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西北大风起5
惨叫声,哭喊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此彼伏,一声连着一声,那群被法国暴徒逼退的华人一见此状,立刻大吼一声重新加入了战团。
这场华人与法人之间的战斗一直持续到法国军队的出现,才渐渐的结束。但那满地的鲜血,躺在地上嚎叫的人群,被大火烧得残破不堪的街区,却无法抹去他们的踪迹。就在法国军队介入的同一时刻,超过九个黑社会性质的巴黎社团,被人尽数打断了腿骨手腿。而这九个社团无一不是参与了这场针对华人行动的黑色组织。
夜幕降临,繁华的巴黎城丝毫没有受到白天那场流血冲突事件的影响,依旧在霓虹之下,散发着它做为世界时尚大都的迷人风彩。
站在世界闻名的香舍里榭大街上的向雨峰,深深地做了个呼吸后,他不由地有些感慨地道:“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法国人那融入了空气之中的浪漫,这巴黎城的空气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腥味道。”
西鹰站在向雨峰的身后,脸上挂着一抹微笑,他道:“这便是巴黎的魅力。”
“噢?”向雨峰回过头来,瞧着西鹰,眼底泛起一丝笑意,“不会是爱上这座城市了吧?”
西鹰点了点头:“确实很喜欢,喜欢这里的文化,喜欢这里的味道。”
“喜欢这里的女人。”向雨峰呵呵一笑,接过话来,他指着街边不断穿行而过的巴黎女郞笑道,“都说巴黎的女人最是风情万种,如果来这里旅游,却没有和巴黎女人发生过一些什么的话,那就不要去说你曾来过巴黎,怎样,我们的鹰大人,是否已经有过这样的艳遇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些话在向雨峰说话,不过只是开开玩笑般的地随口一说罢了,可是当向雨峰把西鹰那一丝奇怪的神情收入眼底的时候,向雨峰的嘴角弯起一丝弧意,“不会真的已经有了吧,彬涵?”
“回门公子”高彬涵望了一眼西鹰,接着才道,“两天前,确实有一个巴黎女人经常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中,而且有一次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噢。”向雨峰一脸笑意地看着西鹰道,“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西鹰没有说话,他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在那之后,由于法国政府的大搜查,我们不得不进入更为隐秘的阶段,所以,这个女人也就再也没有看见过。”
西鹰越发阴沉的脸,让向雨峰知道,此时的西鹰已经处于愤怒的边缘,他拍了拍西鹰的肩膀道:“别怪彬涵,我只所以关心这里,是因为,我不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活在仇恨之中,除了血腥再也没有了其它。”
向雨峰从衣服里掏出几片药剂服了下去,刚想涌上来的咳意被压制了下去,他继续道:“北庭,东伯,南手你们四人的家族都曾经有着辉煌的过去,也曾经看到了他们的灭亡,虽然你平常不像南手那般一脸冰冷把自己整个人都给包了起来,但在那文雅和温暖笑意的身后,却仍然藏着酸楚。”
“公子,家族的仇恨这些年,我已经看得很淡了,现在能够跟随在公子的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西鹰的脸上带着冷肃,他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面说太多,于是西鹰道,“公子,此次来巴黎,不知道公子想在这座巴黎城留点什么呢?”
向雨峰望着西鹰,微微一笑道:“知道这一次的欧洲之行,我为什么会派你来这里吗?”
“这正是西鹰疑惑的地方。”西鹰确实疑惑,因为这次跟随西鹰前来的是三千个血门青锋刀队的成员,血门的核心弟子不过一万余人,在西伯利亚雪狼之战中死了四千,余下七千余人因为都是青一色的青色长刀做为武器,所以被向雨峰命名为血门青锋刀队,简称血门青锋,在这七千余人之中,二千血刺是向雨峰再次从这七千人之中挑出来的精锐,组成了血刺,而血刺中的一千成员,再次被向雨峰以出征大西北的名义组成了青面军,三百青面军和东伯留在了的西北,七百青面军跟随向雨峰来到了这里,剩下的一千血刺先是坐震,之后因为黑道格杀令的发出,被杨成全部带到了南方,而在血刺之下的五千青锋刀队虽在战力上不敌二千血刺,却也是在那场雪狼之战中生存下的来的精英,可是这一次总数不过五千人的青锋刀队却有三千人派到了欧洲,本来像如此人数众多的出击欧洲,应该由杨成或是赵锋南这样的大统领出马,可是这个重任却偏偏落到了西鹰的身上,这也正是让西鹰疑惑的地方。
“让你来主持欧洲的战局,只是因为,你曾经属于这里。”向雨峰微微笑道,“在你的身上有四分这一的意大利血统,有四分之一的瑞士血统,虽然你仍旧是个黄皮肤,黑眼睛的人,可是你从小受到的教育却是完完全全的西方式的教育,所以,你比东伯他们任何一人都适合这里,因为,你比他们都要爱着这片土地,否则,你也不会在每一次行动中都要确保将巴黎城的损失降低到最小了。”
“公子,西。”
“我没有怪你,也不需要怪你,你做得很对。”向雨峰拉住了想要请罪的西鹰笑道,“这是一块古武而伟大的土地,不是哪一个人,或是一群人就可以撼动的了的,我们现在之所以能够在短时间内成功,是因为,我们占据了被同情的那一方,因为,是法国首先干涉了的内政,才会引起法国人民的不满,才会引起法国国会反对党派领导人对萨克奇的不支持,再加上你刻意地把损失和作废降到了最低以及慎密的策划和快速地行动,才会有我们的顺利和成功。不然的话,一旦引出了公愤,不要说是法国政府,就光是那法国民间的力量就足以让我们毁灭。”向雨峰摇了摇头,“现在的我们还无法去和一个国家对抗,法国政府之所以怕我们,只是因为我们过于神秘罢了,如果当这层神秘的面纱被揭开,那我们就会变得不再可怕,这不是我想要的,而这也是我此次来到这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