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道歉(1/1)

大宋包三黑 !包拯让开封府的推官范树看牌匾上的字,范树抬头一看差点儿气乐了,那牌匾虽然做的十分精美,范树首先看到的是“东京日报”四个大字,这不就是包拯开的这家店铺的名号吗,这有什么新奇的,就它还不能砸,包拯也太将自己当回事了。

“你找谁写的这几个破字,这不就是你自家店铺的名字吗,有什么不能动的。”范树的火气更大了。

“名字和名字不一样,你最好仔细看看。”包拯好心的提醒着。

“我仔细看什么?一个破牌匾还能被什么蠢人写出花来吗?”范树感觉自己真大度,跟这么一个小屁孩费这么多话。

他们的话引起了旁边的老翰林王瑜的注意,他也跟着抬头看向那块牌匾。王瑜一看大吃一惊。向前紧走几步到牌匾底下仔仔细细的观看。

“老东西,给我躲开。”范树觉得这屋子里的人都疯了,这小屁孩不断的跟他说废话,这个老东西又跑到这么碍事的地方去了。他顾不得招呼手下,自己开始找顺手的家什,准备将那个牌匾砸下来。

“哎,你是个死人了。”王瑜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怎么说话呢,要不是看你年岁大了,先打你个半死。”范树嘴上这么说,心里也觉得这事有点儿古怪。终于耐着性子走到牌匾下边仔细观看。

一看之下范树更是大怒,他发现牌匾上写字人的落款正是真宗皇帝的签名。“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假冒当今圣上的题字。来人将这牌匾摘下来做为证据,光这一条就够灭你们九族的。”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凭你对老夫的态度,我就不应管你,但想你也有妻儿老小,你大小也算个性命,我再劝你一次,想活命就带着你的人赶紧滚。”王瑜说起这话来底气十足。

“你是什么人?”范树感觉到这事有点儿不对,他的气势弱了下来。

“现在才想起问我是谁,你那嚣张劲儿哪去了。告诉你,我乃是当朝翰林学士王瑜,陛下的手笔老夫还是认得的。”王瑜觉得保护了陛下题字的牌匾就是保护了皇帝,所以他很有成就感。

“那是真的?”范树想用手指那牌匾,又不敢,浑身上下冷汗冒了出来,一个翰林学士他就惹不起,更别说还有皇帝题字那种得了的东西。

“当然是真的,如果我不阻止你,你觉得你还有命在吗?”王瑜觉得自己以前还真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东西。

“多谢老大人,多谢老大人,得罪,得罪。我这就滚。”范树说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看着范树带着他的人跑远了,王瑜才对包拯说道:“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你为什么有皇帝陛下的亲笔题字。”

“我乃是察院的监察御史,我在参见陛下时将自己想要办报纸的想法说了,陛下就题了这报纸的名字送给我。”包拯轻描淡写的说道。他与皇帝的关系,包拯现在还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原来是包大人,失敬,失敬。”包拯的官虽然小,这次却显露出与皇帝陛下的特殊关系,所以王瑜不得不对包拯十分客气。

“刚才的事还多亏了您的仗义执言,要不然店内就要受到损失了。”包拯真诚的对王瑜说道。

“那没什么,我等随时维护陛下的声誉是应该做的。只是有一件事我没有弄明白。既然是皇帝陛下首肯让你办报纸,为什么不将内容办的高雅点儿?”王瑜说出了长期以来没弄明白的事情。

“陛下的意思是要将这报纸办成能够教化万民的东西。我大宋读书识字的人还是少数,我办的这份报纸就是为了让不识字的人也能明白上面所讲的意思,所以就要用百姓能懂的语言。当然这也只是开始,过些日子等看报的人多了,我还会扩大报纸的版面,如果有大儒愿意写文章给我们报社投稿,报纸就可以做到雅俗共赏。”包拯对这位王瑜翰林多少有点儿好感,所以说起话来也很耐心。

“雅俗共赏好,雅俗共赏好。”包拯的话很有可能就是皇帝的意思,王瑜不再想怎么让包拯他们改变报纸的风格了。而是在想自己也要参与到这件皇帝要办的事情当中来。要不要也给这报纸投几篇稿看看。还有这包拯直接被皇帝委派办事,那他与皇帝的关系肯定是不一般,一定要同包拯搞好关系。

王瑜同包拯又客气了一阵,这才起身告辞了。

被范树这一折腾,耽误了不少时间,见所有人都走了,包拯和公孙策又开始研究起明天报纸的内容。

“包大人在吗?”二人刚没干多久,就听到又有人喊门的声音。

公孙策出门去看,一会儿就回来了对包拯说道:“又是那个开封府的推官,你想见他吗?”

“让他进来吧。他还没完了呢。”包拯不知道这位推官干什么。

范树提着礼物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对包拯说道:“这是送给您的礼物,刚才的事还望您宽宏大量,原谅我的无知。”

开封府府衙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范树回去没用多长时间就弄清楚了东京日报社是谁开的。范树简直要后悔死了,包拯官虽然小可人家嘴好使啊,那御史是专门用来喷人的,如果愿意包拯找个理由就能喷死范树。包拯的报社中来往的还有王瑜这样的大人物,他们只要一句话范树就死定了。更别说那里边还有皇帝题字的匾额,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非要想将那匾砸了。

幸好王翰林是个好人,要是真将匾给砸了,真会被皇帝灭九族的。

范树是个聪明人,而且还能屈能伸,根本顾不上脸面什么的了。他马上就买了礼物到报社来找包拯道歉。

包拯明白了范树的来意并没有生气,范树的所做所为其实是大宋底层官吏的正常表现。

包拯在开办报社之初就预料到会有来自官府的麻烦,所以才请真宗皇帝题写了这个牌匾。现在看来还真发挥了作用。

这时的范树早没有了第一次来的那种嚣张气焰,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弯成了虾米,现在他的官场前途身家性命能否保住都凭包拯的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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