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谢言的叫声是最独特的,真的就象婴儿在叫,越芊芊她们都没有这种叫声,至于纪轻红的,比较正常,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的叫声。
阳顶天一连按了三分钟左右,纪轻红的叫声就没停过,阳顶天松手,纪轻红脖子猛然趴下,好半天才道:“哇,酸死了,好象要死掉了才好,不过现在舒服了,里面还热烘烘的,象灌了一壶热水。”
她说着回头,对阳顶天道:“小阳,你这手法,果然不一般啊,我以前也找一些师父按过,即没有你这么酸胀,按完了,这种热感更完全没有。”
“就是就是。”谢言在一边点头:“捏完了,就象是有一瓶热水在里面荡漾。”
阳顶天笑了一下,他这手法,岂是外边的按摩师父能比的,不过他也没有解释,道:“腰松开了,我再给你捏捏腿。”
先捏右脚,再捏左脚,纪轻红腿形还是很漂亮的,她穿一条中国风的旗袍,里面穿了裤袜,捏在手里,很丝滑的感觉。
两条腿捏完,纪轻红趴在那儿申呤:“啊呀,太舒服了,人象要飘起来了一样,都不想动了。”
“休息一下有好处的。”
阳顶天站起来,对谢言道:“谢老师,你也休息一下,浴缸放点儿热水泡一泡更好,我就先回去了。”
“谢谢你啊小阳。”纪轻红道谢,道:“今天可真是赚到了,下次要是痛起来,我还找你按摩啊,好不好?”
“当然可以。”阳顶天点头。
“我也要。”谢言在一边雀跃。
阳顶天冲她笑,心下却想:“打了段剑,大宏制造以后肯定不会采购他们厂的配件了,她呆会怎么跟她婆婆说呢。”
这话他也不好问,起身告辞。
当天晚上,谢言并没有打电话来,也不知她跟纪轻红说了没有,第二天也没有打电话。
“难道段剑给揍了一顿,老实了?”阳顶天心下疑惑,一时间想不清楚,也懒得多想,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而且是周五了,约了越芊芊,到济农,越芊芊越来越有在这边过日子的架势,每一次来,都要添一点东西,就如小麻雀装扮自己的窝一样。
阳顶天随他去,吃了饭,越芊芊洗碗搞卫生,他就歪在沙发上看电视,转了几个台,几乎都是一班子娘娘腔在捏腔捏调的各种作,看得烦,眼晴眯起来,看到一只苍蝇,他突然就一声吼:“芊芊。”
“什么事啊?”越芊芊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她胸前系着一块很大的围裙布,因为刷碗,手上还戴着手套。
“这里有一只苍蝇,讨厌死了,拿朕的苍蝇拍子来,看朕御架亲征,灭了此獠。”
越芊芊咯咯笑,脱了手套,拿了苍蝇拍子过来,这是先前在超市里,阳顶天随手买的,因为这边时不时会有苍蝇。
“皇上,您的御拍。”越芊芊双手递上苍蝇拍子。
“嗯。”阳顶天大模大样的接过,随手一挥,把那苍蝇打死了,一时间意气飞扬,对越芊芊道:“果然是君王一怒,伏尸百万,外加苍蝇一只,怕了吧?”
越芊芊咯咯笑:“怕了。”
“嗯。”阳顶天皱眉:“一点诚意也没有。”
越芊芊强忍着笑意,道:“大王神威,臣妾诚惶诚恐,为大王贺。”
“这还差不多。”阳昏君志得意满的点头,越芊芊便笑得咯咯的。
看她笑得娇俏,阳顶天突然起了个念头:“你把裙子脱了,只系这围裙布,看看是什么样的。”
越芊芊羞到了:“这有什么看的。”
“嗯。”阳顶天瞪眼:“朕金口玉言,岂能反悔,你想抗旨吗?”
越芊芊咯咯笑,只好蹲一蹲身子:“臣妾遵旨。”
先把外面的围裙布脱了,这围裙布大,上面吊在脖子上,后面还有一根带子系腰上的,跟肚兜有点儿类似。
然后脱了裙子,再把围裙布系上,再又去洗腕,阳顶天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心下暗叫:“小日本,果然是变态。”
小日本表示:臣妾躺着中枪!
有些东西,该来的,一定会来。
星期一上午,阳顶天接到谢言电话:“大宏制造给我们打了电话,说我们的配件不合格,全部退回来了,另外,明年我们厂的配件,不再列入大宏制造的采购计划。”
谢言先说得还平稳,说到最后,突然哇的一声,居然哭了起来。
其实那天晚上,阳顶天就感觉到,谢言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有点故意装醉逃避,这会儿听到她的哭声,才真正感受到她的那种压力。
她其实真的只适合在象牙塔里当个女老师,在社会上打拼,她的性格,真的不合适。
听着谢言远比同年龄女人要娇嫩得多的哭声,阳顶天心中即痛且怒,道:“谢老师你别急,我来想办法。”
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智能超群一步三计的天才,这时急怒之下,脑子里一团火烘烘的,更想不出任何办法,只有一个念头:“姓段的,今天我要你死倒。”
驱车直奔大宏制造,到办公楼外面,控制了一只蜂,直接去采购部,熟啊,以前是井月霜的办公室。
进去一看,段剑果然在办公室里,人模狗样的看文件呢。
阳顶天冷笑一声,灵力扩展,找到几十只马蜂,全部召唤过来,乌压压飞进去。
“给我蛰。”
他一声令下,几十只马蜂齐扑过去,围着段剑那一通蛰啊,蛰得段剑脸上手上一堆的包,尤其是脑袋,几乎肿大了一倍,就如过年案板上的猪头。
把段剑蛰成猪头,心中一口气稍稍顺了一点,给谢言打电话,谢言说在厂里。
谢言老公家这个顺通配件厂,是以前的一家小国企改制过来的,厂办公楼不算小,但比较老旧,一幢三层的平房。
阳顶天找到厂长办公室,他以为谢言的老公或者公公会在,但办公室里,却只有谢言和纪轻红在。
这个厂子,果然是她们两个女人在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