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阳顶天的叮嘱,悟二一一凛遵。
它已修成灵猴,在它的眼里,阳顶天就是神仙,神仙的话,它绝不敢有半丝违逆。
“好了,玩去吧。”
阳顶天哈哈一笑,一挥手,自个儿下山。
回到旅馆,再往山上看,即觉有趣,又有些感慨。
有趣的是,让悟二顶替了德尔班,有点儿收服了孙猴子去取经的意思。
感慨的是,这德尔班还真是个人物,居然利用美国把阿拉伯世界打烂搞乱的机会,招蓦训练杀手,然后借流民潮进入欧美,以死神会发展的势头,再有十年,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德尔班有着巨大的野心,他的欲望,不仅仅只是金钱,还有政治,他想控制一些有影响力的人,通过选举,掌握话语权,然后绿化欧洲。
“牛人啊,真想不到,这小山沟沟里,居然还藏着这样的牛人。”
对德尔班,阳顶天是真的有些佩服。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就驱车回来,夜里九点多钟的时候,回到天星族。
迪莎还没睡,得报飞步迎出来,看到阳顶天,她也不顾侍卫侍女们的眼光,直接扑到阳顶天怀里,声音哽咽着道:“你回来了,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阳顶天也给她感动了,拍着她的背:“傻女人,我说了没事的。”
回到宫里,迪莎道:“杀不了德尔班没关系的,我们以后再找机会,实在不行,就把族长的位置先让出来也没事。”
“还是不相信我吗?”阳顶天哼了一声:“哪些女人,看来还是要狠狠的惩罚才行。”
迪莎吃吃的笑,眸子里露出媚意:“我喜欢你惩罚我,打我,抽我,管着我。”
“哼。”阳顶天哼了一声,眼中的笑意不自觉的泛滥开来。
迪莎这样的女人,如此的伏低作小,还是很能满足男人的骄傲的,他搂着迪莎的纤腰,让她坐在怀里,道:“我本来想把德尔班杀了的,但后来一想,德尔班手下有三千人,是一股不小的势力,梅里汗即然能引为强援,你这边为什么不可以呢,星图汗还小,你又是个女人,不服气的人肯定还会有的,如果有德尔班这个强援,别人想动心思,就要多想一下了,所以我饶了德尔班,德尔班答应了,明天会派人送信过来,表示对你的支持。”
“真的?”迪莎又惊又喜。
“居然还敢不相信我的话。”阳顶天假装发怒:“自己把衣服脱了,你这个女人,不好好抽你一顿,看来是真的不行了。”
迪莎吃吃笑,真的就站起来,自己乖乖的把衣服都脱光了,然后软软的跪下:“我的男人,我的神,请你惩罚你的女人吧。”
这感觉,太爽了,阳顶天一下子兴奋起来……
阳顶天女人不少,但有迪莎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气质,这样的身份,却又这么会作的,真的只有她一个,给了阳顶天一种全新的感觉。
第二天上午,悟二派的人就到了,送上了德尔班的亲笔信,信中表达了对迪莎的仰慕,并表示,只要迪莎是天星族的摄政长公主,他就会全力支持。
迪莎虽然给阳顶天在床上彻底征服,但心中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看到德尔班的亲笔信,一时间喜得尖叫起来,抱着阳顶天,狠狠的亲吻:“我的男人,我的神,你太伟大了。”
这样的女人,全身心的祟拜,阳顶天也不自禁的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了。
迪莎把德尔班的亲笔信遍示天星族中上层,所有人惊讶之余,也再一次表示了支持或者臣服。
阳顶天没有让迪莎提他在这中间的作用,迪莎听了他的话,只说阳顶天是一个中国商人,其它的基本不提,这就更给迪莎自身增加了一层神秘的光环。
迪莎本身是天星族的长公主,然后又是山鹰族老王的王后,得到达雷的支持,现在更得到了恐怖的德尔班的全力支持,那还有些什么说的,再不服气的人,也得心服口服。
迪莎也极度开心,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脸,阳顶天却有些叹气。
就一个小山沟啊,什么古老的王国,什么摄政长公主,要真拿到外面去说,实在是个笑话。
当然,反过来想,阳顶天这也是一种大国心态,其实这样的小王国,在世界上其它地方还是很多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日本,日本所谓的战国时代,无数的国家打来打去,无数的名将声名赫赫,其实呢,就是一些小村子,和村子里的几个混混互殴而已。
然后欧洲也差不多,例如现在的摩洛哥,还真的没有天星族占的地盘大,人家也有国王王后公主王子,还一堆一堆的。
但阳顶天还是叹气,主要还是天星族实在太穷了,而且完全看不到发展前途,迪莎这样的女人,又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的,而且是双料博士啊,真就要一辈子呆在这山沟沟里吗?
晚间的时候,他忍不住问迪莎:“你真的想一直呆在这山沟沟里啊?”
听了他的话,迪莎叹了口气,趴在他胸口,幽幽的道:“天星族是小了一点,但这是我的家啊,我小时候所有的记忆,都在这里,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兄弟姐妹,所有的欢笑和痛苦,全都历历在目。”
她说着,摇了摇头:“我出去过,在外面呆了将近十年,虽然拿了两个博士学位,却总觉得与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就如无根的浮萍,总觉得心里发虚,无论我到世界哪个地方,我都找不到自己的根,而在这里,父亲,母亲,还有我少女时代所熟悉的一切,却能让我在梦里笑出声来,所以,我后来还是回来了,也不想再出去。”
她说着,抬起头,看着阳顶天,痴痴的道:“顶天,你能理解我吗?”
“能。”阳顶天果断的点头:“我能理解,我在外面无论有多大的成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回去吹牛皮,回去跟小时候的玩伴吹牛皮才爽,在外面,吹到天上,也觉得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