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血色樱花29(1/1)

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血色樱花29

虽然自己的爷爷是用一副轻松的口吻把事情的经过说完,但向雨峰还是长长地舒了口气:“爷爷,你刚才说,只死了一个人是吗?”

“嗯,其它的四个人都被关到了下面,不过,已经几天了,该用的方法都用过了,却得不到半点字,很硬啊,而且,还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向山道,“就是这里面的人,都不是人,不仅如此,有两个是饿罗斯的,有一个是德国的,还有一个,你猜是哪的?”

向雨峰看着自家爷爷那眼睛中一闪而过的浓重杀意,他便明白了过来,除了那个岛国,还能有哪个国家会让爷爷这么地恨。

“很奇特的组合,饿罗斯人,德人,日本人,嘿,这三个国家的人闹在了一起,还真是有趣。

“爷爷,我想去看看这些个人。”向雨峰想了一会道,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些人的来自哪里,到这里来,又是因为什么,“很显然,这些人,绝对不是冲着爷爷您来的,我想,他们可能查到了什么。”

“我觉得也是,如果他们是冲我来的话,那这敌人就好猜了,但。”

“我明白,爷爷,我先去看看他们了。”

“嗯,去吧。”

跟随着向家护卫人员,向雨峰很快地便来到了位于向家地下的监狱,与其说是监狱,倒不如说是地下室更妥切一点。

一件入地下室的房间,一股子浓重的汗液味和血腥味便涌进了向雨峰的鼻间。

四个人被牢牢地盯在墙上,强壮的身体上,可以看到还没有干涸的血迹。四个人看起来很虚弱,可是那一双双眼睛却是骗不了人的。

所以当向雨峰进来的时候,立刻从四个人的眼睛里面看出了,这里面的四个人,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随时都可以给予这里的人致命的一击。

向雨峰搬了把椅子,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这四个男人的面前,与那四双眼睛对视着。

“呸!”一口血沫朝向雨峰吐了过来,向雨峰微笑地躲了过去。

“看来,你们没有做俘虏的觉悟啊。”

“有本事的,放老子下来,看看老子敢不敢扭下你的脑袋。”一口浓重的德语从其中一名满身是毛的男子的嘴里发出。

“扭下我的脑袋?嗯,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的话,我还有可能给你一个平等的机会,可惜,你是入侵者,没有经过允许,偷偷摸摸闯进我家的入侵者,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在我这里,大谈,那所谓的狂人之道?”

“废话少说,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嘿嘿,我到想看看,你们人,能不能让我开这个口。”

“既是你所愿,那我就满足你,来人,准备一锅滚蛋的猪油,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炸人手。”向雨峰看着那名德国大汉一脸不屑的模样,一边笑着一边解释道,“你还没有和我打过交道,所以,可能还不知道这炸人手的具体操作流程,嗯,我给你解释一下,首先呢,先切开你的静脉,然后整条手臂的皮肤连着肉切开,骨头和肉尽可能的分离,这样的话,炸出来的骨头,也是酥脆酥脆的,比较,容易下酒,对了,还有那手臂上的筋和血管,那嚼起来,倍有感觉。”

“操你的,有种给老子一个痛快!”听着向雨峰的解释,那德国大汉的脸刷得一下就白了。

“啧啧啧,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难道你没有觉悟吗?如果你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和我在战场上相遇了,那么,给你一个痛快,那是应该的,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你偷偷摸摸的,像个老鼠一样,钻进了我的家,你觉得,我会让你死得痛快吗?噢,对了,你可以自杀,噢噢,想起来了,体内的力量被封了?自杀不了?那你可以咬舌头呀,噢,也不行,这年头,咬掉舌头去死不了的人太多了,炸舌头,我还没有吃过呢,一会都试试。”

“我操你。”

向雨峰坐在椅子上,轻轻摇晃着,一脸笑意地望着朝他咆哮出声的德国男子:“叫吧,尽情地叫吧,你叫得越有力,我就越爽,噢耶!”

很快,一大锅烧得滚滚的油便被抬了进来。

向雨峰走上前,穿上了一件厚厚的防护衣和防护手套后,便站到了德国男子的身边:“啧啧,瞧瞧,这一身肉真是够结实的,不知道炸熟后,这我娇嫩的牙齿能不能眼得动。”说着,向雨峰便轻轻地拈起了德国男子的手臂,在德国男子的漫骂声中,把他的手臂慢慢地放进了油锅里。

“啊!”德国男子剧烈的抖动着身体,声声惨叫声从他那里发出,但不管他如何的用力,他的手臂始终无力逃离向雨峰的掌握。就连向雨峰也不得不佩服面前这德国人的硬气,居然硬生生地受到近一分钟的油炸后,才晕了过去,一般的人,恐怕这手才刚一放进来,估计就该痛得晕过去了吧。

“想睡?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向雨峰一指点在了德国人的脑门上,那本是晕过去的德国男子,很快地便又苏醒了过来。

“给,给我一个痛快的,给我一个,给我一个痛快的”德国人有气无力地望着向雨峰,那眼睛里面的愤怒,真得想活吃了他。

“你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你是俘虏,老鼠似的俘虏,所以,不管是做为老鼠,还是俘虏,你都要有这个觉悟,你想痛快的死,干嘛不真枪真刀的和我对着干,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搔扰我的家人,嘿,难道你不知道,当你选择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的时候,就意味着,你再也不是一名堂堂正正的战士,而是一名卑鄙无耻的下流闯入者,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最害怕的就是那种正人君子,那种真真正正从骨子里面渗透到血液里面的正人君子,对于这种人,我无计可施,可是对于你这样妄想耍阴谋诡计的人,我却是兴奋的很,因为,我知道,我可以不用讲手段,不用讲人性地去对待你。”

“这才是刚刚开始,割下他的耳朵,把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放进去,我要他亲眼看到,自己的手体,一件,一件地被油炸熟,你不是嘴硬吗,你不是什么都愿意说吗,很好,我就失望如此,这样,大家都省事,你安心着被我折磨,我安心地折磨着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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