秋吟进来?”
杨雁回点头:“嗯,好。叫秋吟进来陪我一道睡吧。”
俞谨白觉得自己的待遇还不如秋吟。秋吟都可以入得红绡帐里,陪伴美人入眠,他这个做丈夫的却被老婆赶出去睡书房!还是在他没有犯错的情况下!
俞谨白又道:“若是平白就叫我去睡书房,我可不去。”
杨雁回道:“你方才自己说去睡书房的。”
俞谨白忽笑道:“你亲我一口,我才去,不然就不去了。”
杨雁回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看来这小子还是要占些便宜,尝些甜头,才肯叫她今晚好过了。
俞谨白催促道:“新婚之夜,要对夫婿温柔一点,快来。”
杨雁回觉得这家伙一张脸,在烛光映照下,还真是比白日里更英俊迷人了些。亲一口就亲一口。这么想着,杨雁回便探出身子,朝俞谨白脸上印了个香吻。
俞谨白伸手,将美人拥在怀里,不待她樱唇退开,忽然便亲吻了上去。
杨雁回再想抽身,已没机会了。俞谨白先是来势汹汹亲上来,接着便一点一点,撬开她唇齿,杨雁回先是躲,再是终于忍不住迎合,很快便被他亲了个七荤八素。
唇舌纠缠间,俞谨白慢慢将她压了下去。杨雁回这才别过头,强行躲开了他的亲吻,伸手去推他肩头:“不……不行,我怕。”怎奈这小子肩头硬邦邦的像两块生铁,全不似肉身,她推不动。
俞谨白轻声安抚道:“不要怕,雁回,我们是夫妻了。”
杨雁回额上一层细细密密的全是汗,道:“我娘说会疼。”
俞谨白道:“我温柔些,不会疼。”
红绡帐里很快一片旖旎。窗外已是一片静悄悄,一弯上弦月透过芭蕉,在院中洒下一片清冷月光。清风穿过几簇修竹,竹影摇曳。若有人于此时,躲在纱窗下偷听,定然可听到里头传来一个女子呜呜咽咽的声音:“俞谨白,我挠死你,我咬死你,你说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