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了,哥你别笑我了,现在被管得很严的,根本就没机会去泡妞的。”
“被管得很严?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已经有了归宿了。”
“没错,上个月确定的关系,哥如果你有空的话,明天就可以看到了。”
“哦,你回漳州了?”
“是的早上就回来了,所以马上给你打电话。”
“现在在家里吗?我马上过去。”
一听自己的好兄弟回漳州了,庄政也是非常的兴奋。
“没有在家,哥你来石****的星巴克,我有事情要和你。”
“好的,你等我一个时,我现在在龙文这一边。”
挂上电话庄政迅速的收拾一下,拿出天星轮就准备赶回城里。
“老大你要去哪里,带上我。”
“不行我要去见朋友,带着你一只狗像什么?”
“那老大你就忍心把可怜的我丢在这里吗?”
摇着尾巴的混不二那可怜的样子?有多萌就有多萌。
当然这是指别人看到的话,会感到混不二很萌很可怜,但此刻看在庄政的眼里,那是有多恶心就多恶心。
不理会装可怜的混不二,庄政用意念操纵着天星轮就往市区的方向飞去。
“没有同情心的老大,我诅咒你翻车。”看着庄政远去的背影,蹲在草地上画圈圈的混不二诅咒道。
正心的操控着天星轮的庄政,忽然莫名其妙的鼻子一痒,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个喷嚏的后果就是,天星轮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在二十几米的空中直接一个倒栽葱,直坠而下。
“啊……”一个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云洞岩。
东瀛界花果山
“师傅……一定是师傅,我就知道,只有你老人家才能破解我的密锁。”
此刻水帘洞中传出了一阵的惊呼声。
“可是师傅您老人家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等等我啊!你不知道这几千万年来,我有多么的想你。”
传出这段声音的,正是同自己的通信器奋斗了一天一夜的孙悟空。
虽然奋斗了一天一夜还是没有找出那个入侵者的地址。
但从对方留下来的痕迹来看,绝对只有师傅才能够做出这样的水平,最主要的是上神念的痕迹跟自己绝对的同源。
想着当初离开师门的时候,师傅有缘必会相见,几千万年过去了,师傅却是从来没有来找自己。
这几千万年来自己也不是没有找过方寸山,可是无论自己花多少的力气,甚至用了几万年的时间跑遍了000大世界50000世界,愣是一无所获。
拜访的所有自己认识的先帝,可是当他提到师傅的时候,这些大佬们一个个避而不谈。
而关于自己师门方寸山的所在,其实所有仙界的人都知道有方寸山这样一个地方,可是谁也不清楚它具体的方位。
而这些年来,他唯一能够得到有关于师门的线索,便只有自己的师兄混不二曾经出现在某某某地方。
可惜这混不二师兄同样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每当自己听闻他的消息后赶了过去,却早已不见了师兄的踪影。
“不,我绝对不会放弃的。”
如今这次机会,也许是自己唯一能够搜索到师门方位的线索,倔强的孙猴子如何能够放弃。
于是孙猴子立刻又埋头捣鼓着自己的通讯器,顺着那个锦囊发送的方向不断的追踪着。
甚至孙猴子一度将神念闯入到了太白楼的总部,将整个太白楼的总部终端搞得鸡飞蛋打,甚至整个千里传音的网络一度因为他的捣乱而陷入了停顿。
不提孙猴子大闹太白楼,此刻云洞岩的某处树林中,那高大的樟树上面挂着一个人,这便是从三十米空中掉落下来的庄政。
“哪个该死的混蛋在咒我,不要让我知道……”
骂骂咧咧的庄政并不知道在他不远的那个山谷中,有一只不良的京巴嘴巴里正发出奸计得逞的笑声。
幸好这0米的高度,对于现在筑基期圆满的庄政,尽管身上的衣服被树枝刮得像破布条,却不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树枝扯掉后,庄政赶快召回了掉在地上的天星轮,重新心翼翼的操纵着天星轮往城区飞去。
石龟厝的星巴克咖啡厅中,等了接近一个时的黄朝春,一边看手表一边不断的往门口看去。桌子上的咖啡早已经凉了,可是他愣是一口没喝。
黄朝春是庄政在大院里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好哥们,尽管后来庄政回来了漳州就很少在一起。
但是大院里面“芗帮”的几个兄弟们,从来就没断过联系。甚至需要打群架的时候,可以相约几百公里聚在一起,干完以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总算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星巴克的门口。黄朝春立刻很兴奋的跑出去迎接。
“哥,你总算到了,我坐得屁股都痛了。”
要这庄政也够悲催的,现在还不是大半夜他可不敢直接操控着天星轮进入城内。
飞到郊区找了一块没人的绿化带降落了下来。
也是他倒霉,平时这个时间段,这里虽然没有什么人经过。但因为面前的这条路是动车站回城的主干道,空载回程的的士多如牛毛。
可今天他愣是等了半个时,经过的的士没有一辆是空载的。
私家车更是不用,谁敢在这没有人烟的地方让一个陌生人搭乘。
因此等他赶到星巴克的时候,已经足足过去了一个来时。
“不好意思啊骚包,等不到的士……”
同黄朝春拥抱着一下,两个人才的走进了星巴克。
“骚包看你那么急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搞不定,难道是弟妹有了……”
“我靠,哥你别乱,弟我是那么不心的人吗?”
“哈哈,行啊,看不出来我们的骚包也告别了处男生涯了。”
一下子做抓到了黄朝春话里的漏洞,庄政马上搂住黄朝春的肩膀调侃道。
“哥你就别取笑了,今天过来找你真有急事……”
这时候庄政也看出来了,黄朝春的脸上竟然带着一分的苦涩,言语却带着几分的犹豫。
庄政停止了调笑,正色的问道:
“以我对你的了解,事情应该不,吧,都是自家兄弟,这么多年的就没有我们芗帮解决不了的问题。”
“好吧,这事也只能跟兄弟们了,要是让家里的老头知道了,我这皮非得被剥一层不可。”