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张大川女人真的还很香呢!
趁着中午单位不忙,女人偷偷的溜回家来,昨天晚上张大川告诉她,说今天邀请段书记吃饭,女人的心就一直没有安分过,作为一个感觉明锐的女人,她看得出来,段宣城对她很喜欢。
而她自己呢,对段宣城也有着一种奇异的感觉,那不是喜欢,更不是爱,是一种对权利的膜拜和迷信,她所看到了段宣城不再是一个老头子,而是一道光彩,一道足以让清流县所有女人都嫉妒的光彩,因为他是县委书记,是可以主宰几十万人前途,命运的书记。
她一直也在沾沾自喜着,那个威严的,高高在上的段宣城,已经快要被自己拿下了,有几次,女人自己都在臆想着,不知道段宣城做起那事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表情呢?想一想,她都觉得好笑。
卫生间里的热水已经烧好了,她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跳进了浴缸中,躺在热水里的感觉真是舒服。
女人先是洗澡,后来自己的双手无意中触到了胸,女人感到了一丝丝快意。而且她明显感到下面也有反应了,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了期待,此时此刻要是能有一个东西钻进去那该是多么的美好呀。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都快凉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从浴缸里钻出来,脸上荡漾着甜美的媚笑,一丝不带地站在屋里,侧身用白毛巾轻轻地擦着湿滑的秀发,一屡恼人的秀发恰到好处的散开在她的胸前,浴缸里水的余温也不识时务,升腾出一团白雾,遮住了她的腰身以下部位,她用毛巾拿来把湿漉漉的身体擦了,躺在床上休息了。
睡了一会,女人的身体又有了反应。而且越是得不到越是强烈的那种反应。唉,这天老爷在造人的时候,为什么要造这么一种离不开男人的感觉呢?不知不觉连小内内都湿了一大片,可是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成了火上浇油。
女人干脆起了床,拿着昨天晚上张大川给她留下的一叠钱,准备去采购几件好衣服。
由于她的作用,让张大川获得了段书记和孙部长的青睐,张大川心里是矛盾的,好多次,他都感到自己忒不是东西,怎么能有自己的女人去做交换,但一想到那顶沉甸甸的官帽子,张大川又会找出许许多多的理由来,让自己不再内疚并变得坦然。
昨晚上,他听说了段宣城到东林乡检查工作中发生的问题,他就高兴起来,女人说过,段宣城答应帮他,想必段宣城要从这里开刀了。
一高兴,张大川就甩给了女人一大叠钱,让她今天好好的倒置倒置,迷死段宣城。
女人今天是壮着胆子,破天荒的走进那间黑色大理石、黑色屋顶,黑色内墙面嵌落地大镜子的专卖店里。
过去她可不敢进这里面,这根本都不是她这个层次的人消费的起。
两个营业员开始带着点不屑和冷淡、直到张大川的女人学着另外一个女人清丽的说出不容置疑的“包起来!”三个字的时候,两运营员立马笑脸盈盈,掩饰不住的绽开了脸。
这意味着,今天她们又完成了一票大单,虽然放进收银柜的钱不是她们的,但终究会有一部分会属于她们,不是吗?
而对女人而言,当心里盘亘已久的‘买单’二字蹦越而出,则意味着一种新的生活正以改头换面的姿态朝她走来,她不清楚这叫蜕变还是羽化,她只知道,这是新的,不一样的生活。
况且对于展现在美丽基底上的容颜,没有哪一个女人会拒绝让它展现出更丰富的可能性!
女人任由营业员把她的行头从头换了个遍,对着镜子,她第一次理解了女人三分姿色,七分装扮的确实含意,镜子里的自己形象俏丽迷人、风韵犹存,气质温婉内敛,哪怕已经走出这里了很久,女人依然记得在那扇巨大镜子里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绽放。
营业员对她说,一切都堪称完美。
女人出门,把过去的衣服扔进不远的垃圾筒里。这算是与过去做了一次仪式性的告别,自己很快就会成为乡书记的夫人了,自己还有一个罗曼蒂克的情人叫段宣城,自己要是把这个名字说出来,恐怕整个清流县的女人都会的自己刮目相看。
女人从这次突破开始迷恋起服饰妆容,并逐步发展成依赖性的癖好,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等到夜幕低垂,城区里的灯光都次第亮起的时候,张大川也从东岭乡赶回来了,他带着女人一起,到了上次吃过的那座酒楼,“清雅楼”依旧热闹,老板还是那样殷勤,他带他们到了包间里面。
张大川问他媳妇:“听孙部长说段书记在会上批评了东岭乡,矛头直指夏文博,有没有这回事!”
“哎呀,我哪知道!这样的事情孙部长怎么会给我一耳光妇道人家说,待会他来了,你问问他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张大川有点不满的瞅了女人一眼,臭娘们,至从勾上了孙部长和段宣城,现在对自己说话也是要理不理的。
心中不满归不满,张大川去不敢露出丝毫的痕迹。
“嘿嘿,我就是问一下嘛!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
“好啦,好啦,一会孙部长来了,我帮你问问他!”
“好好,谢谢娘子了!”
“死样!”
两人正说着话,包间门开了,孙部长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张大川夫妇赶忙起身让座,张大川的媳妇闪着一对狐媚的大眼,把孙部长摁在了座位上,亲手斟满了一杯茶水,递到了孙部长的手里。
“外面冷,部长你先暖暖身子!”
“啊,好,好!”孙部长一面说着话,一面风轻云淡的在女人的手指手捏了一下。
女人的眼皮也一闪,微微一笑。
“大川啊,我这可要提前恭贺你了!”孙部长也不好当着张大川的面和女人过于亲昵,就把话题带到了张大川的身上。
“孙部长,你在开我玩笑,我喜从何来啊!”张大川压抑着心中的期盼和激动,笑着问。
“昨天段书记到了你们东岭检查,你大概也知道了吧,他对你们东岭乡的管理和干部素质很不满,今天在会上,还专门提出了这个问题,并要求欧阳明书记严惩东岭的主要领导!”
“是,是,我听说了,只是孙部长啊,这,这事情和我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张大川的女人也娇声说:“孙部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好好给我们说说,你可不知道啊,我家这男人心急的很!”
孙部长哈哈大笑,说:“你们看不懂这其中的关系很正常,也不要说你们了,在整个清流县,能看懂这步棋的只怕也超不出三五个人,就连欧阳明书记,恐怕也要和段书记谈过之后,才能明白。”
“这么玄乎!部长,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说说有什么关联!”女人开始对着孙部长撒娇了。
这让孙部长很享受,当然,就是女人不撒娇,他一样也是要说的,有时候的人啊,当他看透了一件别人都看不透的问题的时候,他也很难把这个发现装在内心深处,他也希望有人能倾听,能为自己喝彩叫好。
“段书记在清流县很长时间,从来都没有这样检查过工作,这次为什么呢,还是你的面子大啊,”孙部长用手指了一下女人,又说:“你让书记动了帮大川的念头,这次针对东岭乡的打压,实际上不过是围棋中的打劫,段书记要用夏文博这个劫来换回大川你这颗子的存活。”
“打劫!”张大川凝神想了想,豁然开朗,他喜上眉梢的说:“部长,那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应这个劫!”
“当然,这是死劫,非应不可,他们想要安安稳稳,想要保住夏文博,就必须应了这个劫,放你一条活路,我估计啊,这会欧阳明正在头大呢。”
张大川和女人对视一眼,两人都掩饰不住的笑了笑,张大川也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最近他真的烦恼的很,和夏文博的乡长之争失利之后,他在东岭乡差不多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工作也被夏文博给调整了,食品厂的工人还在闹事,和人大蒋主席的关系更加恶劣,这一切要继续发展下去,等过完年再选举的时候,自己这个副乡长都成问题呢!
但谁能想到呢,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却无意间打通了段宣城这条登天之路,这一下,自己不仅不用再为副乡长的位置担忧了,而且,自己会腾升一跃,成为东林乡的一哥,哈哈哈,这变化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不知道当夏文博他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会作何感想呢?
还有那个蒋主席,我艹尼玛!老子这次不通过你的选举,一样能上来,等老子上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扇掉你这个人大主席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