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那年盛开 !至此之后一直到许思年高考之前,一直都安安稳稳,除了图楼一如既往的忙,别的非要说有什么事,就是周围好多学生对待许思年的态度变了不少,以前如果说互不相干各有各的路,那现在就是时不时在路上会遇到几个打招呼的‘陌生人’……
这几天一直高温持续不降,导致一群苦逼的高三生天天叫苦不迭,就差吐个舌头来散热了!
再剩三天就要高考,偏偏今年A省的温度都上了头条,前两天爆出一个新闻,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在回家的路上晕倒,等送到医院时已经断了气,而医生给出却说是老人早已断了气,只怕在晕倒时便停止了呼吸。
这件事直接导致的影响就是好多人都尽可能的不出门,即使有事也会做好全身防护。
许思年趴在桌子上闭着眼呼吸,教室有空调和风扇,但这会儿只有风扇呼啦啦的转着,空调被搁置在一旁当摆设。
因为天太热,前几天便刮起了空调风潮,学校的空调几乎一整天都是处于开机的状态,这样熬过高考简直不要太好。
谁曾想就出了事儿,有三个教室的空调因为用的太频繁而直接报废,高一有一个同学被空调吹的住进了医院到现在都没出院,事情大条了!
这不么,校长发话了,各班班主任要控制空调的时间,最多四个小时,这是什么概念?意思就是一天下来只有四个小时是身心舒爽的,其余的时间靠的都是呼啦啦的风扇,这个事实有多残忍就不说了,反正也快毕业了,忍忍就过去了,可显然许思年是快挂了!
明天放假,后天在家休息一天,大后天直接参加高考,所以许思年尽量的忽略掉身体的不适,隔一会儿就给自己灌水,然而去厕所的次数还是少的可怜,全都被汗水蒸发掉了!
熬到放学,许思年昏昏沉沉的回到宿舍,被空调一吹这才喘了口气,拒绝了舍友的好意,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吃饭,冲了个温水澡躺回床上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早上,被文之叫醒还有点分不清现实还是梦,更让她头疼的是睡了一觉反而更难受了,全身都难受,有了以往的经验直接去了校医室买了药来喝。
上午第二节课,许思年捂着鼻子去了厕所,书本上滴了几滴鲜红的血点,她没在意,天太热流鼻血很正常。
上午第三节课,许思年再次捂着鼻子去了厕所,这次连地板上都被落了几滴,老师让她去医务室看看,她听话的顶着刚洗过的红鼻子去了校医室。
明显是中暑反应,早上刚给她开的药,医生留着她在这儿舒服了半个小时便把人赶回去上课。
实在饿的不行,中午许思年强迫自己吃了三分之一的饭,回到宿舍喝了药继续睡,到了下午,再糊涂的人都知道许思年生病了。
哪有人连着流三次鼻血的?许思年欲哭无泪,她现在难受的特想躺下就睡,眼睛都不敢看黑板,连抬个头都又轻又缓的,即使这样眼前也是一阵阵发晕,从喉咙到整个胃部火燎火燎绞的实在难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终于熬到了放学,所有人都开始收拾书本,今天过后再见就是高考了,乌念呆呆的看着面色苍白的许思年不知所措,他记得哥哥说过,她这个样子就是生病了,要吃药,还要量体温,没有温度计就用手试……乌念的手停在了半空……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许思年再也忍不住用最快的速度跑去了厕所吐了个肝肠寸断,吐到再也吐不出来用凉水漱了口,才稍微好过一点。
文之在她身后一个劲儿的顺背,“都说了让你请假,都快高考了还差这一天吗?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儿了?”
许思年抬头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不在意的磕下眼:“文之,我没事了。”
教室里掉在桌子里的手机嗡嗡的响个不停,正给许思年收拾书本的苏以猫看了眼来电显示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嘴角,直接接了起来,开门见山直说许思年病了,在教室变挂了电话。
教室里本来还留了一部分人,听苏以猫一说全都默契的减慢了手下的动作。
乌念在教室门口等着乌柏,神情竟然带了一丝不洗察觉的焦急。
许思年被文之带回教室,已经没心思研究还有人没走这件事了,她在凳子上坐下来,看着帮她收拾东西的舍友,有气无力道:“谢谢。”
苏以猫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求你别说话了,看着特受罪,等你好了怎么谢都成!”
许思年:“我没……”
只是她刚说了两个字,穆然抬手捂着鼻子扭过头连着就打了三个喷嚏,接着手还没放下来,鼻子就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滴血。
苏以猫惊呼:“艾玛!你这样不会贫血吧!”
许思年:“……”
而这个时候,众人的目光却盯住了门口,图楼是跑着进来的,这会儿除了呼吸稍有些快,额头出了一点细汗谁都看不出这是跑着进来的,但是后面正在大口喘气的贺谢却告诉众人,人家就是担心女朋友跑着进来的!
许思年捂着鼻子忘了反应,图楼无视所有人大步朝她走来,苏以猫文之自动退开,许思年低着头不能看他,只好一边处理不再流血的鼻子一边问:“你怎么来了?”
图楼一听她的声音便皱起了眉,弯下腰单手抬起她的下巴,手心的温度再次让他皱了眉,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把她鼻子周围的血擦干净,再次看了看不流血之后,低声道:“走吧,东西我来拿。”
许思年的书本不多,图楼一手提着她的书包一手拉着她,走之前回头看了眼苏以猫和文之:“多谢,麻烦了。”
“不用不用,应该的应该的。”
图楼不在说什么,拉着许思年走到贺谢身边:“贺子,你跟思年的舍友去宿舍拿下行李。”
贺谢点头,图楼弯下腰对着站着都快睡着的许思年问:“行李多么?”
许思年轻轻摇了摇头:“不多,谢谢贺哥。”
贺谢哪里见过许思年这个样子,赶紧摆手,出了门看到了乌柏兄弟俩,只点了下头便朝楼下走去。
走到楼梯拐角时,许思年站着不在往前走,毛茸茸的头发低在图楼的胳膊上,可怜巴巴的开口:“我难受。”
图楼像被什么击中似的,恨不得把她镶进自己的血肉里,弯腰抱起她快步朝校门口走去。
留下做苦力的贺谢,以及一群八卦爆棚的学生们摇头换脑的嘀咕,这就是付启鸿的外孙啊!这就是许思年的男朋友啊!
果然,都是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