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其他人也开始笑了起来。
他们感觉苏阳真象一个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神经病,满嘴胡言乱语,语无伦次,根本没有逻辑性。
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苏阳是什么人,只知道是一个被警署禁闭室里放出来的人。
还有就是带那些从东海过来的垃圾人从法兰寺离开的人。
除此之外,他们别无所知。
至于说是狠人,他们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狠人呢。
因为,再狠的人,都被他们打成怂蛋。
没有人敢在黄帮的人面前说自已是狠人的。
当然,除了那些大世家的真正狠人。
但他们常常不会说自已是狠人,他们的行事为人低调得很,没有一点张扬的意味。
哪里象这个人,满嘴的胡说八道,高调得有点吓人。
但了解苏阳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笑出声来。
尼玛,能把寻欢大庄园一锅端的人,能不是狠人吗?
又能让西区警署的黄署长亲自送出大门的人,难道又不是狠人吗?
还有,连黄帮主都亲口交代,让下面的人,不要招惹这个人。
这可是黄帮主的亲口所言,不然,他还不相信呢。
黄帮主是什么人,那可是极为牛逼的武者,拥有武道七品的大高手,在整个京都都能排上名次的人。
因此,他马上沉下脸,对那些嘲笑苏阳的人喝道:“笑什么笑,难道不知道苏先生是我们尊贵的客人吗,连黄帮主与黄署长等人都要礼待的人。你们这些家伙,给我住嘴……”
很明显,这个苏阳是来找麻烦的。
而自已一直放**段,讨好对方,好不容易平息一场纷争。
哪知这些人尽跟他唱反调。
因此,他有一种想要过去打这些人的耳光。
但是,马上被苏阳制住。
他淡然一笑,道:“是啊,你们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那行,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是什么人。”
他倒了一些茶水放在右手掌心里,然后在手心中抓了抓,就象小孩子玩水似的。
这让有些人心里不禁鄙夷起苏阳来。
就这样幼稚的动作,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呢。
下一秒,他们就瞪大眼睛,奇怪地看着眼前一幕。
但见苏阳右手松开五指,滴下数滴水珠,然后,他一连轻弹几下,那数点水珠竟然如同暗器一样,在空气中爆发出一种怪异的啸声,然后,分不同的角度,同时打入那些嘲笑他的人身上。
“哎哟,疼……”
“我的天,好疼,象刀子一样绞疼……”
几个大叫起来,直呼疼痛不已。
这一瞬,所有人的脸上,就露出一副极致惊恐的表情。
尼玛,这是什么手段,滴水伤人,而且还同时伤了这么多人,手法之奇妙,角度之精准,力量之霸道,闻所未闻。
很快,那些人身上都流出鲜血来,好象被利器所伤。
“苏先生,饶了我们吧,我们有眼无珠,得罪了你,还请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回。”
那个副堂主第一个站出来,向苏阳求饶。
另两个金牌打手也苦丧着脸,朝苏阳求饶。
在他们脸上,再也没有之前那种狂傲与不屑,有的只是害怕与恐惧。
这个魔一样的男人,哪里只是狠毒啊,干脆用神魔来形容也不为过。
“那个,苏先生,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一马吧,我向你保证,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对你出言不逊了。”
火云也讨好地对苏阳说道。
“让他们跪一边吧,好好思考一下,什么时候我高兴了,就什么时候起来吧。”
苏阳淡然道,一脸的漠然。
对于这种人,他从来不会手软,只有让对方打心底里害怕自已,那就是对自已臣服的最好证明。
但那几人竟然咬牙,敢怒不敢言。
这怎么可能呢,这是他们地盘,当着这么多的同伴面前,跪在地上,那他们以后如何活啊。
就连火云也愣住了。
他怎么可能让自已的人跪下来呢。
顶多只是道歉而已,这让人跪下,就有点过了吧。
“既然如此,那行,以后你们就做个残废吧。”
苏阳说到这里,右手五指一动,数道流火指倏忽打出。
啊……
众人见了,如惊弓之鸟,立即散开,只留下那几个受伤的家伙。
噗噗……
流火指所经之处,莫不是腿脚手肢,被生生灼出一个个黑色的小洞,连鲜血也不流出来,似乎被封印在其中。
啊……
这几个倔强的家伙,终于发出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嚎声,俱跌倒在地上,疼得直翻滚。
随后他们跪在地上,朝苏阳磕起头来,拼命地求饶。
他们发现,这个苏阳根本不是人类,而是魔类,举手之间,伤人无形。
如果激怒了这个人,或许他们真的会横尸在这里。
“滚吧,去医院截肢吧,方可保命,不然,活不过十二个时辰。”
苏阳漠然说道。
“快,快把他们送到医院去吧,唉,真是的,说了让你们不要乱来,偏偏不信,这下落到这个下场,真是造孽啊。”
火云一边安排人送这几个家伙去医院,一边骂着这几个人不识好歹。
可怜这几个人一边要遭受这无边的疼痛,还要忍受堂主的责骂,之后还要截肢,变成残疾,这真是倒霉到家。
问题还不敢找人报仇啊,只能打落牙齿朝肚子里吞。
等火云忙完这一切事情后,苏阳就说道:“那个,我也没耐心等了,快点打电话,把你们帮主叫来跟我说价钱吧。我向来做事很雷厉风行的。”
既然这些人做不主,那就只有找正主儿了。
因为,他也不想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
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呢。
“好的,请稍等,我马上打电话给我们的黄帮主。让他亲自来跟你谈买卖的事情。”
火云忙不迭地说道。
他现在不知道要想什么办法,才能让这尊煞神赶紧离去。
因为,这个人在这里,哪怕就是坐在那里,但也给他一种非常压迫的感觉。
他一向很精明的头脑,也在这种压迫之下,而变得有些迟钝了。
何况,这种产业的交易,他又做了主,能将这个惹人心烦的皮球踢到上头那边去,那也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