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坦克13(1/1)

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坦克13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再冷冷地静可,我擦你马的,面对这样的事情,我他妈的能冷静下来吗?向雨峰偷偷地朝着自己的岳母望去,没瞅,杨楚楠也正在朝他望来,一接触这个岳母的目光,向雨峰头一次地回避了,害怕了,他真的害怕了。妈拉个壁的,与自己的岳母乱伦,这件事情本身,就够呛了的了,而且还是和他最爱的沈妮宝贝以及最尊重的岳母发生的,更重要的是,他的岳父,他向雨峰的岳父,沈书礼尸骨还未寒呢。

越想,就越是冷汗直流的向雨峰,已经完全地失了分寸,在这个时候,他不在是那个叱诧风云的血门门主,不是那个征服了西北城的铁血城主,更加不是那个芳香花丛过,片叶不沾衣的多情男人,只不过,是一个像是偷了鱼儿吃,却被逮个正着的,可怜的小猫咪。

喵喵喵。

向雨峰一口接着一口地咽着唾沫,虽然他低垂着头,但却明显地可以感受到来自他岳母的目光。怎么办,怎么办?向雨峰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问着自己,先不说这种事情是向雨峰从未经历过的,单说面前的这一幕,就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处理得了的。

“你打算怎么办?”相对于向雨峰的沉默,杨楚楠却先是开了口。

“啊?”杨楚楠见向雨峰一副傻呆的模样,又重新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他要是知道该怎么办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六神无神,无从下手了。一时之间,向雨峰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杨楚楠见向雨峰如此,心中微叹了一声,其实杨楚楠明白,她与向雨峰的关系本就有着不可逾越的横沟,难不成,还能冒天下大不违以岳母的身份和女婿在一起吗?若是那样的话,天知道会有多少口水压向他们,这里毕竟是,不是其它的什么国家。至于她之所以会这么地去问向雨峰怎么办,就是想看一下这个男人会如何地回答。

而向雨峰的沉默和焦促,让杨楚楠有些失望,本以为,他多少会有些与众不同,多少会与其它的男人有区别,但向雨峰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就是那样,像个普通的遇到这种事情的男人一样。

“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吧。”杨楚楠缓缓地说出了这句话,“就当,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一场梦吧。”

向雨峰抬起头,看向了杨楚楠,只不过,杨楚楠并没有再向之前那一样,看着他,而是拉起了被子,杨楚楠用这种方式在告诉向雨峰,你可以穿起衣服,离开这里了。

在这个时候,这是向雨峰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向雨峰继续沉默着,一直沉默到他穿衣服,打开了房间的门,杨楚楠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站在门边的向雨峰回过头,朝着床的方向望了一眼,望着那个留给自己的后背,向雨峰自己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

轻轻地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回到了那本该属于自己的房间,西北的天空比其它的地方要亮得早,再加上可能是太累的原因,所以当向雨峰回到房间的时候,沈妮还在熟睡之中,他脱下衣服衣服,本想要上床,可是在这个时候,他闻到了身上的味道,那是属于杨楚楠,他的岳母的味道,残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向雨峰进了洗漱室,打开了水笼头,冲起了澡来。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湿露露的向雨峰从洗漱间走了出来。

而迎接他的,却是已经醒过来的沈妮。

“回来了。”沈妮望着向雨峰道,“怎么弄了一夜呀,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吗?”

沈妮的突然醒来让向雨峰的心砰砰直跳,他嗯了一声,借着沈妮的话回答道:“刚来这里,是有很多事的。”

“嗯,那昨晚应该没有怎么睡吧,你睡吧,回来有事,我再叫你。”

“不睡了,天都亮了,冲个澡,会舒活一下筋骨就行了,白天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去处理呢。”

“这样啊,那,我去做饭。”沈妮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从床上下来。向雨峰见状,连忙阻止道,“你昨天坐了一天的飞机,再加上这西北高原气候,应该很累的,你好好地躺着休息,做饭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话音一落,向雨峰像是生怕和沈妮相处的一般,急忙地穿起了衣服。

“好好休息,我去做饭,做好了,再来叫你”向雨峰说到这儿,声音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和岳母。”

房门关上了,随之关上的,还有沈妮的那张笑脸。

沈妮呆呆地坐在床上,脑海里面,一遍一遍地浮现着她不想看到,却偏偏见到的一切。

如果可以选择,如果能够选择,她真的希望昨天晚上她所听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当亲眼看到自己最爱的男人,和最爱的母亲一张床上的时候,这样的画面,相信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残酷的打击。

当时若不是她紧捂住的嘴吧,若不是她快速地回到房间,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真的会成为一场大的风暴。

一滴泪水从沈妮的眼角处流了下来,此刻的她,心脏不仅仅在隐隐地做疼,同样,还有一份沉重的担子压在她的心头,接下来,她要怎么样,又要怎么去面对这一切呢,装不知道?可能吗?可是除了这样,她又能怎么样呢?

一个母亲,一个老公。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偏偏落在她的身上,又为什么偏偏地就让她听到和看到,若是能选择,哪怕她作一个从头至尾都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小女人,那该多好,尽管那是逃避,但至少,心脏不会像现在这般的疼。

“爸爸,我该怎么办?妮儿该怎么办?”

沈妮躺在床上,眼泪像珠子一般溅落在了枕头上。她倦缩着身子,像个可怜的被人遗弃的婴儿一般,在那里独自承受着,那本不该承受的一切。虽然,沈妮可以找到客观地理由去说,那是场误会,因为酒,而产生的误会,但事实就是事实,不是一个误会就能解决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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