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是个四十多快五十的油腻大叔,后视镜里瞟了一眼,呵呵笑道:“开车要稳啊,要掌握节奏,开太快了,乘客不满意啊。”
这语意双关,老司机啊,阳顶天忍不住翘起大拇指:“老司机,你稳。”
冯冰儿则俏脸通红,手指隐密的在阳顶天腰间掐了一下。
老司机哈哈一笑,还真就加快了速度,没多久到了冯冰儿定下的酒店,一进电梯,阳顶天突然一伸手,直接把冯冰儿扛在了肩头。
“呀。”冯冰儿羞叫一声:“有摄像头。”
“那又怎么样?”阳顶天在她屁股上啪的打了一板:“叫得骚一点。”
他打得还不轻,冯冰儿呀的又是一声叫,叫得人那个兽血沸腾。
到房里,关上门,阳顶天猛地把冯冰儿抛出去。
这会儿离着床还有两三米呢,冯冰儿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尖叫,叫声未歇,阳顶天已经飞快的脱光,随即就扑了上来。
冯冰儿对阳顶天的感情是矛盾的,她的身体在龙口已经给阳顶天彻底征服了,但心中却不甘心,她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自尊,不愿完全臣服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所以上次回了东城后,她总是躲着阳顶天。
这一次不得已求援,心中多少也还是有点儿傲娇,可没想到阳顶天来蛮的,先象野人一样把她扛进房中,再把她象丢垃圾一样丢到床上,这种绝不温柔的手段,却反而把她心中所有的傲娇都打碎了。
这一个上午,她的呻吟声就没停过,床上,窗台边,浴室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疯狂,她只知道,要这个男人,一分钟也不想离开他。
快两点了,两人才出房吃东西,折腾了一个上午,但吃了不少好东西的冯冰儿不但没有半分憔悴,反而如雨后的鲜花,越发的娇艳明媚,无论是一个眼神,一个手势,还是腰肢的款摆,却透着无限的风情。
冯冰儿这样的表现,阳顶天也开心,上次回来,他同样能感觉到冯冰儿的挣扎躲避,但这一次,明显有了不同。
不过他心中也有疑惑,他端着杯子,有些玩味的看着冯冰儿,道:“冰儿,你这一次好象乖多了啊,为什么?”
“人家乖还不好啊。”冯冰儿冲他耸一下鼻子,随又咯咯娇笑。
笑了一会儿,她喝了一口红酒,轻轻叹息了一声,道:“我以前觉得自己很厉害,非常自信,即便有些市场打不开,我也不会有挫败感,但是,这一次。”
她说着,眼晴凝望着酒杯,似乎是在出神,好一会儿,她道:“这一次,詹远光油盐不进,不知如何,我突然就想起龙口之行,你的强悍,你的嚣张,我突然就有一种软弱的感觉,我觉得我终究是个女人,我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个强大的依靠,而且这种感觉,特别特别的强烈,其实我撑了一段时间的,最终还是没能撑住。”
说到这里,她看向阳顶天,眼光中净是媚意:“我承认,我被你征服了,你是我的山,当我撑不住的时候,我要你帮我承担,你愿意吗?”
这样傲娇的美人,亲口承认被他征服,而且不是在床上给他弄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是在清醒的时候,这一点尤其难得,也更让阳顶天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他抓过冯冰儿的手,轻轻一吻:“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在你后面,做你最坚强的靠山。”
他这个承诺,让冯冰儿笑靥如花,喝了一杯酒,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詹远光这边,确实比较麻烦,这人势力非常大,比露姐在龙口的势力还要大,这边的市场几乎完全给他掌控了,他不开口,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总会有办法的,不急塞。”
阳顶天安抚她。
阳顶天自己这会儿也想不到任何办法。
说到正规的做市场,冯冰儿才是精英,十个他也赶不上冯冰儿一个,他只能开挂,只会做弊,但要命的是,这是在国内,他非常的小心。
尤其是这一次红网事件后,他更加小心,红网加地藏,居然可以联动,居然能逼得中情局和七眼联盟认输妥协,这势力也太吓人了,上面对他的重视,必然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盯得他肯定也更紧,只要稍有不对头的地方,上面肯定就会分析,所以,他绝不能轻易闹灵异事件出来。
不过冯冰儿这样的女人低头服输,让他男人的雄风暴涨,他肯定也不会退缩,只是要想办法,找机会。
“实在不行,就给齐备打电话,不是盯着我吗?那就借虎皮一用,狐假虎威好了。”
不过这是他想到的最后一招,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开口。
他虽然没有直接保证,但冯冰儿上次见识了他的厉害,而今天在他身下,又一次的领教了他的强悍,所以完全没有半分怀疑,而是甜甜的应了一声:“嗯。”
“真乖。”
阳顶天忍不住抚她的脸,冯冰儿让他抚摸,冲着他妩媚的笑。
她本就极美,这会儿全身心的放开,恰如三月的花,完全展放,更是美得无可形容。
阳顶天食指大动,道:“冰儿,你真美,我不想吃饭了,想吃你了。”
“不要。”冯冰儿吓到了:“好人,我真的撑不住了,晚上好不好。”
她说着,竟然想了个主意:“呆会吃了饭,你陪我去买衣服,我去……”
说到这里,她有些害羞起来,不说了,只是羞羞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已经猜到了,大喜,却故意问道:“你去做什么?”
“嗯。”冯冰儿大羞撒娇:“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阳顶天霸道:“说。”
冯冰儿以前极讨厌那种霸道的人,做市场,靠的是智慧,机巧,霸道有什么用啊,但阳顶天的霸道,却让她痴迷,仿佛阳顶天是太阳,而她是太阳下的冰淇淋,在他的烈阳下融化,完全不由自主。
“我去买一条皮裤。”冯冰儿羞得俏脸有如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