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知道,这几个人果然没按好心!”吕布心中本就有了倾向,此时听到小丫鬟环儿肯定,顿时对自己的想法坚定不移。
“贤婿,你可得为你岳父报仇啊!”何氏见知道了真凶,立马向吕布恳求,现在她能指望的也就是吕布了,所以不做他想,已然将吕布当成了自己的亲女婿。
“婶婶放心,我定然要手刃此贼,为我爹和岳父大人报仇雪恨。”说罢吕布一拱手便急匆匆的除了何府。吕布一处何府便往城中军营而去。这五原越骑营有五千兵马,由吕良统属,吕布自小便随吕布在军中厮混,所以这些兵卒对吕布自是熟的不能再熟。而且吕布勇猛在军中威名不再吕良之下,此时吕良不在,他作为吕良的儿子,这些兵马自是对他马首是瞻,他想要调动兵马易如反掌。吕布上来便吩咐越骑营人马分成几个小队,几队关闭城门,严格把守,他自领一队便向着黄忠一行的住处而去。
黄忠一行被吕良安排在了城中的一处小院之中,吕布带着兵上来便先将小院围了,这才来到门口高声叫喊着让黄忠几人出来。这便是先前之事的前因后果。
“好了,如今你们可以死个明白了。”吕布将完了前因后果,像看死人一般看着几人。
“哼,这明显有人栽赃嫁祸,你看不出来吗?”司马懿有些不屑的说道。
“证据确凿,何谈栽赃嫁祸,我且问你,昨日你是不是翻墙偷进了何府?”
司马懿一时哑然,他确实翻墙偷进了何府,可是...这人却不是他杀的啊。这能梗着脖子嘴硬的说道:“那又如何?我去了就代表人是我杀的了?”
“不是你还有谁?”吕布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司马懿一眼。“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你说不是你,那你告诉我你那么晚了偷偷翻墙进何府所为何事。”
司马懿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不该将何红昌的事说出来,可是若是说了出来定然更会让吕布误会何红昌是他们劫走的了,到时候没准情况会比现在更遭。司马懿只得避而不谈:“可能的人多了,而且我早就回来了,我只见了何太守一人,并没有见到吕将军。他们可以作证。”
“哼,谁不知道你们是一起的,他们定然会包庇于你。”
“看你武艺,想来吕将军武艺也是不凡,你觉得已我的武艺能够杀的死他吗?”司马懿想从反面说明一下自己就算想杀人却没有那个能力。
“哼,你是不行,可你们几个一起未必办不到。”
“你什么意思!”马超早是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此时听到吕布如此说,哪里还忍得住。
“就是你们一起干的,今日我便要你们为我爹和何大人偿命!”吕布显然已经认准了人就是四小杀的,所以不管他们怎么辩驳,吕布一概不听,一挥手,围在门前的兵丁都举起了手中的弓箭,弯弓搭箭瞄准了站在门口的黄忠和四小。
“杀!”
吕布一声令下,顿时间数百只利箭便离弦而出,直奔站在门口的黄忠几人。黄忠顿时面色大变,高呼着让几人躲回门内,自己则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将射来的箭矢一一拨打开来。黄叙四小此时也知大事不好,顿时都躲了回去。黄忠见此也慢慢后退,躲入门里,然后砰的一下将大门关上。
这是一座有七八间房的两进小院,黄忠几人和一众亲兵这几日都一直住在这小院之中。此时他们都躲在这小院中,听着叮叮嘣嘣的箭矢射在门上和院墙上的声响,黄忠心中满是担忧。
“父亲,如此不是办法,我们得突围出去,不然的话...”
黄忠点了点头,这他自是知道,躲在这小院中与等死无异,一旦吕布放火烧屋,自己几人唯死而已。只是突围却哪是那么容易,此时吕布定然已经关闭了城门,他们就算从这小院中突围出去,又要怎么冲出城去。不过黄忠也知道此时时间宝贵,不是纠结犹豫的时候,当即下令,立刻收拾准备,一会从后门突围,杀将出去,直奔南门,若是城门锁闭,那就抢夺城门,无论如何都要闯出城去。然后有人没人将疗伤的丹药含在口中,一旦受伤便服下。
如此过了盏茶功夫,黄忠背挎长弓,手擎大刀,一马当先从后门冲了出去,此时他也顾不得杀伤无辜,见人便是一刀看去,在后门守卫的兵丁猝不及防之下顿时被黄忠砍倒一片。黄忠的一众亲兵摆好阵型,将黄叙四小护卫在阵中,紧随其后冲杀出来。这些普通兵丁哪里是黄忠和这一众久经战阵的太平军的对手。顿时间如蛟龙入海,被杀的人仰马翻,还不及弯弓搭箭,便已被黄忠一行突围而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渐行渐远。守在前门的吕布正要下令放火烧屋,得了兵丁来报,立即上马带着队伍追去。
黄忠一行一路狂奔,不多时便已来到了城下,看着紧闭的城门,还有守在城头的兵丁,黄忠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必将是一场硬仗,刚要领兵向城门杀去,强行打开大门,却不想吕布已经追了上来。
“老贼,哪里跑。”
黄忠吩咐四小一声让他们赶紧抢着将城门打开,然后一夹马腹,舞动手中大刀,向吕布迎了上去。
吕布此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见黄忠举刀过来,心道来的好,将手中大戟轮圆了,照着黄忠便兜头砸去,吕布这满含愤怒的一刀自是势大力沉。
黄忠一见便知力大,不敢力敌对拼,手中长刀斜斜的一划,顺着大戟划出一道弧线,将大戟引开,然后便是一刀上撩。
吕布冷哼一声,用戟杆一磕,挡住黄忠这刀,倒转戟身,将大戟在身前舞了个圈便横扫向黄忠胸口。
黄忠身子一仰,躲过这刀,借着起身之势,大刀反手一削,吕布不得不将大戟竖在身侧,挡住了这划向身侧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