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那年盛开 !刘刚怎么都没想到会被警察跟踪,更没想到有人会在他衣兜里放了窃听器。
他太得意忘形,太不把别人放在心上了,在他心里别人都是傻子一样的存在,他高傲自负又会装腔作势,逢场作戏,所以很少有人能看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被抓回警察局刘刚第一次体会到了害怕,证据都被摆在了面前,他再怎么给自己辩解都于事无补。
到这里大家以为完事儿了。
刘刚这次忙活了一通,钱没捞着倒是把自己陪进来了,幸好许绍年没出什么事儿,否则他可能都活不过明天早上,一个子弹头就能要了他的命。
刘刚这人说好听就是会做人,说难听就是‘不是人’。
他从来不想,他打了别人一拳,别人会不会有事,而是请他来打人的人有没有把钱给他,所以在被警察铐着审讯时,在得知自己大概又要在牢里过日子之后,果断的把他的雇主供了出来。
整件事只怪沈沐柔没看清刘刚的为人就被对方坑的这么悄无声息。
等到警察来到沈家,沈怀德一家三口正和和美美的吃着热腾腾的饭,被这意外来客弄得愣了好半天。
等到警察说明来意之后,沈沐柔刷一下白了脸,沈太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险些没晕过去。
沈怀德到底是男人,理智还没有完全跑掉,“证据呢?平白无故的,我女儿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这罪名别乱放!”
警察中的领头人面无表情的取出一部手机拨通了电话,很快一阵铃声就从沈沐柔身上响了起来。
“这是你们女儿雇佣罪人刘刚的手机,里面有大量跟你女儿的互动短信,包括通话记录。”
沈沐柔很快就被带到了警察局,在见到刘刚时,双方还愣了愣,没想到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见面竟然会是在警察局。
到最后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包括沈沐柔承认她曾雇佣刘刚陷害许绍年他们的店。
沈沐柔从刚刚的恐慌到现在的无所谓,心里却对刘刚的不小心给弄得火气直冒,更对他的举报而心生恨意。
许思年从来没这么恨过一个女人,就因为爱而得不到竟然背后做这些害人的勾当,她气极反笑:“沈沐柔,你是我见过最愚蠢的女人,最可怜,最可悲的一具身躯。”
“闭嘴!”沈沐柔咬着唇冷冷的看着许思年,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许思年面前。
想到躺在医院的哥哥,许思年就恨得想把沈沐柔捏碎:“你真丢人,在想着害人之前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沈沐柔,你的心呢?你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你的命是千金打造,别的的命就应该被随意挥霍是吧?”
不是自己的亲人不心疼,许思年现在不仅心疼,更是满满都是愧疚,果然还是因为她,她哥才出事的。
沈沐柔却突然笑了起来:“那是你们活该被欺负,没有能力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就是因为你们兄妹无能才好欺负啊,许思年你不知道我有多恶心你,抛开图楼背后的一切,你还有什么?你有哪一件东西是凭自己本事挣来的?一个处处都靠着男朋友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教?”
审讯室只有她们两个,沈沐柔也没有顾虑别的,在她心里,就算这次她被抓了进来,不出两天她就能安然无恙的坐在她家餐桌上安安稳稳的吃饭。
许思年同样笑了出来:“那你呢?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呢?你是不是再想,就算现在把你抓进来,不出两天你父母就会把你捞出去?果然是从小长在温柔乡里的人,沈沐柔,我们来打赌怎么样?如果你的父母能在十天之内把你弄出去就算我输,如果不能……那你就尝尝我哥的痛苦吧!”
“怎么?你又想请图楼帮忙?”沈沐柔轻蔑:“我没记错的话他现在应该不在才对,那你这次要找谁?付爷爷?你觉得他会帮你?一个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一个是认识没几年的徒弟,你觉得付爷爷会帮谁?许思年,你就不能别事事都依靠别人么?每次看到你这样我就能恶心的吐出来,以前也没这么讨厌你的,现在看到你做作的样子真的是特别倒胃口你知道么?”
许思年知道沈沐柔就是这么看她的,这才是她的真心话,说实话,她还真佩服一个藏了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真面目的人。
“谢谢你的真心话,你不用套我的话,我会找谁帮忙跟你没关系,我只要让你在这牢笼里先待够十天就是我赢。”许思年几乎怜悯的看着沈沐柔:“不要把别人想的那么没用,你现在这么嚣张无非就是有你爸爸撑腰,说真的,你爸爸虽然厉害,但还没有能一手遮天的本事,至于我能不能赢,我想你还是多操心你自己这十天要怎么过吧!”
沈沐柔咬牙:“那我等着。”
许思年没再搭理她,在推开门之前状似无意的回头:“哦对了,齐家好像是龙头老大对吧?”
沈沐柔眉心一跳:“你什么意思?”
许思年轻笑:“没什么意思,就是我好像跟齐家的公子爷还挺熟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忙。”
说完也不顾沈沐柔的满脸震惊以及怒容,跟着在外等着的乌柏离开了警察局。
“怎么了?”乌柏开着车时不时看一眼旁边:“小孩子家家这么愁眉苦脸的可不行。”
许思年老成的叹了口气:“沈沐柔是因为想让我痛苦才去害我哥的,没想到绕来绕去最后竟然是我的原因。”
“我有一件事很好奇。”乌柏突然道:“你说你心口疼是因为太累的缘故是吧?”
“……”许思年一下愣住,下意识的张了张嘴,“是,啊。”
乌柏噗呲一声笑出来:“你一点都不会骗人,你不用说我大概也能猜到,因为在很小的时候,有两年时间,小念但凡有什么事我就会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知道,再大点之后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我猜你跟你哥应该也是这样吧?”
许思年愣了半天,跟着才点头:“恩。两次,我哥出事,我就会心口疼。”
“怪不得。”乌柏叹息:“小许啊,你跟你哥哥感情应该特别好吧?”
“恩。”
“那就对了,既然感情这么好,你哥代你受了罪跟你受了罪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另一方都会心疼,所以,你其实没必要这么自责,因为你自责不是你难过,而是你哥因为你自责而难过,懂了么?”
许思年突然想起刚来这个世界时,许绍年趴在她手心哭的画面,一个因为自责而哭,一个看到自责而难过,大概这就是血缘的奇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