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只一日,管亥和太史慈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渔阳,在休整一番后便向包围着渔阳的乌桓兵发起了攻击,乌桓兵哪里料到身后还会出现敌人,有些手忙脚乱,城上的公孙越自然也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对乌桓一阵冲杀,将管亥和太史慈大军引入了渔阳城。待公孙渊明白了管亥和太史慈的身份之后,不由老泪纵横,怎么也没想到前来救援他的回是太平军。他如今被围困在这渔阳城中已经有不少时日了,城中几近断粮,若是再没有人来,只怕公孙越就要撑不下去了。在得知后续好友太平军的大军之后,公孙越大喜过望,如此一来白马义从便有救了。管亥和太史慈这是也才知道,这渔阳并非乌桓的主力所在,乌桓的主力此时正在右北平围困公孙瓒,只怕比渔阳更加不堪。
围在渔阳城外的乌桓兵有近两万,若非管亥和太史慈的到来,渔阳陷落就只在三日之内。以管亥和太史慈所带来的兵马就算加上公孙越手中的也不足以消灭城外的乌桓兵,但是公孙越极为担心右北平的公孙瓒,想要前去搭救。管亥与太史慈一合计,决定由太史慈率两千人马突围,前去右北平看看公孙瓒的状况,顺北再给公孙瓒报个信,让他再坚持坚持,而管亥则留下来帮助公孙越守城。
翌日在休整了一番之后,太史慈从渔阳城东门一路杀出,好一个太史慈当真是勇武难当,杀的乌桓兵哭爹喊娘,手下无一合之将,让太史慈带着兵马直接穿过乌桓兵在城外的大营而过,留下一路风尘和尸体,直奔右北平而去。又经过了大半日的疾驰,太史慈终于带兵来到了右北平城外,此时天色已黑,看不太清晰,太史慈不敢贸然进攻,只得远远的踱着乌桓兵的巡逻张望着。
翌日天明,太史慈所率兵马也休整了一夜,再次恢复了活力,太史慈干脆的便直接摆开阵型朝着乌桓大营冲了过去。乌桓大营见后方有人奔袭而来,立刻警觉,提刀上马进行抵御。不知道是太史慈运气不好还是怎么的,这支人马比起先前太史慈所遇到的乌桓兵要强悍不少,虽然不能完全阻挡太史慈的脚步,却也让太史慈慢了下来。就在太史慈奋力的挥舞长枪一路杀伐的向前冲去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一声爆喝,“何方小贼,居然敢擅闯我乌桓大营?”
声音刚刚传道太史慈耳中,便就看见一杆大钺砸了过来。这钺本是一些仪卫所用,和寻常武器不同,多为表示礼仪、权杖之用。一根长长的钺杆,前头一个有如大斧头一般行装的器物,只是与普通斧头不同的是这钺头更为巨大和沉重,而且并未开封,而是以其钝器伤人,而在钺的最顶端则是一各犹如枪尖的锋利尖刺。以为其沉重,所以这钺已经逐渐不被用于征战,而只是作为仪仗之用。可是此时却出现了在这里,可见这持钺之人必然膂力惊人,才能挥舞的动这般笨重的兵器。
太史慈没料到来人居然这么快,等到那钺砸到跟前已经避闪不及,只能将手中长枪一横,将那罩着自己砸来的钺一架。太史慈顿时感到一股巨力从抢上传来,让他双手一沉,太史慈只能爆喝一声,手上加力,这才堪堪抵住了那重重的一钺。太史慈心中大惊,甩了甩有些发麻的双臂,这才看清了眼前使钺之人。这是一个臂膀粗壮的魁梧汉子,头上扎着乌桓特有的发髻,身着一身乌甲,一看就不是好相与之辈。
那大汉对于太史慈能够接下他一钺也是有些惊奇,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太史慈,“好,再来。”说罢也不等太史慈答应,挥起手中的大钺再次向太史慈砍来。太史慈已经见识到了那大汉手中大钺的威力,自然不会再硬抗,手中长枪一摆,枪尖连点,直奔大汉面门,大汉无法,只得收回大钺抵挡,只听叮叮当当声响起,枪钺相击,撞在了一块。太史慈便如此与大汉战在了一处。因为大汉的相阻,导致太史慈身后的太平军亦是无法突击,一时间竟然被堵在了乌桓大营之中,其他的乌桓兵也慢慢的向太史慈这边靠了过来,慢慢的毕竟,要将太史慈所率兵马团团围住。
这是城上的公孙瓒也早已发现了城下大营的状况,唯一沉吟便决定发兵相救,公孙瓒立刻点齐麾下白马义从从城中杀了出来,直奔乌桓大营而来。乌桓兵此时正准备合围太史慈,却没顾及到公孙瓒会突然杀出,让公孙瓒很快便杀到了太史慈的面前。公孙瓒看着太史慈面生的紧,但看太史慈与那大汉能够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拼杀在一块,便知其身手不凡。忙招呼问道:“这位将军怎么称呼?可是来救援我公孙瓒的?”
对面太史慈并不认识公孙瓒,听到对面有人自称公孙瓒,他正与那大汉交手倒关键,也来不及分辨直接下意识的便点了头,公孙瓒见此,立刻冲上去照着那大汉背后攻去。那大汉听到身后声响,便已知身后来人,所以即使的躲开了公孙瓒的攻击,躲闪到一边。如此一来,便变成了公孙瓒与太史慈联手对付那汉子。公孙瓒哈哈一笑,“蹋顿,今日我们便来好生了解了解。”说完公孙瓒便再度举枪向蹋顿攻了过去。
蹋顿突遭袭击也是勃然大怒,在看清是敌手公孙瓒之后,更是怒不可遏,立刻将太史慈丢到一旁与公孙瓒打了起来,留下一旁的太史慈反倒有些莫名其妙。公孙瓒和蹋顿抢来钺往,一时间好不热闹,旁人根本插不进手去,太史慈却是不屑插手,在旁边为公孙瓒掠阵。不过没一会,他看到乌桓兵渐渐就要形成合围之势,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喊了一声,“公孙将军,敌军势大,我们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