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姓苏的小子,你真的是秦老的医术老师,我看你跟他孙子秦小东的年纪差不多,怎么会当他的医术老师呢,你不会是用了什么迷魂药把秦老给迷住了吧。”
王其武一瞧着苏阳那懒散的模样,不禁嘲笑道。
就这样一个小年轻,也配当秦老的医术老师,只怕给秦老当孙子也不配啊。
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秦光荣被这个小子洗脑了,所以糊里糊涂称这个小子为他的医术老师。
“是啊,这个家伙,好象比我还小,怎么可能是医生呢,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秦老专家的老师,这岂不是在说相声吗?”
“是啊,看来,这人啊,还得吹牛皮,才会有人相信。也不知道秦老一把年纪,为何还喜欢听别人吹牛皮啊。”
“能当秦老的老师,估计也是医学界泰斗人物,年纪很大,资历很老。可这个家伙,看上去才二十多点,估计是一个江湖骗子吧。”
“有可能是江湖术士。”
两个保安队长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苏阳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反正你要知道,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就行了。还有,年轻人,年纪轻轻的能有点出息好吗,去找个好工作,别干这么骗人的勾当,用迷魂药来控制一个老人家,多没出息,有本事去迷魂人家大姑娘啊。”
王其武嘲笑道。
“哦,这位先生,瞧你说得这么轻门熟路的,敢情是经常用迷魂药去祸害那些大姑娘吧?”
苏阳反唇相讥。
“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立即,王其武象是被踩正尾巴的猫,涨红着脸跳了起来。
“切,瞧你这么紧张兮兮的,怕是被我说中了,才心虚吧。我看,你们医院的纪委也该好好调查你了,看你暗底里用迷药祸害了多少姑娘?”
苏阳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你个臭小子,还敢诬蔑我,看我不收拾你。”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起这事,让王其武彻底暴怒了,捋了捋衣袖,就要来教训苏阳。
不过,周围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各种惊疑暗讽。
甚至有人开始忍不住发出嘲讽的笑声来。
毕竟,这种坏事,你若没做,自然不会如此激动,哪怕别人再诬陷,也不会表现得如此过激。
但一旦做了,被人贸然指出,势必心虚,甚至要跳起来反咬人一口。
而看王其武这激烈的反应,多半是属于后者了。
因为他心虚,想掩饰,哪知却欲盖弥彰。
就连那两个保安队长都开始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们的顶头上司。
“行了,别胡闹了,这么沉不住气,真是丢人。”
陈光明在王其武耳边小声骂道。
然后,他就无视苏阳的存在,仍是对秦光荣道:“秦老,你们就别演戏了,跟我回去吧。不然,万一惹恼了那些大领导,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他已掌握了要诀,对付这种老顽固,就要象打蛇一样,精准打击七寸,一击必中。
“我说过我是苏老师的学生,一切行动由他作主。”
秦光荣定定地望着苏阳,强硬地对光明说道。
“哼,秦老,你们这戏演得也太低级了,一点好不看。既然如此,那我也无话可说,你们秦家上下,就等着某个大人物的怒火吧。”
陈光明冷笑一声,就准备要走人。
他已不想把时间耗在这里了。
“就是,找个托,也不找一个象样的,居然找一个这么差劲的家伙,真是傻逼。”
王其武也嘲笑地看了一眼苏阳,就准备带人离开。
毕竟他们只有四人,而苏阳这边有十多个,而且还有三名武者,万一发生冲突,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所以,走为上策。
只要离开这里,他们就有的是办法,来慢慢收拾这些人。
“且慢,你们当我这医馆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苏阳突然对陈光明四人语气不善地说道。
“怎么的,你还想把我们四人留下不成?”
陈光明回头,冷冷地说道。
“我留你们也没用,只是对你们话有些意见。你们说我不是医生,是个骗子,对吗?”
苏阳笑眯眯地问道。
“当然,你就是一个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
王其武不屑地说道。
叶芷涵一看到苏阳那笑眯眯的样子,心想肯定要坏事了。
因为,只要苏阳对人一笑眯眯地,那就证明他要出手了。
因此心里既兴奋,又担忧。
她怕苏阳胡来,失手打死或打伤人,那事情就大发了。
正说着,突然从医疗室里传来一阵惊喜声,“啊,我的天,我的病居然好了,我的病居然全部好了。哈哈,太好了。我的天,我真的没有事了。”
那声音太大,甚至都有点儿颠狂,吸引着每个人的眼球,朝那治疗室看过去。
但见周丙成,从里面大呼大叫,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
“周总,你怎么回事,怎么下床了呢。请安静一点。”
秦光荣紧绷着脸走过去,劝说道。
“啊,对不起,秦老,我太激动,太兴奋了。对了,请问苏先生呢?”
“呶,他就在外面前厅。”
秦光荣指着外面,说道。
立即,周丙成连鞋子都不穿,就在赤脚跑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扑通一声,跪倒在苏阳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激动地说道:“苏先生啊,你真的是神医,千真万确的神医,竟然治好了我的恶性脑留,我太感谢你了。”
“周总,你快快起来吧,这样跪着,可不折杀我了吗,快起来吧。”
苏阳赶紧将周丙成拉起来,又关心地说道:“周总,你现在感觉脑部情况怎么样?还痛吗?”
“不痛,一点也不疼,好象整个脑袋也轻了几斤,并且还清爽了许多,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苏先生,你可真的是神医啊。”
周丙成感激流涕地说道。
本来,他想自已也活不久了,就随苏阳来折腾,也被那些奇怪的手段给吓坏了。
幸好,一切过去了,他的病终被治好了。
这让他有一种得到重生的喜悦与激动。
不料,一个声音又不时宜地传来,“切,又来了一个托,还治好恶性脑留,吹吧,放肆吹,反正也不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