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异常热闹的周围让他非常不适应。
青楼的烛火灯光永远是最旺盛的,灯火辉煌,祁言不适应的眨眨眼,他想要动、想要说话,却依旧没有任何知觉,只有一双眼睛可以看、可以转动。
祁言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的无用,而且这一身的媚术……毫无用处啊!
“各位客官!”老鸨奸细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今日虽说是采荷的大喜之日,但我们这兴春楼从来不做那庸俗之事。大家瞧瞧这位姑娘,虽说妆容、服饰没有我们这儿姑娘那般精致,却也是天仙般水灵灵的模样……”
老鸨将祁言一顿猛夸,然后开始了今晚的开场戏。
“三万两银子!”一个人先叫了价,祁言看过去,一个胡子翻天的大肚老头!
毫无掩饰的翻了个白眼,祁言觉得自己应该不止于这三万两银子,肯定还会有更多的人竞价。
……
接着,就是一片寂静。
祁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刚才那么多人嚷着竞价采荷的赎身价,怎么到他这里就卡在老头这里了?!不应该啊!他、他不美吗!
眼看着那老头满脸放光的看着自己,那眼中的志在必得让祁言胃里一阵翻滚。
难道……真的要被卖了?被喂了什么药也不知道,万一被带回府邸干那档子事的时候,他还没有用内力解开这药,那岂不是坏事了!
祁言发誓,自己身上除了这身衣裳,其他什么东西都被拿走了,包括银子和信号弹。万一被强上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他。
这样想着,祁言一时间眼眶发红,从未出过魔教的他委屈至极。
“三十万。”
蓦地,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祁言一愣,连忙抬眼看去。
那人一袭白月长袍,端坐在雅座之上;棱角分明的脸如同上天雕刻般精致。黑眸深邃,秀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一缕,简单随意却潇洒恣意。此刻那眼眸正凝视着台上的祁言。
——是西昭!
结果可想而知,祁言成功的被卖给了西昭。三万银子都没有被追价的,三十万更加不会有了……虽然那个老头还有一点不甘心,但是看到西昭的时候,他深色一凛,默默的缩回去了。
祁言被带到了一间房间,床头上摆着各种瓶瓶罐罐,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祁言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在房间里躺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房门再次被推开,祁言眼珠子一转,看见西昭拂袖走进来,一时间,心里竟升起一些紧张与期待。
“被下药了?”西昭走过来,冷清的声音透着一丝风轻云淡。
祁言眨眨眼,算是默认了。
西昭看他半晌,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转身去桌上倒了杯水,转回来,将祁言扶起靠在自己的怀里。
“吃下去。”将药丸放进祁言的嘴里,给他灌了一口水。
吃下去药的祁言眨眨眼,感觉身上的负重感没有那么沉重了。手指微微一动,也有了知觉。
要不说人家盟主的药就是效率高呢。
过了一会,祁言已经可以张嘴说话了。
“哎呀,可憋死人家了。”祁言抱怨着:“这该死的兴春楼,等我能动了,一把火烧了这里!”
坐在桌上喝茶的西昭看也没看这里,冷声道:“太过不小心。”
“我、我有什么办法!人家也是来看那个采荷姑娘的嘛……”似是想起什么一般,祁言看着西昭急急道:“你赎下采荷了吗?!”
西昭扫了他一眼,良久才道:“要赎下她的钱被你用了。”
祁言:“……”呵呵哒你个武林盟主缺那点钱?!
“算了,等我回了魔教,就把银子还你!”祁言轻哼道:“我们魔教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西昭放下手中的茶杯:“随意。”
“不过还是谢谢你啦,要不然今晚我就被那个油头肥耳的老头给……”
缩了缩,祁言没敢继续说下去,毕竟真的很难想象啊。
西昭看他一眼,似是无奈的叹息一声:“让魔教来武林盟赎你。”
“哦……什么?”祁言瞪眼:“等我回魔教再给你不行吗?我又不是那欠账的人!”
“凉糕的钱你没还我。”西昭凉凉的开口,拆穿了祁言。
祁言心中一气,一边摸着腰包一边叫嚷着:“哼,你以为我没钱吗!这就给你!”
摸着摸着,祁言就没了底气……
他的腰包,可是被清理个干净!今天青龙刚给他的那袋银子,估计都被这黑心的老鸨贪了!
祁言愤怒的想要坐起来,可是腿还发麻,双脚刚落地,就软倒在了地上。
西昭冷眼看着,也没有上来扶一下的意思:“没有银子?”
祁言羞恼的红了脸:“被老鸨拿走了!”
“拿走了?”西昭问完,眼里划过一丝了然:“怕也是了。”
“等、等我能动了!就去老鸨那里把银子抢回来!到时候把你那三十万两也抢回来!”
“不必了。”西昭突然站起身,一甩衣袖,一步步向着祁言走来:“兴春楼的茶不能乱喝。”
祁言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直到西昭将他打横抱起,重新扔回床上,祁言才反应过来、
“你要上了我?!”祁言不可置信的叫道:“我、我可是男子!”
西昭充耳未闻,他借着祁言没有力气的时候,开始解他的衣裳。
“你!你放开我!”祁言急了:“你再这般下去,我叫我哥哥来灭了你们武林盟!”
“血煞?”西昭声音依旧冷淡无比:“正巧,让他来与我切磋也好。”
“……不,不要!”
胸前的衣裳已经被解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精瘦胸膛,以及扑鼻而来的香气儿。
祁言憋着嘴,瞪着西昭。西昭与他对视,眼里竟是无比坦荡。
“你果真是男儿身。”
“……”祁言气的张嘴去咬他,却被他躲过。
西昭看他半晌,终是叹口气。
“罢了,男子我也认了。”
话落,就开始着手去解祁言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