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结束部队生活(1/1)

重生之那年盛开 !乌念并没有想起以前的事,还是如往常般该发呆发呆该任性时任性,但即便这样乌柏依然高兴的天天合不拢嘴,每次见到许思年笑的都能让人毛骨悚然,这是乌念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了进步,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可乌柏已经高兴的恨不得烧香拜佛了!

乌念依然不爱学习,无论乌柏和许思年想什么样的法子都不管用,别人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乌念更好,没有一个耳朵是进的,完全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乌柏放弃了,许思年也就放手不管了,上一次画展回来之后她想了很多,想通了一些事也看明白了一些事,心里也渐渐有了计划,至于画画的事,她打算放假回家了再画,在家大概会有灵感。

期末考试转眼就到,而离图楼离开的时间已经两个月,再次看了眼安安静静的手机一眼,对上了屏幕上图楼的眼神,心跳快了节奏。

这几天雪一直断断续续的下个不停,天气也一直阴沉不变,大家的心情大概都有点抑郁,除了看书就剩看书了,书看完了就是考试的时候到了,大概今年的冬天比往常都有个性吧,考了三天下了三天,最后一天考完出来,雪花依然飘飘落落。

不过与之相反的就是考生的心情了,今天离开校园就是寒假的独乐乐时间了,不管考的如何,放假盖过了一切,这一天也是最忙碌的一天,要回家带的东西就多了,来接学生的家长围满了校门。

许思年没什么拿的,只把换洗的床单被罩拆了下来,还有回家要拿的衣服,寒假要看的书,画画用的工具……本来想着不多的,没想到收拾好就变多了,皮箱装了满满一箱子,还多出来一个大包。

拒绝了舍友的帮忙,把大包放在了皮箱上拉着出了宿舍,如果说刚开始还会有人对她的胳膊好奇,现在就只剩下了无视,毕竟习惯了么,躲开周围来往忙碌的人,往楼下走去。

下楼梯的时候有些吃力,书装的太多皮箱重了不少,磕磕巴巴的拖下了一层大冬天的出了一层汗,校园里的雪都被清扫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了刚刚落下的一层,咯吱咯吱的摩擦声一直响到了校门口。

也许是心里怀着某种期待,在周围的人群中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没看到想看的人,许思年有一瞬间心底蔓延上说不出来的酸楚,手机依然毫无动静,发过去的短信全都石沉大海,呼出的热气模糊了她被头发遮挡住侧脸的五官,即使如此依然能从她身上感受到说不出来的难过。

“傻瓜。”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突然在身后响起,熟悉的气息隔断了稀薄的空气直扑鼻息,头顶被一只手轻轻拍了两下,修长冰凉的指尖从发丝穿过,一直滑至发梢,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冰凉指尖触摸耳垂的同时在身后响起。

“头发有点长了,带你去剪,恩?”

就是这么一句话,击溃了许思年假装坚强冷硬的外壳,握着皮箱的手慢慢收紧,雪花落在她泛白的指关节化成了软弱的水珠,她从来没像这一刻一样讨厌自己,讨厌到连周围的人潮都不在乎,讨厌到连熟悉的人都假装看不到,讨厌到一直以来的矜持都成了笑话,讨要到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开皮箱回身抱住了熟悉的身影。

图楼跟着一愣,低下头看着胸口的一个黑乎乎毛绒绒的脑袋,眼神一暗,片刻后无声的笑开,胳膊一伸便把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右手插进她的头发里自然的顺毛,周围的目光越聚越多,戏谑的笑声也越来越亮,虽然很享受她的投怀送抱,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被这么多人围观。

伸手把她一边的头发撸到耳后,微微低头靠近,戏谑道:“恩,思年,貌似你同学都过来了,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感受到怀里的身影一僵,图楼坏笑的放下了她的头发,直起身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走吧,我这么帅被人抢了你要怎么办?”

刚刚酝酿的一点情绪就这么被打破粉碎成了泡沫,许思年狠狠的抬头准备放狠话,哪成想看到的不是以往迷倒众生的图楼,而是顶着一头超级短酷炫十足寸头的图楼,许思年眨了眨眼还是没憋住一下子笑出了声。

“内个,图楼,你头发……真帅!”

图楼:“……”

只远远的跟几人打了招呼,在得到对方好几双调侃戏谑的眼神时,果断拽着图楼转身就走,直到离开校门口,许思年才停下来,异常郁闷的扶额:“走错方向了……”

闷笑声再次传来,图楼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拉着她往前走,直到没多余的人干扰才停下来,微微向后退开一点,声音带笑着哄道:“思年,两个月没见,你不打算看看我吗?”

许思年怔愣,像被蛊惑似得微微抬起下巴看向他,即使去了部队两个月也一如既往的爱着黑色,黑色羽绒长款大衣敞开,露出里面同黑色的V领毛衣,腰间隐现的一点金属皮带透着一种禁忌的美感,黑色宽松敲到好处的长裤修出两条笔直的大长腿,黑色马丁靴遮住了半截小腿,整个人不再是以往的慵懒,单单站在这儿就带了逃不开的致命吸引力。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漂亮的下颌线精致到无可挑剔,微微上扬的嘴角是火焰的唇色,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双带着笑意的黑眸,寸头没减弱他一分的魅力,反而是配合着身上部队隐隐带来的气势,多了一层说不出来的强势以及冷硬。

确实变了,跟记忆中的他变了很多,不用刻意去探索,直观的感受便是最直接的对比,许思年愣愣的看着他不出声,这个时候她忘了,这么直接而带着微微迷茫的眼神看着一个人时,尤其这个人还是跟你关系亲密的人,那么,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两个月没见,两个人的感情如果说谁比较深,表面看着都是一样的,可只有图楼自己知道不是的,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他对许思年有着病态的执念,没有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定力才会这般正常的与她对话。

身体向她靠过来,眼睛深沉贪恋的看着她脸上的每一根细小绒毛,指尖轻轻拂过,声音缓慢而低沉: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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