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莹知道了她的事,撇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胡亦凡摇摇头,他顶着张平凡的身子,张平凡也不是什么合格的丈夫,不过相比黄龙,还是要强得多了。
阳顶天这几天也不空,坑黄龙很容易,把张燕的灵体召摄过来,随口吩咐一句,张燕自然会搞定,张燕是安全秘书,掌管着马刹所有明里暗里的安全力量,她要找个人发单坑一下黄龙,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阳顶天忙,是因为刀美娜回来了。
刀美娜给阳顶天打电话,阳顶天过去。
见面,刀美娜神情有些郁郁的。
“怎么了?”阳顶天问。
“给我倒杯酒。”刀美娜不答,望着窗外。
阳顶天虽然女人多,但对女人的心理,他一直不怎么了解。
他给刀美娜倒了杯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刀美娜即然不说,他也懒得问。
刀美娜这别墅不错,可以看山景,他倚在落地窗前,看着山景,夕阳落在山头,象一个熟透了的大桔子。
这些年阳顶天忙忙碌碌,很少有静下来的时候,这会儿看着夕阳落幕,竟有一种很新鲜的感觉。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他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句诗。
后面传来刀美娜的一声笑:“狗屁不通。”
“怎么就不通了。”阳顶天不服气:“这可是大诗人写的。”
“哪个大诗人写的。”刀美娜冷笑着问。
“就是那个谁?”阳顶天真不知道。
刀美娜哼了两声。
阳顶天怒了:“欠操是吧。”
刀美娜翻他个白眼,不理他。
阳顶天更怒,走过去。
刀美娜是屈着腿坐在沙发上的,阳顶天放下酒杯,把她的酒杯也抢过来放下,抓着她腿一拖,刀美娜就摊开在了沙发上。
“呀。”刀美娜尖叫一声,另一条腿在阳顶天肩膀上踹了一下:“要死了你。”
阳顶天把她两条腿都捉着,俯身压下去,看着她眼晴:“怎么了你?”
刀美娜双手勾着他脖子,看着他眼晴,道:“来呀,弄死我吧,用你最大的力气。”
阳顶天不动,看着她,似乎想要把她看穿。
桃花眼很厉害,但想看穿女人的心理是不可能的,阳顶天的脑子,实在是缺少那一根筋,哪怕有桃花眼都不行。
就如给他一台最先进的电脑,他除了用来上网,就是用来打游戏,干不了别的。
“到底怎么了?”阳顶天问:“你不是说要去万城开发那边的市场吗?哦,是因为叶杨吧,你其实不是去开发市场,是去见叶杨,是不是?他不肯见你?”
“我见了他一面。”刀美娜声音幽幽的,眼光仿佛穿透阳顶天的身体,不知看到了哪里。
“他应该关在看守所吧。”
“是。”刀美娜点头:“我想办法见了他一面。”
以她的财力人脉,想要看守所见个人,还是不难的。
“然后呢?”阳顶天问。
“你别问了。”刀美娜摇摇头:“我就觉得我好贱,这么多年还放不下他,巴巴的送过去……”
说到这里,她不说了,勾着阳顶天脖子的猛地用力,把阳顶天的头勾下去,吻住了他的唇。
她的吻极其火热,甚至有些疯狂。
阳顶天觉得,这女人真的疯了……
当天晚上,阳顶天就睡在了刀美娜这里,刀美娜如疯似狂,不知折腾了多少次,一直折腾到大半夜才睡过去。
第二天,阳顶天醒来的时候,刀美娜已经不在床上了,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快十点了。
昨天那么折腾,如果真是宋义的身体,刀美娜应该起不了床,但这是阳顶天的本体,只是换了宋义的脸,他的本体是灵体,刀美娜疯得越厉害,得到的好处其实越多,在睡了一觉,吸收了大部份好处后,她反而神清气爽。
阳顶天起床洗了个澡,刀美娜居然给他准备好了新衣服,阳顶天换上,下楼,意外的发现,谷青青居然也在。
那天之后,阳顶天没去找过谷青青,谷青青也没找过他,两个人电话都没通一个。
突然见到阳顶天从楼上下来,谷青青有些意外,也有些尴尬,道:“小宋,你在娜娜这里啊。”
“他给我包了。”刀美娜眉眼飞扬,招手让阳顶天过去:“来,宝贝,到姐这里来。”
这女人,还真是越操越来劲了。
阳顶天咬牙,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横在腿上,照着她丰臀就是啪啪两板。
刀美娜给他打得尖叫:“没良心的,你轻点儿好不好,痛死我了。”
“你不是喜欢我重点儿吗?”阳顶天笑,眼晴却看着谷青青。
谷青青与他对视一眼,满脸通红,眼前的情景,让她回想起了在岛上的那些日子,在岛上的她,甚至比刀美娜更荒唐。
“死人。”刀美娜挣扎着爬起来,娇嗔着捶了阳顶天一下:“青青还在这里呢。”
谷青青站起来:“我公司还有点事,先过去了。”
“别走啊。”
刀美娜慌忙过去拉着她:“王律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了,我才好去找我舅舅帮忙啊。”
刀美娜自己是万城人,但她舅舅是宁城人,外公家扎根宁城很多年了,根深叶茂,比谷青青还要强得多,谷青青今天过来,就是因为王律的事,想找刀美娜帮忙,把王律捞出来。
谷青青只好又坐下,道:“王律牵涉到了另一桩案子里,就是公路局那个案子,吴局长倒台,交代王律送了一笔钱给他。”
“你家王律的手还真长,公路局也插一手。”刀美娜皱了下眉头:“我晚间去找一下我舅舅,帮着问一下看看,吴局长那边还没判吗?”
“哪有那么快。”谷青青摇头:“还在查,查个一两年都不成问题。”
刀美娜点头:“吴局长也是老局长了,光在公路局就坐了十多年,真要查起来,还不知要牵涉到多少人呢。”
“重要的人物好象没说,给他送钱的,因为要交代资产来历,说了一些,偏偏把王律就说出来了。”谷青青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