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高明(1/1)

“气功骗子太多,冷厂长以后还是要注意。”阳顶天笑了一下:“别给人骗了,那就是我的祸了。”

“那不会。”冷香玉身体舒爽了,精神也好了,摇头笑道:“谁说他有功夫,那先给我发发气,我现在知道气功的气是怎么回事了,他让我感觉到气,我自然信他,否则嘛,不会理他。”

“高明。”阳顶天翘一下大拇指,哈哈笑,先下了车。

女人要补妆,不怎么喜欢男人看,除非这个男人是她心上人,例如越芊芊,就经常要阳顶天帮她描眉涂口红什么的,阳顶天拿了口红在她身上乱涂乱写,她也不介意,反而咯咯笑,只要他高兴,她随便他怎么玩。

女人痴情起来,有时真是不可思议的。

冷香玉补了妆下来,又是一个气质绰约的美人,不知情的,根本看不出来,前不久她差点被迷奸,而且才哭过。

冷香玉按门铃,有一个中年女子来开门,冷香玉招呼:“郑姐,许行长好些了吗?我来看看她。”

那个郑姐是家中的保姆,认识冷香玉,笑着道:“是冷厂长啊,许行长今天精神稍微好点儿,在卧室里看电视,你们先进来,我去问一声啊。”

“好的,谢谢你郑姐。”

冷香玉道了谢,带着阳顶天进去,到客厅坐下。

那个郑姐上了二楼,没多会下来了,道:“许行长今天精神好,说难得冷厂长你还记着她,让你上去呢,不过这位先生就不要上去了。”

“好。”冷香玉看一眼阳顶天,道:“我先上去,跟许行长说说。”

她说着上楼去了,那个郑姐给阳顶天倒了果汁,自去忙碌,她一个保姆,没有陪客的道理。

没多会儿,冷香玉从楼道口探出身子,对阳顶天道:“小阳,你上来一下。”

她看了一眼郑姐,点点头:“许行长让他上去。”

她这么说了,郑姐当然也不会阻拦。

阳顶天上去,冷香玉低声道:“我叫你小阳,你叫我冷姐好了,别显得太生分。”

阳顶天一下就明白了,他是来治病的,如果他跟冷香玉显得太生分,许行长心里就会生疑——你介绍一个你自己都不了解的生人来给我治病,行不行啊?

阳顶天暗暗点头,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冷香玉对人心理的把握还是很到位的,便答应了一声:“好的冷姐。”

冷香玉对他嫣然一笑,带着他进去,进屋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久病的人,收拾不方便,往往有一股子臭味或者怪味,但这个许行长的卧室却没有,反而非常清幽,很好闻。

“这好象是女人的房间啊。”

阳顶天疑惑。

卧室是个套间,外面还有起居室的,所以阳顶天看不到。

冷香玉再推开里间的门,道:“许姐,小阳来的。”

这一声许姐叫出来,阳顶天顿时就明白了,汉字的他她同音,而他一直以为的他,其实是个她。

许行长,其实是个女的。

“难怪这么香。”他暗暗点头。

跟着进去,里面是一间很大卧室,只开着床头灯,很暗。

一张很大的床,东西向摆放,床上一个女子,斜靠在床档上,穿着紫色丝制的睡衣裤,头发蓬松着,瓜子脸,很漂亮,不过有一种病态的苍白和柔弱。

“好一个林妹妹。”

阳顶天看到第一眼,想到的,是红楼梦里的林妹妹林黛玉。

“许姐。”冷香玉介绍:“这就是我说的小阳,气功很厉害,给我治过,非常灵,可以说是手到病除,所以我带他看看。”

“哦,是吗?”

许行长眼光落在阳顶天身上,眼中带着一点质疑的味道。

如果阳顶天是一个白发白须仙风道骨的老者,再有冷香玉的介绍,她可能第一时间就信了,但阳顶天二十多岁,打扮也不装逼,T恤衫,牛仔裤,就一普通的社会青年,她怀疑,理所当然。

“是真的,我亲身试过的。”冷香玉连连点头,又对阳顶天道:“小阳,你过来一点,帮许行长看看,她这个到底是什么病?”

“不必了。”阳顶天摇头。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许行长这个病,是风毛入骨。

见冷香玉许行长都看着他,他道:“你这个病,不能见光,不能吹风,身上好象扎着几万口毛毛针,稍稍一点风吹草动,就毛剌剌的痛,是不是。”

“是的是的。”许行长眼睛猛然睁大:“就是这样的。”

“那就是了。”阳顶天点点头:“你这个病,叫做风毛入骨。”

“风毛入骨?”许行长疑惑。

“是。”阳顶天点头,不想再说。

但许行长做金融的,喜欢盘根究底,道:“我这是什么病啊,莫名其妙就有了,怎么得的?”

阳顶天看她一眼,道:“你真想知道?”

“是。”许行长毫不犹豫的点头。

看来也是个有性格的,也是,三十多岁的人,又是一个女子,能当到城商行的行长,没性格怎么行。

“你这是野外跟男人欢好,特别激烈,出了大汗,然后那地方,刚好有一株毛枫树,这种树春天的时候,会飘出一些人肉眼难见的绒毛,沾在汗湿的身体上,随着打开的细胞孔进入皮肤,随肉的运行,在身体里转动,形成这么个病。”

他说得很详细,许行长则是面红耳赤,看一眼边上的冷香玉,冷香玉竟是咯的一下笑出声来。

“不许笑。”许行长娇嗔一声,看来她两个关系不错。

其实阳顶天也是故意说这么细,因为,这个许行长是个美人,美人羞涩,总是别有一番养眼之处。

再美的女人,如果不会害羞,就总少了几分韵味。

越芊芊就总是会害羞,而阳顶天只要一看到羞羞的样子,就想按住她狠狠的蹂躏,而吴香君在阳顶天从来没有害羞的时候,阳顶天就反而没什么想法。

“那我这个病要怎么治?”

不愧是行长,出得场面的女人,许行长羞是羞,俏脸通红,却勇敢的看着阳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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