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想起之前宋雪琪跟孙小姐的打斗,此时看来,眼前的打斗竟然更为激烈,换句话说,这些人的功夫都是不输于宋雪琪和孙小姐的!
想到这里,我顿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转身撒丫子就跑进了院子里‘咣当’一声关上门来,又连忙将七星罗盘放在青石之中把所有对外的机关都打开。
这些人打斗的这么激烈,明显是要拼个你死我活,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我,而不管是最后谁赢,我都有被杀人灭口的风险。
我把大门关了上来,身体靠在门上不住的喘着粗气,我不知道这个机关是不是跟徐十卦说的这么厉害,还说唐门在几百年前的江湖中就占有很大的席位,其机关暗道自然是精妙无比,如今只能寄希望那徐十卦不是胡吹吧……
我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心神渐渐安定,不由心生好奇,连忙伸手将旁边的一块青石敲了几下,紧接着那黑色的大门便出现了一个肉眼难以发现的孔洞,我连忙趴上去看了起来……
夕阳西下,蔚蓝的天空之下已经慢慢攀爬上了一层暗幕,剧烈的金属撞击声制造出一声声宛如撞钟般的脆响,武器交攻之下一连串的火星不时发出,黑影晃动,叱喝声不时传来,就算我只是远远的观看,也不免手心出汗,激动地心神驰遥。
眼睛望着远处渐渐昏暗的天空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这一架能打到什么时候。
“砰!”一个小腿粗细的杨树拦腰而断,将一旁已经被砸的摇摇欲坠的茅草屋彻底的砸了个稀巴烂,巨大的声响让我禁不住咽了口唾沫,那激烈的战斗让我浑身都忍不住地打颤。
“这就是真正的江湖强者之间的战斗吗?”我低声呢-喃,只觉得以前的自己,就如同那井底之蛙一般,到的现在,我也终于知道,师姐所说的以一敌百,其实并不只是夸张吹嘘,就比如我自己,估计三百个一同堆上去,对这些人来说也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相比来说,我更希望那个以一敌九的黑衣蒙面人赢,因为这群手拿稀奇古怪武器的青年让我想起了之前的宗铭帮杀手。
早就听说大战三百回合之类,这一架不会打到明天吧?要说那个黑衣人也太厉害了,竟然能以一敌九!
我正在心中感叹,而就在这时,场中的战斗出现了新的状况,那被围攻的黑衣蒙面人好似有些体力不支,被一个用爪钩武器的青年趁机抓中了左肩,黑衣人肩膀一抖便一个灵巧的滚动躲开了几人趁势而来的攻击,却也听到‘刺啦’一声棉布撕裂的声响,那锋利的爪钩竟然将那黑衣人的衣服从左肩一下子扯碎到了胸口。
“刺!”黑衣人身体一个摇晃便站定,直接将身上已经破烂的黑衣扯开了去,甚至将那蒙面黑纱都扯了去,里面竟然是一件金光灿灿的内甲,不过这甲胄也就能包裹到双肩,其下雪白细嫩的肌-肤流出点点血迹。
“竟然是个女人?”清脆的声响引起了我的注意,目光首先扫到那金色甲胄下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我怕心头大感愕然,没想到这敢以一敌九的武林高手竟然会是一位女人。
包围圈之内的女子,一套看起来就十分坚韧的内甲包裹着丰满的娇躯,双手各持短剑微微颤抖,一头青丝被挽成高贵的凤凰发饰,美丽动人的容颜平静恬然,并没有因为自己面对着这九大青年高手而有所变化。
“嘶,好香啊……”那爪钩武器的男子一把抓着爪钩,将其上的一块黑衣布片捏在手里放在鼻端,享受的一闻,眼睛看着面前女人玲珑的身躯,露出一副陶醉的模样。
“早就听闻峨眉派内门女弟子各个长得天姿国色,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嘿嘿,长得漂亮只是其一罢了,主要是活儿好,据说峨眉派有一门双修秘籍,每夜一次对内力增长都大有裨益。”
“这小娘子是峨眉弃徒,不知道会不会这个双修法门啊。”
“嘿嘿,晚上试试不就知道了……”
包围圈中的漂亮女子已经表现出了体力不支,如今又被九人包围,自认这女子插翅难飞的九个青年高手不由得意的看着漂亮女子的姣好身躯,两眼放光、满口淫-秽。
“找死!”
包围圈之中,神秘女人淡然而立,恬静的美丽脸颊,却是透着一股素衣难以掩饰的雍容与高贵,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淫-秽语言而心神动摇。
神秘女人的声音就如她的人一般恬然透着一抹温柔,但那晶亮的眸子中陡然射出的杀气让人知道,她真的是生气了!
“嘶……”我不禁皱眉看向这漂亮女子的容颜,再三确认自己并没有见过她,但她的声音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们一起上吧。”神秘女人红唇微启,淡然地的声音,犹如那珍珠落玉盘般的清脆好听。
“嘿,着什么急啊,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咱们聊聊天。”爪钩男子嘿笑一声道。
“嗯?”那名神秘女人黛眉微微一皱,旋即冷笑一声道:“卑鄙!”
“哈哈,小伎俩罢了,这点药还难不倒峨眉派内门弟子吧?”爪钩青年伸手抹了抹那锋利的钩爪,竟然毫不避讳的承认了。
我看了眼那神秘女人左肩处的伤势,顿时知道,那青年的爪钩上有毒药。
我心里不禁一沉,越发觉得这些青年高手像宗铭帮的杀手。
“大家趁着这个药劲儿赶紧上!”为首青年面色冷峻的下令道。
“来吧。”神秘女人淡淡的应了一声,素手轻抬,单手短剑直指,而随着她手掌的抬起,那手中的短剑竟然发出了一丝清脆的嗡鸣声,似乎对这即将而来的激烈战斗而怒吼。
宋雪琪师姐告诉过我,这是内力催发所致,这个神秘女人果然厉害!
“上!”
眼看着那九个青年高手竟然不知廉耻的再次合围而上,我为那神秘女人紧紧的捏了把汗:“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