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踏不踏两只船不关你的事。但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一,你师姐去哪里了。二,你是如何做上玉皇宫宫主的位置,是否采用了不正当的手段?”
苏阳放下酒杯,缓缓从沙发站了起来。
虽然他脸上还是洋溢着笑意,但眼神却变得犀利了。
本来钟怡儿的位置是他老婆叶芷涵的,现在却被钟怡儿给抢走了,对此,苏阳当然要弄清原因。
“哼,你是在威胁我吗?姓苏的,我承认你确实有些本事,但想凭借那些本事来这里撒野,怕还是差了一点吧。花婶,杏婶,帮我送客。另外,交他一张一百万的付款清单卡,三天之内,必须偿还。”
钟怡儿坐在老板椅上,连屁股都没有挪动一下。
在她眼里,苏阳就是一个凝丹境小成的武者,而这间办公室里面,却有三个宗师境界的高手。
两名护身保镖虽然都是大妈级别的人物,但拥有宗师三品的实力,修为强大,不容小觑。
至于她自已更是拥有宗师四品的强大实力,比两个大妈更加强悍一筹。
因此,对付一个小小的凝丹境,她们中的一个足矣。
之前,苏阳在一楼大堂一招击退四名凝丹境高手的场面,只是算有点本事,对于她们三人而言,没有太大的挑战。
下一秒,两名贴身的中年大妈保镖快速从侧室走出,其中一个大妈对苏阳不客气地说道:“苏先生,请你自动离开,否则,不介意让你躺着出去。”
另一中年大妈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卡片,随后一扬,那卡片如同羽毛一样,不疾不徐地朝五米之外的苏阳飞去。
并且,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口气,冷冷地说道:“三日之内,必须到账。”
苏阳接过卡片,匆匆一扫,就笑了。
但见卡片上有钟怡儿的银行帐号,外加款费名目一百万的赔偿款,所有清单列得清清楚楚。
显然,这种卡片,她们早准备好了,而且还不止一张。
这就相当于一张索要款费的凭证一样,随时预备,一旦有了对象,就派送出去。
“不错,这种新颖的方式,真让我大开眼界,学习了。”
苏阳淡然一笑,随后,手掌一抓一松,那张卡片,就如雪花一样,从他手指间飞散。
他素来以打劫富豪为名,是以短短数月,积累了数十亿的身家。
想不到,今天居然有人打劫他,这真是小诡讹大诡,讹到他头上来了。
“该死,竟敢撕碎卡片,看样子,只能把你留在这里,让你家人出双倍的价钱,把你赎回去。”
叫花婶的中年妇人,大怒,整个人如同母豹子一样,敏捷地朝苏阳扑去。
敢当着她们三人的面,撕粉卡片,这是赤果果地打她们三人的脸啊。
下一秒,花婶就感到空气中好象有什么东西波动一下,让心里一悸,腾出一丝不秒的感觉。
紧接着,眼前瞬间消失了苏阳的身影。
另一个在一边观阵的杏婶睁大眼睛,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因为,整个全程,她都密切关注着,也没有看清楚苏阳是如何消失的。
零点零三秒,苏阳已经站在办公桌面前,正一脸微笑地看着钟怡儿。
而钟怡儿也背靠着老板椅背,露出一副骇异的表情。
就在这一眨眼的工夫,苏阳竟然从五米开外,绕过花婶的阻挠,来了办公桌前,距离钟怡儿一米五之距。
这种骇人的速度与诡异的身法,不得不让她们三人呼吸一抽,差点儿直接背过气来。
换成她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个人,也不可能拥有这种神诡莫测的手段。
“你确定要讹我的钱,并且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苏阳缓缓开口,脸上仍是洋溢着笑容,但一双眼睛如刀子一样直视钟怡儿。
这让钟怡儿心中一寒,顿感犹如一头太古凶兽盯着一样。
花婶在后面大吼一声,“臭小子,休得无礼。看招。”
一步移出,一招灵猿赶兔,双手如钻头,朝苏阳背部轰了过来。
她最厉害的就是猴拳,一手灵猿八卦拳,在各种猴拳当中,算是泰斗的级别。
在南拳武林中,算得上一号人物。
这次她全部出手,势必将苏阳一招拿下。
因为这个年轻人实在太可怕了,不得不让她起了杀心。
哪知,苏阳连头也不回,反手一掌,一记劈空掌,朝花婶当面轰去。
这一掌,看似轻飘飘的,但实则上却暗流急涌,劲气磅博。
这一掌,苏阳运转了五成的龙玄元息在其中,但却产生了比宗师境三品的高手所打出的十成掌力,还要恐怖两倍有多。
一时间,劲风鼓荡,充斥了整个办公室,四周的文件字画,全部吹落。
轰……
药婶双拳击在这招劈空掌上,发出绝大的声响。
一声闷哼传来,如同飓风眼中的花婶,直接如同断线的风筝,朝后面快速飞去。
砰……
那张厚厚的大门被直接撞出一个洞,余势不减,仍是朝外面砸去。
只听数声女子的惊叫声,随后就没有声息。
也不知道花婶是死还是活。
至此,所有的响声都停歇下来了。
那个一直在风眼旁边的杏婶直接吓得身子一软,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花婶的实力她最清楚,比她还要高上半筹。
花婶这样的人都被一招劈空掌给打飞,那么自已上去,岂不更是如同炮灰一样。
至于钟恬儿更是骇得一张俏脸变得如如窗纸一样惨白惨白。
打死她也不相信,苏阳的实力变得这样恐怖可怕。
换作她,哪怕全力之下,一掌也只能将花婶给打退五六步,身受重伤而已。
但苏阳只是随意挥出一招劈空掌,注意,这还只是随意一挥,就造成这么大杀伤力,若是全力,岂不会当众将人打飞。
大约过了三四秒后,外面响起女子的一声惨烈叫声,“不好了,死人啦了,死人啦。”
随后,那个本来气质温婉的女秘书快速冲进来,对钟恬儿,颤抖声音说道:“总裁,花婶,她,她死了。”
屋子里空气一凝,一片沉重而压抑的气氛充斥整个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